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君百心中冷笑,面上風清云淡,吃癟吃夠了,終于想起自己來了?
不過也不能真不管他,長公主那兒也沒法差呀!
深鞠一躬,謙遜道:“參見燕王殿下,府尹大人,賀無禮了,諸位看在今上的面子,饒了他這次,長公主殿下定會教導他的!”
燕王冷哼一聲,低頭喝茶,溫府尹冷汗,道:“下不為例,賀思遠,你可知罪?”
賀思遠抿著,那些蠻不講理的囂張話可不敢當著燕王講,真的會挨揍的!
容君百繼續道:“我們認錯,賀年氣盛,甘愿賠償蕭二的一切神損失和醫藥費,在下替賀給二爺道歉!
侯爺,還請高抬貴手,長公主府激不盡!”
云海候作為大家長,只要他原諒了,這事兒就過去了,容君百直接沖著他行禮,早看出他最好說話,畢竟傷的不是他親兒子!
云海候終于有了上場的機會,趕道:“好說,好說,冤家宜解不宜結,小孩子打架,難免的,二弟,算了吧,人家誠心道歉,天也沒事兒嘛!”
蕭濱心中還憋著氣呢,冷哼道:“那沒事兒?渾呼啦的算沒事兒?非要咽了氣兒,弟弟我白發人送黑發人,才有事兒?”
蕭濱以前沒覺得大哥不好,可最近大房辦的事兒,實在過分,火氣憋不住沖著他就撒出來了。
云海候被弟弟頂撞,臉憋的漲紅,“那你想怎樣?”
蕭天幫父親解圍:“父親,大伯也是為了這個家,算了吧,這個委屈,咱們就咽下去了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誰讓大伯是侯爺,您是弟弟呢!”
道理是這個道理,可聽著咋不那麼順耳呀,我也不想做個‘弟弟’呀!
“天懂事兒,我聽大哥的,但是也請大哥記住,很多時候,忍讓換不來尊重,做人脊梁骨不能太彎了!”
燕王點頭:“蕭叔說的對極了,張院首我已經聯系好了,待會兒就過府,幫二爺治傷。
至于賠償,蕭叔放心,本王會監督,不能委屈了二爺!”
云海候被弟弟懟,心中的火氣一拱一拱的,可又被燕王一聲‘蕭叔’給驚著了,我的老天,二弟走狗屎運了,燕王如此看中他?
什時候的事兒?二房藏得夠深的呢!
雙方調解好了,溫府尹親自送走了一幫瘟神,這府尹做的太難了!
蕭天和許志安聊的那一個火熱,從他里,聽到了不宮里的狗八卦,什麼太后關心燕王,對燕王最好,是因為先皇后和太后關系好,太后和先皇后還是同族的姐妹,對太后頗為照顧等等!
看著許志安那一個驚奇,燕王那麼冷寡言的人,居然有這樣八卦聊天的下屬,不是說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嗎?
到他這兒完全變了樣兒!
沈氏一眼又一眼地剜著許志安,你一個大男人,蹲地上和人說這些,長舌婦一般,還有個男人樣子嗎?
里面完事兒了,百姓們看了熱鬧,紛紛散了,關于燕王厭惡賀思遠,和長公主不和的話題,再次傳遍了!
蕭天扶著沈氏,焦急的等著,脖子都的老長!
看到渾呼啦的兒子,沈氏好一頓哭,蕭濱抱著不住的安著,都顧不上和燕王寒暄。
云海候只好出面:“王爺,多謝相助,可否去府中,容侯府聊表謝意!”
燕王擺擺手:“不必了,侯爺無需放在心上,本王和侯府也不!”
言下之意,和二房悉,不是看你侯府的面子。
云海候面上尷尬,心中暗惱二弟這個棒槌,哄媳婦兒都忘了堂堂王爺還在呢!
蕭天湊上前,自來問道:“王爺,怎麼判的?”
“和解,賠些財,道歉,蕭姑娘放心,陳院首會幫令弟治傷,肯定能恢復的!”
蕭天有些失:“沒有打斷那個畜生的狗的嗎?財能抵消我弟弟的傷和屈辱嗎?”
燕王沉默,“以后有機會再打斷他的,現在想想要多東西吧,你不是喜歡錢的嘛,多要點兒,本王給你做主!”
蕭天無語,誰會不喜歡錢?
“王爺這話說的,君子財取之有道呀,在您眼中,我是財迷嗎?
多要些補品,給弟弟補子吧,那種有錢也買不到的!”
“好,依你!”
云海候徹底被忽視了,看著眼神雖然無神,神卻很溫和的燕王,還有小兒神態的侄兒,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相了!
告辭了燕王,蕭家人終于可以回府了,都是心有余悸,心中很是復雜,這次有驚無險,下次呢?
蕭天方跟著秦嬤嬤,像是形人似的,云海候都沒多看他一眼,一如既往地忽視這個庶子。
陳院首已經等在侯府,老夫人親自招呼,可惜他寡言語,態度冷淡,除了喝茶,還是喝茶,老夫人還想請他幫自己請個平安脈,只好作罷!
蕭天姐弟都了驚嚇,沒去給老夫人請安,直接回了院子,沈氏和蕭濱總得面,安一下老夫人!
陳院首是來看病的,又不是陪老婆子聊天的,蕭天一回來,就溜了,早看完早回家,心中把燕王再次罵一遍,老夫可是太醫院院首,又不是你王府的私人大夫,他使喚的倒是順手!
這次回去,得跟他好好掰扯,起碼也得給點兒好吧?
侯夫人和蕭天藍最擔心的是長公主惱了侯府,私下給皇后上眼藥,太子妃的事兒豈不是沒指了?
一直等在室,等他們一進來,就問:“怎麼樣了?小孩子做事兒太躁了,怎麼能鬧上公堂呢?那可是長公主哎,皇上的親妹妹,是咱們惹得起的嗎?”
沈氏心事重重,又擔心兒子,哭了一場剛緩一些,被一問,火氣又拱起來:“長公主怎樣?長公主就能草菅人命的嗎?咱們府好歹也是侯爵,有頭有臉的府邸,又沒做錯事兒,怕干啥?”
侯夫人給懟的臉發黑,辯解道:“我這不是為了侯府好的嘛?你也不想想,天藍若是了太子妃,咱們和公主府就是姻親,鬧到公堂,長公主將來會怎麼對待天藍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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