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清也想把宋佳琪送上西天,可是現在不是時候。
沒有證據,把送進去,宋佳琪很快就能出來,沒用,再等等。
“池董,再等等吧,現在手里的證據,不足以把繩之于法。”蘇南清沒多說,知道的越多,他們死的越快。
司徒宴那傲的人,只怕也聽不進去勸。
“池叔叔。”司徒宴風塵仆仆的趕過來。
“池寂怎麼樣?有沒有辦法救出來?”司徒宴著急地問,宋佳琪那邊說,已經送證據過來,不知道送到了沒有。
池琰臉很難看:“阿宴,池寂已經沒事了,已經找到了證據,他很快就會被釋放。”
司徒宴一聽,松了一口氣,他笑了。
看到蘇南清的瞬間,臉又很快沉下來:“蘇南清,你這個鄉佬在這里干什麼?怎麼哪都有你?”
晨凜冽的目看過去,司徒宴嚇得一個激靈,了脖子。
他可沒忘記,蘇南清邊這個小白臉打人狠的。
上次被他打了,臉還很疼。
蘇南清凝眉說:“我沒跟你打招呼,你也不用跟我這個鄉佬打招呼。我來這里,或者是其他地方,遇到你,也請你裝作不認識,你不想和我說,難道我看起來很想和你說話嗎?”
有病!
蘇南清覺得司徒宴比池寂更討厭。
可以救池寂,那是因為池寂有點用,司徒宴沒一點用,只會無能狂怒。
司徒宴很生氣,礙于池琰在這里,他不敢多說什麼。
蘇南清這是看不起他!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看不起他?
沒幾分鐘后,池寂一狼狽的出來。
看到蘇南清的瞬間,他誰都沒有看,狂奔向蘇南清,“清清,謝謝你!謝謝你救了我,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的。”
池寂眼眶潤,他真的激蘇南清救了他。
司徒宴:“……”
“池寂,你謝什麼謝?你知不知道,琪琪為了幫你,去幫你調查真相去了,連早飯都來不及吃。還有啊,把調查到的真相給警方,你才被放出來的,你謝這個鄉佬干什麼?”
蘇南清:“……”
這里邊,還有宋佳琪的事?
怎麼不知道?
送證據進去,把池寂弄出來的人可是清月。
宋佳琪真不臉,什麼都搶?
池寂冷冷看著他:“司徒宴,你說宋佳琪救了我,你親眼看到把證據給警方了?”
司徒宴搖頭:“沒有,我來的時候,給打電話,說會把證據給警方,把你放出來的,說為了幫你找證據,連早飯都來不及吃,已經派人送證據過來了,所以我才管過來接你呀。”
蘇南清愣住了,眸出微微驚訝的表,宋佳琪還能這樣搶功勞。
忙著搶分公司,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幫著池寂找證據。
池寂冷笑:“司徒宴,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?”
“琪琪難道還會騙我們?蘇南清往這里一坐,你不會就覺得是救了你吧?有什麼能力救你?”
司徒宴一向看不起蘇南清,自忽略了蘇南清的優秀。
池寂站起來,看著他問:“你知道是誰把我害到這種地步的嗎?”
“傅讓呀,我早看出他居心不良,他給你設了這麼個局,就是想讓你們家被輿論風波擊垮,然后趁機收購公司,這老狐貍太壞了,還用他老婆做餌,這天下怎麼會有這麼渣的男子?”司徒宴憤憤不平。
“哼!”池寂冷笑:“司徒宴,你給我聽好了,害我的人,就是宋佳琪和顧遇深,他們趁著這次機會,收購了我兩家分公司,接下來他會對付你,你自己小心些吧。”
他已經言盡于此。
他更是后悔昨天的事。
以后出門喝酒,他不會喝太多,也會提防邊的人。
越是悉的人,越是毫無防備的在后面捅他一刀。
昨天晚上的酒局上,就是一直勸他喝酒的朋友也是故意的,就是為了配合后邊出現的人。
“還有,經過警方調查,算計我的那個人,本就不是傅讓的老婆,他們的結婚證是假的,就是想利用這一條,徹底的把我釘在恥辱柱上,警方會還我一個公道,新聞馬上就會公布。”
“救我的人是清清,剛才進去提證據的人是清月,和宋佳琪沒有半錢關系,憑什麼搶清清功勞?本就是個心機,你怎麼著就怎麼著,別來辱清清。”
他現在明白沈穆卿為什麼那麼喜歡蘇南清了?
每一次他出事,都是蘇南清救了他。
像上次宴會上的那種場面,所有人都避之不及。
坐在椅上的蘇南清,卻而出,又一次救了沈穆卿。
原來,他一直看不起的蘇南清,才是他邊唯一的救世主。
要不是有他幫忙,他爸爸最多能幫他減坐牢的期限,不可能把他撈出來。
證據,都被銷毀了。
他不知道蘇南清是怎麼找到證據的?
可是他現在已經安全了。
司徒宴:“……”
他心底泛起濃濃的殺意:“池寂,你別忘了,都是因為蘇南清,琪琪和深哥才分開的,你不跟著深哥,難道要跟著蘇南清?”
“不錯,我寧愿跟著清清,也不愿意跟著顧遇深和宋佳琪,以后我和他們再也不是朋友,他們在后面捅我刀子的時候,可沒有把我當朋友過。”
“司徒宴,你不是瞎子,也不是聾子,你自己回想一下,到底誰才是最惡毒的人?”
“作為好兄弟,我想提醒你,下一個,就是你?”
“宋佳琪絕對不會放棄像我們這麼好的跳板的,你家的公司和宋佳琪合作的項目更多,趁著這個熱度,一定還會再次下手,你自己多加小心,我這一次有清清幫忙,才能順利渡過難關。”
司徒宴一噎,作為男人,他自然知道宋佳琪有時候是在賣慘,故意欺負蘇南清。
但顧遇深的人是宋佳琪,他也只能把心偏向宋佳琪。
顧遇深掌控著司徒家的經濟命脈,他也只能討厭蘇南清了。
司徒宴回過神來,看到池寂推著蘇南清上了車。
他想跟過去,又看到了“顧遇深”的電話號碼打過來。
顧誠玔低聲問:“阿宴,池寂的事解決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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