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木頭還不能死……”在子正打算收回牌的時候，大猛子笑嘻嘻的接過子的牌，而后高興的往樓上走去。

……

大猛子上樓后，蘭若寺旁若無人的走近了子。

“對不起，我不知道那槍，會被武佛搶走。”蘭若寺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
“如果槍不是握在自己手里，打得再準都沒有用的。”

“這槍你拿過去吧，我已經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，它對于我已經沒有意義了，只是子彈沒有了。”子將左槍遞給蘭若寺。

而此時，周圍的人，也有一些恍然大悟。

察覺到了蘭若寺和子的不一樣關系。

“我記得蘭若寺之前說過，這是我哥給我防用的，難道是子的妹妹？”一個混混說道。

“別說，你們什麼時候聽說過王木昆有妹妹，我看應該是普通朋友。”劉大力立馬轉移話題，生怕蘭若寺被人當子的妹妹。

“你說這是你已故同事的配槍，那個人就是你口中的柳衛華吧……”公孫雪也沉思片刻問道。

“是的，他是一個緝毒警，五年前在毒販的圈子里做臥底，后來他的弟弟柳小華因為毒品出了意外，得他鋌而走險……”

“我們布局多年的緝毒行提前收網，他因為份暴，被毒販抓到，以極刑……”

“我費盡心力，只在碼頭找到他的半個舌頭。”

“五年前我回老家休養那段時間，就是因為找他弄壞了……”

“我也懷疑那舌頭不是柳衛華的一部分，后來拿去國找朋友檢驗，發現與從柳衛華枕頭上找到的頭發的DNA吻合……”

“弄壞了？”蘭若寺好奇的追問。

“就是他們所說的“人極限潛水實驗”。”

“因為柳衛華擅長潛水，他曾經說他在水下潛水最長記錄是3分18秒，所以我一直認為他可能沒死。”

“那段時間，我一直拿自己在做實驗，看在水底3分18秒的時間，能不能掙繩索從水下逃出。”

“我嘗試了所有的可能，沒有一次功。”

“那剛剛牧師說，那個被害的人不可能活下來，他們打開手電筒，照在水面盯了至五分鐘，本沒有人浮上來……”公孫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。

“所以，我到今天才徹底心死。”

“我總對他還活著抱有萬分之一的希，我并不畏懼死亡，凡人皆有一死，我只畏懼希的破滅。”

“我們都在不斷趕路，忘記了出路，在失中追求偶爾的滿足，我們都在夢中解清醒的苦，流浪在燈火闌珊……”

“這首歌《無間道》我到現在才真正明白，才真正明白啊……”子一邊輕輕說著，一邊押著武佛往不遠走去。

不過走了幾步以后，子又回過了頭來。

在電梯口門前，子平靜的瞟了一眼牧師，示意牧師跟上他的腳步。

牧師一直在猶豫，子見此便不再等待，帶著武佛上了電梯。

等到大猛子和子雙雙消失以后，現場的眾人才松了一口氣。

一時間整個酒吧的大堂又熱鬧了起來。

現場的人，傷的被周安和幾個醫師包扎了傷口。

而沒傷的理了一片狼藉的現場。

張偉和史哲立馬朝著劉大力奔了過去。

雖然飄之前說只是貫穿傷。

但是畢竟是被子彈打的。

稍微偏移一點點，劉大力估計就已經嗝屁了。

“你為什麼為大猛子擋子彈？”張偉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
“我不知道，我就是下意識的這樣去做了，直到狂犬死了，我才想起武佛是開槍了，子讓我舍了老命也要保護好蘭若寺，我想著只是一種應激反應吧！”

“我每擋下的子彈多一顆，打在蘭若寺上的就可能一顆。”

張偉和史哲一陣無語。

鬼手又來了幾個小弟，好生收斂了狂犬和鐵塔的尸。

再看時間，已經是接近了晚上凌晨1點。

而當剩下的人平心靜氣的討論后和深思后得出結論，既然子沒打算對狂犬和鐵塔的死深究，那就顯然這一篇已經被掠過。

持槍殺人的重刑犯武佛，必然要對這一切背鍋，而急之下出弓弩殺掉鐵塔的飄，就是為了救其他人而“正當防衛”罷了。

幾個剩余堂主們聚在一起統一了對外的說法，便匆匆忙忙的散了。

大廳里加上王嘉豪和被牧師襲殺的袁華，以及剛剛死去的鐵塔和狂犬，瞬間就有了四尸。

不同于袁華和王嘉豪的尸沒人打理。

鬼手不知道讓人從哪里尋來了幾個棺槨，雖然不是很標準的尺寸，但是好歹收拾了狂犬和鐵塔的尸。

“留個全尸吧！”在張偉打算用一些手段避免尸尸變的時候，鬼手阻止了張偉。

事不關己，高高掛起。

見到鬼手這樣做，張偉也表示理解。

不過這個時候最好是盡快火化或者找地方安葬，不然還是有尸變的危險。

鬼手是阻止張偉對鐵塔和狂犬手。

雖然鐵塔一定程度上是武佛的盟友，但是并沒有犯下大惡。

而現場的很多人，都是工地會的人，鬼手自然也樂得這個時候收買人心。

鐵塔雖然死了，但是他的勢力需要有一個人接管。

而這個人要能掌握全局的話，劉大力和牧師飄都不行，也只有鬼手能堪大任。

而張偉已經能覺到鬼手在為未來布局了。

只是張偉也在想著，能不能讓桿司令劉大力，接手礦山幫的一些勢力。

尤其是趁著武佛還沒有死的時候。

1點臨近，除了遠酒吧外的某傳來若有若無的狗聲，一切都陷了平靜。

外面的那些鬧事的嚷的人，也都歸于了平靜。

但是張偉知道，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
鐵塔死了，工地會肯定會。

武佛要是死了，礦山幫也會。

張偉甚至覺得，大猛子之所以沒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武佛，并不是賣子的面子，也不是因為擔心木頭的死活。

而是因為大猛子擔心局勢變得不可控。

之前老城區的三大幫派之所以守規守矩，是因為飄、鐵塔、武佛，這三個人，能駕馭住下面的人。

而現在九門提督，一下子死了三個，再加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木頭。

剩下的能堪一用的人，也就鬼手，牧師，飄，力王四人了。

牧師大猛子會怎麼理還不知道，但是武佛肯定不會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