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柏軀一抖,驚慌的否認:“媽,不是我啊。我一向敬重您,哪敢做這種事啊,一定是我手下的那人私下做的,我馬上把那人找來,嚴厲的懲罰。”
老夫人沉著臉揭穿他:“不要再狡辯了,這種事沒有你的吩咐,誰敢私自去做!
我已經讓你做代理董事長了,你居然不知足,還想要謀害我,你這大逆不道孽障,真是該死。”
傅柏慌忙跪在地上,哭著喊冤:“媽,真不是我做的,我冤枉啊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傅老夫人怒斥一句,指著他大罵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,你跟云澈作對,企圖奪取集團和家族大權,你看我偏心他,氣不過,就想除掉我。
你的心也太狠了,完全不顧親,我們傅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兒子? 從現在起,你不再是代理董事長。”
聽到這話,傅柏心里崩潰了。
他暗中對老夫人下降頭,想讓病重,讓傅云澈失去靠山,以便徹底將他擊垮,沒想到,突然東窗事發,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代理董事長一下沒了。
他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!
他痛哭著哀求,老夫人本不理會:“來人,把這個逆子帶去祠堂家法伺候,沒有我的允許,不許他踏出祠堂半步。”
兩個保鏢沖進來,快速的把哭嚎的傅柏拖走了。
傅云澈看著傅柏被拖走,眼里滿是厭惡。
他命不久矣,并不想跟二叔去爭,面對他的針對,他一直退讓,沒想到,他居然謀害老夫人,實在可惡。
以后,他不會再對他手了。
老夫人又讓人通知下去,今天的事不可外傳,若傳了出去,必定會引來軒然大波,后果不堪設想。
諸事理過后,老夫人這才松口氣,看向站在門口看戲的楚瑜,角出慈笑意,招手讓過去,激的說:“好孩子,這次多虧了你幫忙,若不是你,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。”
楚瑜謙虛的答話:“老夫人,您不必客氣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平安符,遞給老夫人:“這是驅邪的平安符,雖然惡靈清除了,但是您上還有殘余的煞氣,戴上它,可以把那些煞氣驅散干凈,煞氣沒來后,您的會很快好轉。”
老夫人接過平安符,眼里滿是:“好孩子,你有心了,老爺子看人的眼不錯,你是個好姑娘,我老婆子很喜歡。”
想到婚約的事,眼神變得激:“既然你們倆已經定下婚約,那就趕結婚吧,不如,明天就去領證,我馬上讓人去準備婚禮,到時候一定給你們辦一場隆重的盛世婚禮,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,我們傅家有孫媳婦了。”
這話一出,楚瑜和傅云澈都有些尷尬。
楚瑜趕說:“老夫人,結婚這事先不急。”
傅老夫人一本正經的反駁:“不,很急,再不結婚,我這孫兒就要老了,現在好不容易媳婦找上門了,那不得趁熱打鐵,趕領證結婚啊,要不然,你跑了怎麼辦?”
楚瑜:“……”
老太太也太急切了些。
傅云澈一臉尷尬:“,今天這事太突然了,得妥善解決了才能考慮后續的事,您就別心了,讓我跟楚小姐好好談一談吧。”
老夫人點點頭:“好,那你們好好談談,不過,你可不許欺負,要是把嚇跑了,我可饒不了你。”
傅云澈無奈的扶額,這八字還沒一撇呢,就先把人護上了。
傅云澈陪著老夫人說了一會兒話,見沒什麼事,便帶著楚瑜離開了。
他比老夫人理智,婚約這事太過突然,老爺子生前也沒提過,他得問清楚一些。
兩人來到客廳,楚瑜也不瞞了,開門見山地說:“其實這次婚約是我師父跟你爺爺的一筆易,你們傅家幫我們道觀還一半債務,我和你結婚,幫你續命。”
傅云澈心頭一震,眼底滿是驚訝:“你能幫我續命?”
楚瑜意味深長的答話:“續命之事頗為困難,能續命多久目前還不清楚,如果你信任我,我可以試一試。”
傅云澈與楚瑜堅定的目對視,心緒震。
他已然接了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實,從未想過,有人能幫他續命,若是換做別人跟他說這些話,他肯定覺得是騙子,但他見識過楚瑜的本事,心里信了幾分。
他定了定神,問:“那你要如何為我續命?”
楚瑜目深沉的說:“法子我還在研究,現在還不能告訴你,現在選擇權在你,如果你相信我,愿意讓我試一試,那我們可以先結婚,如果你不愿意,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,婚約作廢。”
傅云澈目深深的盯著楚瑜片刻后,心里很快作出決定:“那就讓你試一試吧。”
不知為何,他下意識的覺得,楚瑜不會騙他,不過,為了保險起見,他不能完全的信任,便說:“你我之間沒有,結婚的話需要簽訂一份合約,之后按照合同辦事,你覺得如何?”
這正合楚瑜的意,連連點頭:“可以。”
見答應,傅云澈松了口氣,他想了想,說:“醫生斷言,我活不過半年了,那婚約就以半年為期吧,半年后,如果你努力了,依舊續命失敗,等我死后也不會虧待你,我會給你一筆錢。”
失敗了還給錢,他人還怪好的。
楚瑜爽快的答應,掐指一算,開口:“七天后是黃道吉日,我們那天去領證吧。”
傅云澈點頭。
談妥后,楚瑜看著圍繞在傅云澈周的煞氣,從懷里掏出一張平安符遞給他:“這張符能驅邪,會讓你好一些。”
纏繞他的不是一般的煞氣,幾張符紙很難驅散,只能減輕。
傅云澈接過護符,想到什麼,疑的問:“我兩次見到你,都覺到有一暖流融進里,會覺得非常舒服,人也清醒很多,這是怎麼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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