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完全被約束著，彈不得，這種任人宰割的姿態讓心跳更快，本能地說不，但這時候用悠悠的語調說不，只能更像是邀請。

陸政掌心控住后，抓握著把扯開了一點距離，低啞道，“別。”

程若綿不敢再。

讓人流連，他的手難以自控似的，沒想到還可以這樣，條件反掙扎起來，然后屁上就被打了一掌。

可憐兮兮啊了一聲，這回是真的不敢了，眼睫著睜開眼，求他似的，“陸政……”

陸政抱著，臉埋在頸側，啞著聲，“我緩一會兒。”

-

程若綿踏上天橋的時候還在回頭。

那輛庫里南已經匯了主路車流中，滿目紅車尾燈之中，即便那輛車外觀豪華獨特，也不太好分辨。

春夜的風有點涼，抓著前襟鎖了鎖。

回到宿舍。

祝敏慧正在跟馮優悠視頻，聽到門響扭頭看到，便笑著道，“綿綿，快來，優悠正好在問你回沒回。”

程若綿走過去，俯湊到手機屏幕前，順手順了順鬢邊的頭發，笑說，“優悠。”

視頻里那一頭，馮優悠哇了一聲，“我去！你知不知道，你這張臉突然湊近了屏幕有多大的沖擊力，太了我靠，驚到我了。”

程若綿笑了笑，“你怎麼已經躺著了？”

離閉寢熄燈時間還遠，看馮優悠那邊的背景卻已經是床上了。

馮優悠沒有回答，仔細瞧著神，高深莫測道，“你心好像很好誒？快老實待，昨晚陸先生帶你走了之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？”

聽了這話，祝敏慧也探頭湊到面前，扳著肩膀凝神研究的臉，“……真的誒。”

以往眉眼間總有淡淡的愁，這會兒那點愁緒好像消失了，取而代之是種完全的輕松，顯得眉眼更加清明。

給人一種春風拂面的和煦靜好之。

“有嗎？”

程若綿笑一笑。

自己也沒覺察出。

“有有有，太有了！”

那邊馮優悠點頭如搗蒜。

程若綿湊近了屏幕，道，“優悠，我先去洗澡換服哦。”

祝敏慧扭過頭，視線跟隨著的背影。

視頻里，馮優悠道，“誒，上那服，以前沒穿過吧？好像是新的。”

祝敏慧收回視線，“好像是。”

是以往的風格，但質明顯更加高級，穿在上顯得清冷飄逸，非常襯的氣質。

“估計是陸先生帶去買的，這麼看起來，那位陸先生人不錯呀。”

馮優悠樂呵呵地。

祝敏慧點頭，“嗯。”

這樣就好。也松一口氣。

可那口氣沉沉勻下來，心底又有一種微妙的失落。好像程若綿即將離遠去一樣。

這種心以前也有過，在程若綿被谷家送出國的時候。

雖然三個人是好朋友，但也許是馮優悠是后加的關系，也許是馮優悠太過樂天的關系，祝敏慧總覺跟程若綿更親近些。

程若綿雖然看起來清清冷冷，但為人溫和，又有一子韌勁兒，倆格更相像，能談論的話題也更深。

馮優悠是早就注定了要回老家“繼承家業”的，而祝敏慧和程若綿都是想要離老家越遠越好，所以，倆原本計劃是都留在北城。

可因著總是被人糾纏的緣故，程若綿改了計劃，想要去南城了，祝敏慧雖沒講出口，但心底已暗自決定跟一起去南城。

此刻著程若綿進到洗手間里的背影，祝敏慧心底有些不安。

總是要想跟程若綿共進退，可總是跟不上的腳步。

-

周日這天正逢清明假期，要去實習公司值班。

程若綿開車去的。

北城路況比老家要復雜些，但一趟開下來，倒也算是順暢。

五點鐘下班。

這次刻意沒跟那位實習生同事一起走，收拾了挎包就去趕電梯。

電梯門還沒合上，那位同事卻追了上來，氣吁吁地，“等等我呀。”

程若綿笑著幫扶了廂門。

電梯下行。

那位同事笑著上下看，“你這服好漂亮啊，新買的麼？”

“哦不是，以前沒穿過而已。”

程若綿總覺目里閃爍著幾分窺探的打量，于是隨口搪塞過去。

“你今天開車來的麼？早上來的時候我看見你了。”

公司停車場固定的車位要申請，實習生的申請手續更麻煩些，還沒顧得上提，今兒來的時候就停在了臨停旁邊市政劃出的路邊車位里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順路捎我一程不？咱們學校也很近。”

“……行。”

程若綿有點不的想法，想著先應下，也許路上通過談能更知曉幾分。

兩人一起來到臨停，程若綿才想起來翻包找車鑰匙。

包里手機在震，余察覺到有輛車在徐徐駛近，一時有點手忙腳。

這時候同事笑著問，“誒，送車給你的那個，是你男朋友麼？”

程若綿還沒回答，察覺到同事視線轉開了，看向后。

與此同時，聽到后一聲低沉磁的嗓，“寶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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