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小白說完,就一踩油門沖了上去。
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一段將近一公里的直道,葉小白的車雖然百公里時速提慢,但是一旦速度上來以后,和其他的車相比也是一樣的。
沒多久葉小白就看到了前面好幾輛車的車屁。
得益于今天的天氣很好,視野之中,一無垠,張偉甚至可以看到很遠的海天一線。
“咦?竟然是那個船……”張偉看向了很遠的天際。
“什麼船?”
“那個拋錨的游,好像什麼堪培拉號,就在原來的碼頭幫的碼頭不到一海里的地方,不過這里看上去有點遠。”
“哦,那個船我們有聽說,有個渡金的日本人,好像是那個船的水手。”
“渡金?是渡邊淳一吧?”
“好像是的,那家伙的綽號,做三文魚。”
“三文魚?”張偉差點沒笑出聲來。
難道因為渡邊淳一那個家伙是個島國人?
“是的,我原來有見過那個家伙,以前他們說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,其實不是這樣,是我的家里人做了二十幾年的水產生意,那些水產,也有的是海魚。”
“怎麼這麼多人見過這個家伙!”
“怎麼?你也見過他?”
“嗯,有個鐵巍峰的老頭,以前也在古玩市場遇到過他,不過這家伙言語不通,末世能活著也算不錯了!”
“追上了!”葉小白在一個瀟灑的彎道漂移后,突然認真的說道。
張偉這才發現,他們已經距離前面的幾輛車不遠。
為了不影響到葉小白開車,張偉也就沒有再討論與渡邊淳一有關的問題。
“那輛白的車,是誰的?”
“那是陸浪喊的兩個人中的一個,靠這速度,應該也不是尋常的車手!”
“他們前面這些人,大概還不知道后面的黃袍已經海了!”
“你放心,黃袍這家伙死不了!我的托車隊,會在后面上來,他們會去救人的!坐好了!”
張偉只看到葉小白有踩了一下油門,頓時車速飆到了120碼。
這樣的速度在高速稀松平常,但是在這樣的最高限度40km/h的沿江道路,已經是超速在行駛了。
“白哥,要是車輛失控,你記得將方向盤往右邊打死!”
“啥?”
“這樣沖到海里,我們也許能活下來!”
“放心,死不了的!我給你放首歌!”
葉小白按下了一個卡帶的播放鍵,頓時響起了歌聲:“痛快哭,痛快笑,痛快的痛死不了……”
“這首歌就做《死不了》!”葉小白也沒想到這首歌這麼應景。
“試試別的!”張偉按下了下一曲。
“七月份的尾,你是猴子座……”一個稚的聲傳來。
“小白哥,這是什麼歌?”
“猴子座你沒聽過嗎?去年大火的歌,七月份的尾,你是猴子座,八月份的前奏,你是猴子座……”
張偉一陣無語。
葉小白的車相當穩妥,并沒急著超越前面的車,而是不緩不急的跟在后面。
用開玩笑的話說,就是吊車尾的。
“你這車好像是改裝過吧?”張偉覺葉小白的車非常的怪異。
“是的,有改裝過音響,變速箱,隔音,還有引擎,基本上你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地方,都過!”
“難怪我覺得你這款車有點四不像。”
“好戲來了!”葉小白突然輕點了剎車。
張偉這才看到,有兩輛白的車,在堵截后面的藍超跑。
由于車道是雙車道,兩個車并排行駛的時候,后面的車,是沒有任何的超車空間的。
“那兩個家伙,是陸浪過來的車手,不過好像是生面孔。”
“生面孔?”
“嗯,應該是濱海市的人!”
“濱海的人?他們怎麼過來的?我自己電廠那邊的橋,被我和你炸掉了!而連接濱海和老城區的那個八車道的江大橋,早就被幸存者在中間用鋼筋水泥豎起高墻。”張偉對有濱海的人出現在這里不奇怪。
要麼是走陸路繞遠路,要麼是走水路,可是這樣的話,必須要有托艇或者碼頭幫的船才可以。
“不知道,那兩個家伙,我剛剛聽口音。有點像那邊的人!”
“我們也頂上去,讓那個阿豪的車,徹底的嗝屁!”
葉小白再次重踩油門。
汽車就嗷嗷著沖了上去。
據藍超跑的車速,其實本是可以用更快的速度躲開葉小白的車的,不過前面被兩輛故意減速的車輛堵住,這個時候藍超跑除非只走一條道讓路,不然是沒有辦法躲開后面的車的。
而且,葉小白也不會給這車躲避的機會,立馬用自己的車的前中網頂了上去。
頂在了藍超跑的尾端。
“坐好!”
葉小白微調方向盤,死死的夾擊著藍超跑。
張偉頓時到一種高頻率的頓挫。
就是汽車搭在一個行駛的火車上一樣。
“前面又有彎道!”張偉及時給葉小白提醒。
“好機會!直行道的時候,我奈何不了這車,不過彎道的時候,卻可以有機會讓他們中的一個出局了!”
雖然依舊是四輛車的搏戰,但是四輛車在面對彎道的時候,還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降速。
所謂慣漂移過彎,是指在沒有任何干擾和外力的作用下過彎,而不是冒險。
轉彎的時候,葉小白輕輕的點了幾下油門。
藍超跑一定程度上發生了側,但是還是四平八穩的行走在道路之上。
“讓白車出局,也是一樣的效果!”葉小白知道,這個時候不能和這些車在這里無謂的消耗,因為即使把這三輛車都干掉,到時候也拿不到太好的名次。
看到藍車已經近了彎道的外環,葉小白頓時用自己的右前,上了藍超跑的左后。
說是上去,是因為兩輛車的同向同速行駛,讓兩輛車都幾乎于一種相對靜止的狀態。
力的作用是相互的。
葉小白用力過多,自己的車也會翻車。
“我想通過這輛藍車的失控,干掉前面兩個白車中的一個!”葉小白給張偉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