場面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靜。
同年同月同日生其實沒什麼,但魏時序刻意說出來的語調總讓人覺得有什麼。
良久后。
俞則天開口:“我想起來了,確實是,申請俱樂部的時候填了資料,我們當時還驚訝了一下。”
當初在迎新晚宴上,夏云也提過一次,順帶問了魏時序復讀的問題。
這麼一說,其他人也想起來了。
黎菲:“我有印象。”
齊耕:“那好啊,一起過生日!”
郁冬兒:“所以今天也是魏時序的生日,生日宴一起辦嘛,好的。”
潛臺詞就是讓晏榮別再挑刺了,挑的他們遲鈍的人都察覺到異常。
權知歲笑了下,道:“恩,一起辦。”
說完,撥著手串沉香珠,輕掃了晏榮一眼。
眼底帶著一抹警告!
的生日由魏時序親手辦,兩人本就是同一天生日,這場生日宴可以一個人過,也可以屬于兩個人。
權知歲欺負魏時序,吵架罵他,甚至有時候還給他一拳。
但別人?
不行。
魏時序低頭重新拿起餐,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。
黎菲單手撐著下,打量著兩人,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驚人的想法!
前友?前男友?
談過一次?求過兩次婚?
同年同月同日生。
沉香手串……
然后,黎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座位,以及旁邊一整排的俱樂部員。
生日宴位置排的也很蹊蹺。
以前俱樂部聚餐的落座排布,權知歲從來不過問,因為不在乎,只是想玩極限運。
都是晏榮自作主張。
如果是依照俱樂部部員況,大家會默契的讓晏榮、夏云、俞則天坐在權知歲旁。
但這一次,座位清楚明確的標了姓名。
晏榮和夏云最遠,比俱樂部新人的位置還遠,在最邊上。
黎菲坐在了權知歲的旁邊,甚至連郁冬兒都坐在了離權知歲很近的地方。
這很反常,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!
這個生日宴真的是權知歲本人辦的嗎?
不會在意這些細節。
誰排的座位?眼這麼毒辣!
黎菲突然又再一次看向魏時序,觀察。
位置近,就在權知歲旁邊,與魏時序只隔了一個座位,看的比其他人清楚。
他領帶摘了沒系之后就綁在手腕上,好巧不巧遮了表盤。
出的部分表帶是黑,膠,像一塊運腕表。
不對……
有一個頂奢品牌的表就是這種風格!
他故意把表盤遮住?
不像,應該是隨便綁的。
因為無所謂,不在乎。
領帶不綁另一只手腕,是因為那里之前有沉香手串,魏時序很在意那手串,有時候都不給人看,更別說了,不會允許什麼領帶纏繞在上面。
但現在,沉香手串戴在了權知歲手上。
權知歲問他要的!
拜托!
那可是幾百萬的頂級孤品沉香,直接問魏時序要?
甚至不思考對方給不給?會不會生氣?
仿佛這東西,原本就屬于。
魏時序也是炸裂,明明寶貝的要死卻直接送。
兩人雙手握時的五指一張,沉香圓珠的曖昧,這作不像是第一次做。
他們曾經有過這樣的遞方式!
魏時序的用餐很隨,看似沒有禮儀,但一舉一著一種上位者的松弛。
不像小白臉!
如果是花人錢,沒什麼見識的小白臉,在這種盛大場合怎麼會如此隨意?一點都不擔心他人的看法,更別提領帶綁手腕的行為,這事誰會做?太隨了。
只有一個原因,這種場合對他來說司空見慣。
他是掌控者,他就是規則本!
黎菲突然又想到了夏云說的那個人,西裝革履的帥氣富商,在二樓VIP室觀看比賽。
昨天不在場的人都有誰?
除了參賽者權知歲。
只有魏時序!
而且。
在場這麼多賓客如果有昨天的那位富商,夏云早就去打招呼了。
畢竟夏云喜歡帥哥,尤其是富有的帥哥。
但夏云沒有任何靜,要麼那位富商不在這里,要麼就是夏云沒認出來。
畢竟沒看到臉!
權知歲不是一個隨便的人,喜歡跟人保持距離,但就是坐了那輛車。
會坐誰的車?
還是與那名氛圍很強的富商,并排而坐。
很明顯關系不一般!
關系匪淺怎麼會不來生日宴?
所以,那個人一定來了!
而今天,魏時序就在權知歲的旁邊,并排而坐?
氛圍?上位者?
禮儀?松弛?
黎菲突然轉了個朝向,對旁的郁冬兒使了個眼,眼神充滿了閃爍的芒!
郁冬兒一驚:“你怎麼了?”
黎菲:“位高權重。”
郁冬兒:“對啊,怎麼了?即興的竟然也能這麼好聽。”
黎菲:“位(魏)高權重。”
郁冬兒:“你神經病?”
黎菲翻了個白眼:“諧音,名。”
郁冬兒雙眼忽的瞪大,反應了過來,低著聲音道:“對!部長比賽的代號不就權重?而且位高……魏時序的魏?魏高?!”
黎菲點頭:“他真的很會追!”
郁冬兒驚嘆道:“難怪部長要了那手串,哪個富婆頂得住啊?我早就發現了魏時序對部長的想法,嘖嘖嘖,哎喲,終于傍上富婆了!”
黎菲無語的看了一眼:“你是真笨!”
郁冬兒:“我又怎麼了?你怎麼罵人呢?”
黎菲瞥了眼另一個座位上的俞則天:“你跟俞則天睡過嗎?”
郁冬兒皺起眉:“你問這個干什麼?”
私下玩的花,但不會把事放在明面上說。
黎菲:“你跳局,跟我一個陣營,我帶你縱觀全局。”
郁冬兒:“什麼局?俱樂部?”
黎菲:“我就問你跳不跳?”
郁冬兒想了想,點頭:“我也覺得跟他們玩有點沒意思了,除了部長,覺不是一個層面的人。”
黎菲:“那行,現在咱倆都不在局里了。”
郁冬兒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黎菲:“兩個局,一個是晏榮夏云俞則天他們一群人,另一個,是部長和魏時序的兩人局。”
郁冬兒一臉問號:“所以?然后呢?”
黎菲拍了拍的胳膊:“等你跟他們斷干凈了再告訴你,你記住,你現在跟我都是局外人,咱不玩小游艇了,上大船!”
郁冬兒:“啊?”
黎菲沒再說話,心的興早已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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