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來的一個故事是這樣的:飄是老城區曾經另一個黑幫,碼頭幫的老大林老虎的兒。”
“據說當年大猛子吞下了碼頭幫以后,并沒有完全消化掉碼頭幫的勢力。”
“在設置堂口的時候,不得不讓原碼頭幫的勢力占據了一個堂口。”
“大猛子為了堵住悠悠眾口,只得扶持剛從國外學醫歸來的原黑幫大佬的兒飄上位,試圖讓做一個傀儡堂主。”
聽到王若蘭開始了對飄的長篇大論的解說,張偉只覺劉大力打翻了一個醋壇子,不得不朝著劉大力出一副兄弟節哀的表。
““還從來沒有流之輩做堂主……”飄麾下不乏反對的聲音,聽說那些反對者是大猛子暗地里支持的,想要迫飄下位。”
“但是自從飄強行給那個帶頭反對的混子,灌下一大瓶飄洗發之后,反對的聲音消失了很多。”
“混子們都沒想到,這個從國外學醫歸來的學生一樣的孩子,下手這麼狠辣。”
“一大瓶飄洗發,那混子得洗胃吧?”
“洗胃一管子口里進去,一管子從那里出來,估計比死了還難,這總讓人想起捅人后門的子,從此以后那個混子便名譽盡毀,為笑柄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不用說了,后面的事我們知道了!后來大猛子默許了飄的做法,并親自割下那混子的一個耳朵作為對其他人的警告。”畫家史哲制止了王若蘭的故事。
“是的,因為道上的傳言,是大猛子不擇手段殺了林老虎,還要迫他兒就范,這讓大猛子在道義上很站不住。飄既然能夠在大猛子明里暗里的圍堵下生存下來,站穩了腳跟,做大的堂口,其人必有過人之。”蘭若寺侃侃而談。
“作為一個人,我從來沒有忽視任何流之輩。就比如酒吧的那個“雪”的人,似乎也帶著某種目的,在這里潛伏,我之所以察覺的異常,也是出于一種人的第六。”
“還來……”張偉和史哲面面相覷。
“估計是王若蘭看到你劉大力和公孫雪有什麼親接了。”張偉湊在劉大力耳邊說道。
因為這話聽起來像是對劉大力的警告。
王若蘭的話中之意就是老娘一直在盯著你和這幾個人,別給我來。
“你對公孫雪了解得多嗎?”張偉想起了那個發廊的幕后老板,酒醉后大言不慚的說要綁架大猛子。
“不久前,“雪”有一次找我借用了酒吧吧臺的寫字筆之后,我和絡起來,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找打聽龍紋幫幾個堂主的故事,表現出對一個 “木頭”的人的特別興趣。”
“我看過木頭的檔案,這個人的犯罪記錄幾乎是要由重案組接手的那種,但如果我表現出對一個失蹤的人知之甚多,會暴我是警察王木昆的妹妹的份,于是我趕閉口不言。”
“你到這個酒吧到底是為了什麼?不單單是因為劉大力吧?”張偉想起了不久前王若蘭說的那個羅生門的故事。
真相,可能還沒有接近真相。
王若蘭沉默片刻,看了一眼劉大力。
開口說道:“我來到這里最開始的計劃,就是確認一下,大力是不是真的和那個飄的人有染,再找機會和他相認。”
“我想說服大力離開龍紋幫,不做什麼九門提督的堂主。”
“我們可以遠離這塊地域,找個沒有喪尸的地方居。”
“我會說服我的哥哥,讓他將劉大力偽造死亡,這樣城市之也會查無此人。”
“但是后來我所知道的一個消息,讓我不得不改變了我的計劃。”
“這個消息是從我哥哥那里聽來的,被大力捅傷的那個流氓,不久前從植人狀態醒來了。”
“你是說王品源從昏迷狀態醒來了?”張偉和劉大力突然有些張了。
這才剛出現一個過往敵人王嘉豪,又出現了一個敵人王品源。
要是陳雨軒和陳東升的死亡真相被人抖出來,估計又是舉世皆敵了。
“嗯,我哥消息靈通,聽說那人不久前醒來了!之前一直于昏迷狀態的這人,自然無法指認大力是行兇之人,因此這段時間也沒有太多的人和勢力為難大力。”
“但是一旦這人醒來且恢復行,那麼現在的一切平靜都會被打破。”
“這個人是財閥的繼承人,聽命于他們的幸存者至有萬八千人,他們還和濱海有一些關系,他們肯定會使用一些強權手段。”
“本來劉大力是可以以他“拳手力王”的新份,繼續在這個酒吧潛藏生活下去的。”
“可是另一個人的存在,改變了這種現狀,這個人就是新上任的九堂主王嘉豪。”
“王嘉豪是九堂的堂主,經常有事沒事來酒吧夜場蹦迪,還經常包場買單,那可是大手筆,酒吧的場子費多的時候,可是要海量的資的等價兌換的。”
“而我所沒想到的是,王嘉豪和被大力捅傷的那個流氓王品源是表兄弟,雖然僅僅是一點緣關系,不過這種緣關系在末世卻被無限的放大。”
“我聽說在王品源那個流氓還在昏迷的時候,王嘉豪一度被老人們選為家族的繼承人,也許這才是大猛子讓他上位的理由,這等同于間接影響和控制城市之。”
“而現在,王品源那個流氓已經醒了過來,這二人正在為繼承人之爭展開爭奪,難免王嘉豪會把王品源也招惹過來,真如此力王難逃一死。”
“繼承人能爭什麼?王品源醒來了,不就等于沒用王嘉豪的什麼事了麼?也許這才是大猛子讓我做掉王嘉豪的理由,因為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,還有這樣做能贏得王品源和王亮的好。”劉大力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“這和支持王品源的其他人有關吧?那些個老人們讓王品源上位,就和在古代造反的人讓其他皇子做太子一樣,等于是從龍之功,在末世里,這樣可以讓資源再分配。”史哲若有所思的說道。
“看來城市之部也不是鐵板一塊,這場景末世后我見過,曾經發生在天悅府的權力爭奪中,穆北清當時就是做掉了穆云,也發生在工地會的順位繼承,他們的大當家和二當家不死,三當家鐵塔也不會上位。”張偉認同的說道。
王若蘭看過不卷宗,自然也是見多識廣,認同的點了點頭,繼續說道:“我所想到的方法,就是不惜一切代價,阻止王品源的到來。”
“為此,我產生了一個極度偏激的想法:除掉王嘉豪。”
“你也想除掉王嘉豪?”張偉一愣。
“是的,而我所只需要思考的是,如何不知不覺的殺掉王嘉豪以及殺人的手法,如何才能在事發之后,不被我的警察哥哥察覺。”
“這才是我來這里找大力的原因,不過我沒想到,你們兩個也在這里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覺得風險大,想拖我們兩個一起下水,不然你也不至于和盤托出。”史哲雙手一攤,有些無語的坐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