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鐵鏈下一個被麻繩捆綁的人浮出了水面，我才發現，那人不是“柳”。”

“鐵鏈將那人拉到甲板，旁邊的醫護人員一擁而上，開始對那個人做心肺復蘇，伴隨著幾聲巨大的嗆水咳嗽聲，那個人終于醒來。”

“這次的時間是多？”那個人臉煞白，卻眼球紅，他不顧鼻子流下的鮮，扯著旁邊的工作人員的服急切的問道。”

“他是王木昆？”張偉忍不住問道。

飄點了點頭。

“難怪……難怪哪怕是末世，王木昆也在尋找止咳藥，可能是在這個時候留下的疾。”張偉想起了那天山貓的委托，讓他想辦法從制藥廠帶一些止咳類藥出來。

還有當時去王木昆家里時，他在煮著枇杷樹葉有關的藥。

枇杷葉，正是止咳的中藥。

“王木昆在潛水？找毒品？黃金？還是毒販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飄迷茫的搖了搖頭。

“當時發生了什麼？子沒問你與手機有關的一切？”

“按照您的吩咐，是大概3分18秒的時候往上拉的……”當時旁邊的一個像計時員一樣的人，看了看手表后回答說。

“3分18秒？……還是不行，試過十幾次了，我還是無法掙……時間再延長點，再把我放下去，這回等四分鐘再拉！”王木昆當時有些瘋狂。

““四分鐘的話，怕是會有生命危險……”當時計時員一直在勸阻。”

““沒事，我命大，死不了的……算了，我現在不行了，先緩一會兒，等會再試。”王木昆當時口激烈的起伏著，示意旁邊的人解開將他捆粽子一樣的麻繩的死結。

“后來我才知道，這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，“漁夫”王木昆，好像在做什麼人極限實驗。”

““你要找的這個人，我也在找他……”王木昆穿著漉漉的服，見了我之后這樣說，那時候還是三月上旬，碼頭的水溫，只有十來度。”

““我現在可以確切的告訴你……他已經死了……你別哭，一開始我也是不相信的，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接這個事實。”不管淚如雨下的我，王木昆當時自顧自的說道。”

“王木昆當時告訴我，“柳”已經被毒販殘忍的殺害了，沉尸江底，但是由于水是流的，所以一直找不著，如果有新的消息，他會再告訴我。”

張偉看到飄漸漸的已經雙眼通紅淚如雨下，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問下去，只好安道：“你也別太悲觀，原來王木昆是知的！末世以后，他也一直在讓山貓和史哲等人在暗中查找柳衛華的下落，說明王木昆也覺得柳衛華可能沒有死。”

“嗯，我也存在著這種幻想。”

“王木昆當時沒告訴你柳衛華的真實份？我聽說柳衛華，是警察的教。”

““他的更多的過往我沒有必要告訴你，告訴了你也沒有意義，你是林老虎的兒吧？我小時候見過你，可能你沒有什麼印象，那時我在你父親的飯館子吃過飯……沒想到這次大火，林先生出了意外……”王木昆在當時是這樣說的。”

“如果是涉及到大案的話，王木昆的這番說辭，是可以理解的，警方不會故意走消息，因為那可能會讓自己的人或者臥底陷于危險之中，也可能讓罪犯逃走，海濱這種地方，只要有船，朝著遠海開出去，警察幾乎追查不到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沒有過多的糾纏。”

“王木昆那時對“柳”的過往守口如瓶，并沒有和我進行太多的流，不過我也沒料到他和父親是“舊識”。”

“之后他找我要了“柳”的手機，翻了翻之后又還給了我，而后離開了渡口。”

“你覺得王木昆這個人怎麼樣？”張偉突然好奇的問道。

“他？一個邪警吧！”

“邪警？邪惡的警察？”

“嗯，子其實不能算是一個警察，道上的老渣滓都這麼描述子，子其實更類似于一個變態。”

“子當年還是警察的時候，是在濱海那邊當警察的，但是傳說第一次出警抓人的時候，就把毒販打了脾摘除。”

“這消息絕對是假的，有人在黑他！”張偉也覺，有人在故意往王木昆上潑臟水。

比如那個有關“子”的傳說，就把王木昆描述了一個濫用私刑的暴君。

“你聽我說完！”

“五年前，他還只是一個副局長，卻以一己之力，破獲了一宗特大毒品走私案，繳獲毒品幾百公斤，涉案金額上億元，緝捕歸案毒販和黑幫員數十人。”

“當局非常認可子的做法，立馬提拔子轉了正，而后子在警局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，剔除了很多警察中的敗類，之后開始瘋狂的打黑幫。”

“這……這好像和我聽到了消息，截然相反。”張偉突然有些疑了。

因為另外一個講出截然相反的觀點的人，正是王木昆的妹妹，王若蘭。

也就是現在黑妖酒吧的蘭若寺。

“你那應該是假消息，因為我們所聽到的小道消息，則是子有一個警察同僚，在做臥底線人的，被人殺了滅了口。”

“有人說被勒死了沉尸江底，有人說被分尸了投水里喂了魚，還有人說被用大汽油桶灌上水泥漿埋在了某個工地。”

“我一直在想，子的那個臥底線人是不是就是我的“柳”。”

“但可以確切的是，那個人肯定死了，因為子“瘋了”。”

“發了瘋的子用所有的警力搜索，用盡所有的刑訊手段供，最后只在一個船艙找到了半截舌頭，子去國外做了DNA鑒定，那舌頭確實是他同僚的。”

“嚴格說來，當時的緝毒行是失敗的。”

“因為子發現，抓住的毒販子上本沒有貨，意思是這麼大的行得來的結果就是，治安拘留十五天，然后把這群毒販子放出去，還搭上了他一個線人的命。”

“子不愿意了，要求自己去審訊捉來的那群毒販。”

““毒品在哪里？”當時子拖著自己疲憊的子問其中一個毒販。”

““在我屁眼里。”對方滿不在乎的說。”

“等等……你不用說了，后面的故事我知道了，你要說的這個故事，就和鬼手賭博斷手的故事一樣，早就爛大街了！”張偉打斷了飄。

“嗯，這就是子這個稱呼的由來，后來，子被警方以“沒有得到搜查令的況下擅自對犯罪嫌疑人進行搜查”進行了訴訟。”

“不過子卻明降暗升，來到了舊城區當上了局長。”

“聽說還是子自己申請從濱海調來的，但我知道，他應該是盯上了大猛子。”

飄說完，再也不發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