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吵著要手,不過第一個坐不住下去的人,卻是名古屋碼頭的松下守沙。
等到松下守沙走遠以后,食人鯊才和拾荒者的那人繼續流:“老蔡,你怎麼看?”
原來拾荒者的這個頭目老蔡。
“還能怎麼看,松下這個狗東西,明明是中國人,卻取了個日本名字,我看也不是什麼好鳥,聽說這家伙從小在日本長大,連中文都說不利索……”
“那就這樣了,讓他去折騰去,我們就不去理會這種小魚小蝦了,你我都是做大事的人,我們去做王亮安排的事,老城區的這幾個目標,就各憑本事了!”老蔡對食人鯊說道。
食人鯊瞬間瞬間明白了老蔡的意思,這各憑本事幾個字,就是誰先得手算誰的。
大家互不干擾,也互不算計。
“好了,那就這麼定了!”食人鯊已經有了打算,就是自己盡量把兩個目標都做掉,然后賣一個給老蔡,這樣才能實現利益的最大化,順便也從老蔡那里敲詐勒索點東西。
“老蔡要是空手而歸,以后在王亮心中的印象,又要下降幾分,有的換,他會興趣的!”等到老蔡也走了以后,食人鯊自言自語。
而食人鯊之所以沒有離開,應該這棟樓就是他的勢力的落腳點。
那個拉上來的瓶子,是他故意安排手下做的。
信息是真實的。
但是同樣,也能分去其他人的注意力。
食人鯊走到了旁邊的另外一個房間,打開門,里面已經濟濟一堂坐了二三十個人。
食人鯊說道:“各位,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況了,大家每個人都是小組的頭目,也個個拖家帶口的,我們的食,頂不了三個月了,既然三文魚老大一直沒面,就聽我的,這一次我們先做完這一票再說。”
“目標是一個阿偉和力王的人,人在老城區,據我掌握的報,老城區這段時間,正在吸納幸存者,大家混水魚的進去,隊員之間,要相互幫忙。”
“這是我們清道夫第一次介老城區,我聽王亮的意思,這事應該是有點棘手的,沒有十足的把握,不要手!”
沒多久,食人鯊就遣散了一屋子的人。
而老蔡也輾轉了幾個街道,聯系上了自己的人,開始安排了任務。
至于被派去老城區的人,自然都是些出其不意的人,什麼老人啊,小孩,婦之類的。
……
而張偉一行五人,在繼續趕了十幾分鐘的路以后,終于不得不停了下來。
因為前面出現了一個喪尸群,阻斷了他們的去路。
而更遠的地方,由于視野限,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喪尸。
“只能往回走,換一個方向了!”
“算了,解決他們吧!”楊開始了給他的手槍裝填子彈。
“就在這個店鋪吧!”楊指著旁邊的一家零售店說道。
張偉抬頭看去,發現是一家做“芙蓉興盛”百貨零售店。
不過里面已經一團,資全部被人搜刮一空,倒是還有十幾個比人還高的貨架矗立在屋子里面,正好給人以視覺遮擋。
這樣的環境正好可以用來埋伏敵人。
“不到萬不得已,不要用槍,一則容易吸引喪尸,二則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……”張偉對楊說道。
“飄,你帶周安和畢小姐去樓上,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一下,在確認安全之前,不要面,我們無暇分!”
飄也出了自己的蝴蝶刀,毫不猶豫的帶著畢婷婷和周安往一個樓梯走去。
這個百貨超市,還有二樓,似乎被改裝了起居室。
周安還想說什麼,但是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,估計有生命危險,自然是不想拖累幾人,立即拔出了自己的短刀,小心翼翼的跟著飄往上面去。
樓上的風險也沒有清除,他們上去的三人,自然也是要帶著武。
“看看他們有多人好了!”張偉知道跟蹤的人不是善茬,但是一時間也不準他們是哪一路人馬。
如果排除了黑山和高城,剩下的就都是敵人了!
張偉打開了這個零售店的后面和廁所門,裝作了奪路而逃的假象,
然后和劉大力以及楊躲在了這個店鋪的各個視覺死角。
等待著后面跟蹤的人的上門。
不過令張偉所無語的人,等了四五分鐘,一直沒有人面。
而正當張偉有些沉不住氣得時候,突然聽見了有人小聲說話的聲音:“小心點,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,前面全是喪尸,他們走不遠的!”
另一個人卻說道:“我們一路都在墻上留下了噴繪印跡,后面的人只要不是瞎子,自然會跟上的,我們只要保證,不將人跟丟就可以了!危險的事,讓他們其他勢力去做好了!”
“這是食人鯊老大安排的,有風險的事,讓別人去做!!”
聲音越來越近,而沒多久,就有幾個腳步聲出現在了周圍。
“應該是從后面走了!我們繞過去看一看,在這個門上面,留個記號!”一人一邊說著,就一邊往打開門的衛生間瞄了一眼。
發現里面沒人,正要和后面的人繼續通,而一把長刀,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后面的那人,還在有條不紊的往大門上噴東西。
不過使用前先搖一搖,一時間也沒注意隊友被人用刀給了脖子。
正當他搖勻了直了手往墻上噴的時候,一把大刀砍了下來,整個手掌其而斷。
斷手掉地上,還死死得抓著那個手搖噴漆。
這一刀正是劉大力的手。
噴涌而出,甚至超出了手搖噴漆的效果。
而劉大力也立馬了上去,用手死死的捂住了這個人的脖子。
不讓他發出慘。
楊警惕的關上了進來的門。
張偉則示意被他刀脖子那人不要出聲,慢慢的跪倒在地。
“說說吧!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們是干嘛!?”張偉將刀了說道。
“誰跟蹤你們了!我們……我們是要從這里過去,你們是誰?為什麼要跟蹤你們!”
“還在!”張偉朝著楊使了個眼。
楊立馬就是一刀捅出,被砍斷手那人,被楊捅了個心涼,瞬間沒有了靜。
張偉認同的點了點頭,這個被砍斷手的家伙,幾乎已經沒救了,就這樣死了,還能給另外一個人一些威懾。
“現在,你可以說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