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說的不是林老虎,而是另外一個人,那個被你們打暈沉尸的人。”子拖了個椅子坐下。
他的口劇烈的起伏著,似乎趕了很遠的路過來。
“那我不知道,那是下面的人干的,那時我意識到不對,早就躲棺材里去了……”武佛的言語不像說謊。
“哈哈哈,子,你說的那個殺害警察的兇手,我知道是誰!我想和你做一個易……”大猛子看著子囂張的說。
“什麼易?”子對大猛子的話頗意外,自己查了五年毫無頭緒,而大猛子竟然知。
“我想用這個人和你換一個人。”大猛子笑著說。
“木頭!”大猛子接著說。
這下,到所有的人震驚了。
有關木頭失蹤的傳言這幾年層出不窮。
但是有關木頭的下落這幾年卻鮮為人知。
由于木頭當年所犯的案子,木頭已經被當一種忌了。
在許多爭強斗狠的人眼里,木頭幾乎已經為一種圖騰。
而現在,大猛子想要用一個消息換取木頭,這真是聳人聽聞。
難道……木頭在子的手里?
真如此的話,大猛子就有點投鼠忌了。
“五年前林家碼頭的大火,莫名其妙死了六個人,鬧得滿城風雨,人盡皆知,就因為當年我出現在案發現場過,你將我堵在碼頭,往我上扣這個罪名。”
“木頭前去幫我頂罪,被你關押起來,一直都沒有出來,聽說他后來被法院判了死緩,可是水鬼那一伙人早就被槍決,而關于木頭的判決卻遲遲沒有下來……”
“子,其實你心里也早就知道,我和木頭都不是兇手吧……”大猛子說出了他的推斷。
“不錯,我早就知道兇手不是你們……”子回答說。
“我也料到你知道兇手不是我,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木頭是兇手,我何嘗不是借你的手,保木頭的周全,因為那天碼頭刮的風,非比尋常……”
“當時林老虎也死了,我毫無頭緒……我怕下一個死的是木頭。”
“我猜到你有這一層意思,我想困住你,是為了避免黑白兩道產生更大的沖突。”
“當時我手里有一些事要料理,不想與你激化矛盾……”子接著說道。
“那麼現在你可以把木頭放出來了,碼頭死的人明顯是武佛干的……”
“木頭雖然以前有案底,可你們給他安了一個殺人放火的罪名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喪尸末世,木頭被冤枉這件事遲早大白于天下,你們公檢法的威信何在?你們做條子的不是都說,疑罪從無嗎?”
“只要他在監獄犯下任何錯誤,我都有理由無限期的扣押他,不會損害威信……”
“你錯了,子,木頭不會鬧事的……”
“在他獄的時候,我就叮囑過他,不要犯任何事。”
“木頭這幾年在苦窯里也一直安分守己不是嗎?”
“我用那個殺害你同僚的兇手,換一個無罪的木頭,這可是我的一張底牌,對你的,應該夠大的吧?”
“你錯了,大猛子,木頭現在是有罪之了……”
“加之罪,何患無辭?”
“他越獄了……”子說。
“可笑!我聽說老城監獄早就被喪尸攻陷了!木頭不跑路,難道束手待斃?”
“他是在喪尸還沒有完全攻陷監獄的時候越獄的,所以也是犯法了!”
木頭在喪尸還沒進監獄就越獄了?
子的話讓所有的人震驚了。
因為越獄這種事,一般是發生在電影和電視上的。
現實中從一個守衛森嚴的監獄逃出,無異于天方夜譚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這下到大猛子有些慌張了。
一個越獄的在逃逃犯,警察是可以在追捕中直接殺的。
木頭從守衛森嚴的監獄逃,顯然是子搞的鬼。
“所以你想用你的底牌換出木頭,我想大概這張底牌分量有些不夠了,畢竟,木頭現在是一個逃犯,而有一個山貓的獄警一直在追捕他……”
說起“逃犯”二字的時候,子明顯加重了語氣,并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武佛。
武佛也是逃犯。
而旁邊的張偉,也瞬間明白了一切。
難怪在末世后,山貓那個家伙也在滿世界的找木頭。
末世后,找一個罪犯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人人都是罪犯。
不過如果是王木昆的命令,一切就解釋得通了。
這是子和大猛子的生死博弈。
“不,子,你還是會和我易的……如果我告訴你,當年殺害你線人的人就在這里,就在這個酒吧,就在你的十丈方圓之……你應該會有易的沖吧?”大猛子戲謔的說。
這下倒到子吃驚了。
因為之前大猛子說自己知道兇手,子還當他是在信口開河。
可是現在,子覺得大猛子沒有撒謊。
而現場之中,只有張偉和史哲,或許還有飄,知道。
那就是大猛子所說的兇手,就是牧師。
因為牧師當年投靠大猛子的時候,代過自己殺了王木昆的一個線人。
這也是大猛子之前所說的,五年前留下被燒傷的來歷不明的牧師,將來與子攤牌的時候,好與子做一個易。
現在,就是攤牌的一刻。
“好,我和你易,關于木頭的下落,我會讓山貓告訴你,我也可以放出證據,證明他應該無罪釋放,他依舊是你五堂的堂主。”子瞬間改變了主意。
“你錯了……現在是你的分量不夠了,這場易還需要加碼……”
“我要再加一個條件,今天晚上武佛必須死!!”大猛子看了一眼狂犬的尸,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不不不,老大……先把木頭救出來再說,武佛上那麼多條人命,反正會有人收拾他的,你真要武佛死,有的是其他機會……”幾乎快被人忘的雪突然跳了出來,跪在大猛子的邊求饒。
大猛子不管其它,卻瞟向子,等待著他的開口。
在眾人看來,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到了掀桌子的邊緣了,風暴即將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