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偉說等等,自然是等更多的喪尸沖到荷花池里面,也是等待著后面喪尸的靠過來。
這個地方雖然不大,但是也足夠六個人施展,走廊的寬度本來就不寬,到了佛塔這邊的平臺以后,更是突然被分流。
每個人應對的喪尸,也就一兩個。
由于走廊是迂回的結構,很多從兩邊而來的喪尸試圖直行,都是撲騰一聲跳進了水中,然后在水里面原地掙扎。
這讓喪尸的度又小了很多。
張偉,渡邊淳一,劉大力三個殺神一出手,周安,楊,還有飄就幾乎沒有出手的余地。
飄索將蝴蝶刀收了起來。
而周安則是十分的警惕。
楊查看了周圍,發現在這些喪尸水以后,在水里一番折騰,突然大量的浮尸就冒出水來。
看來不久前,有大量的喪尸在這里溺斃或者被殺。
這一番停頓,就是五六分鐘之久,直到所有的人都疲力竭。
而張偉環顧周邊,雖然還有大量的喪尸涌過來,但是度與之前相比,又小上了至七八。
知道再呆下去沒有太大的用,張偉沖著隊友們說道:“繼續前進!”
而張偉所不知道的是,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,有一片水杉樹林,這片水杉樹的直徑都有40厘米度。
而水杉樹上方,十七八米的地方,修建著一個個樹屋。
很多都是像鳥巢一樣用竹子和其他長木在幾棵樹之間來回穿綁定。
然后再用木板固定,蓋起了一個個四五平方米的樹屋。
而此時的樹屋之上,幾個十四五歲的小孩,過那臨時制的窗戶,著朝著遠奔逃的喪尸。
然后在一個案臺上,用紙筆寫上幾個文字,通過空中繃直的一條魚線,將紙條綁在一個金屬掛件上面,了下去。
一陣鈴鐺的聲音傳來,又瞬間消失。
遠的一個廢棄賓館,里面七八糟的聚集著幾十號人,幾桌牌正在同時進行。
有的是撲克,有的是手麻將,有的是橋牌。
其中一個小鬼,敲響了賓館大門上的一個鈴鐺。
沒半分鐘,側面的一個窗戶,被人從里面打開。
一個臟兮兮的手從里面了出來,接過了男孩遞上去的紙條。
紙條接連換了幾個人的手,然后最后到了一個半禿頂的男人手里。
男人瞟了一眼手中的紙條,卻不聲的打完了最后一把牌,沾了點水潤了自己額頭上為數不多的頭發,然后站起來說道:“子軍來訊,有大魚。”
其他所有的人,無論是打牌的,還是打麻將的,又或者是頭接耳的,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作。
“大魚是有多大?”一個老頭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“魚不大,不過來頭可能有點大!”禿頭男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說?”一個中年婦問道。
“六個人,他們悄無聲息的做掉了五百個以上的喪尸!”禿頭男冷笑道。
“這麼厲害?這地公園里面的活尸,就是我們全出,要清理完,估計也要個三四天吧?禿鷲,你鷹巢上面的子軍怎麼說的?”
“沒槍,只有幾把長刀,似乎是外地人,好像有一個還是人,有兩個還似乎是未年……”禿鷲將紙條又遞給了老頭。
老頭又遞給了婦。
婦看了紙條后,沉思了片刻,說道:“我們向來只抓大魚的,小魚小蝦就讓他們過去得了,如果一直沒有流浪者活著從這個地走出去,久而久之,這里為了地,就再也不會有人從這邊過去了,我們也就只能喝西北風了!”
“三嬸,這是你兒子傳來的信息,你拿個主意兒!”禿鷲的年齡明明比三嬸要大,卻還是管婦三嬸,不由得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輩分。
“老禿,你兒子和二叔的孫子也在鳥巢吧?消息肯定是真的,不過這事兒二叔拿主意吧!”三嬸卻沖著老頭說道。
老頭打開紙條看了半天,說道:“前陣子老城區過來不人,拖家帶口的,我們一個都沒手,放他們給過去了,這一票我覺得可以做,我們鷹巢的人,只做大魚,這幾個人,一看就非富即貴,綁住他們,等人來贖金就好了,要是實在沒有人來,殺了一了百了。”
禿鷲想了一會兒說道:“子軍說他們的手不簡單……”
“你多慮了,六個人再怎麼厲害,也不可能打過幾百只喪尸,你沒看信中的描述嗎?他們是在“仙荷畫廊”那個景點獵殺喪尸,喪尸估計都是困荷塘了……”二叔了自己的鼻子,掏出一個旱煙袋點起了煙。
“那就這樣了,別打牌了,去倉庫收拾東西,十分鐘后集合,按照他們的進度,我估計還要在那邊耽擱大半個小時,我們等著獵上門好了……”
一時間,整個賓館里面的人頓時喜笑開。
每個人的臉上,都洋溢著收的喜悅。
……
而與此同時,張偉等人也終于通過了水域走廊,到了一片水杉林的附近。
水杉林的周圍,豎著很多削尖了的暗樁,還有破爛的漁網。
這讓察覺察覺到了異常。
“等等!!”張偉攔住了準備進林的劉大力。
“怎麼?”劉大力停住了腳步。
“沒有鳥聲!!”張偉下意識的抬頭,頓時驚愕莫名。
因為頭頂,是漆黑的一片。
不過最外圍的幾個水杉樹上面什麼都沒有,張偉一時間也看不清樹上的東西到底是啥。
“好大的鳥巢!”周安忍不住捂住自己的。
“不是鳥巢,是樹屋,被偽裝了鳥巢。”張偉走到周安所在的位置,終于通過沒有遮擋的視野,看到了其中一個樹屋的全貌。
就是利用木和木板制的鳥巢,外面輔之以許多枯枝裝訂,所以看上去,還真有點像鳥巢。
“不走這里!我們繞過去!!”張偉知道這片林子不是很大。
而且這邊是陸地,有很多的路可以通行。
正當六人準備快馬加鞭的離開的時候,樹頂垂落下來七八繩子。
“站住!”樹頂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