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敬東的出現,公司的人都有點張。
尷尬的笑著打了個招呼,才都趕上車離開,前往餐廳。
邵敬東這車,只有寧煙一個人。
系上安全帶,笑著說:“看你的威懾力。是不是上位久了,不自覺的帶著這種氣勢?”
“你覺得到嗎?”
寧煙說實話,“以前的時候,是有的。我也害怕。不過可能是相時間長了吧,現在覺得,也就還好。我跟你相的時候,更多的是以為你這個人,而不是你的份。”
這就是親近人和不親近人想的不同。
“只要你不怕就行。別人無所謂。”
寧煙歪頭看了看邵敬東,給他一個很燦爛的微笑。
用微笑表示,不怕的。
下班途中,又堵了一陣子,寧煙他們到的時候,公司的人都已經到了。
幾人走進包廂,本來有說有笑的,等邵敬東和寧煙進去之后,瞬間有點安靜了。
寧煙噗嗤笑起來,“你們別這個樣子,整的我們像是班主任來查班一樣。”
還是經理高朗自然的很,“邵總,寧煙,先坐吧。大家先點菜。”
寧煙將菜單給高朗和同事們,“你們點吧。想吃什麼隨便點。”
高朗笑笑,替同事們說,“那我們就不客氣了。”
之后其他人倒是稍微放開了點,在吃的面前,還是沒有什麼矜持的。
這次就是來吃飯的,不吃白不吃。
到吃到后面的時候,他們都膽子大了點,因為發現邵先生給寧煙夾菜,照顧,還是很的男人,除了眼神冷點之外,好像也好的。
他們不敢跟邵敬東聊天,倒是可以跟寧煙說。
“寧姐,你們婚禮確定了什麼時候辦嗎?有沒有喜歡的婚禮?會不會到國外辦?”
“寧姐,你跟邵先生最是郎才貌了。”
“寧姐,有計劃要孩子嗎?你們這麼好看,孩子肯定都很好看。想想就可。”
他們倒是替寧煙想的遠呢。
寧煙無奈,“什麼都沒想呢。只是突然想到領證就去領了。至于婚禮孩子什麼的,再說吧。暫時沒有計劃呢。”
“沒關系的,寧姐和邵先生都還年輕呢,”
這些沒有答案,那就喝酒唄。
幾人都敬酒,不過邵敬東要開車,他就沒喝,真要敬酒也不敢呢。
邵敬東就看著寧煙跟們越喝越興,也不阻止。
他在,就安全的。
最后公司幾個人喝的都有點醉了,邵敬東眼看著差不多了,就帶著寧煙離開了。
上車的時候,寧煙還沖著窗外招手。
“下次繼續喝啊,去我們家喝,有好酒。”
“好嘞,寧姐,我也要嘗嘗好酒的滋味兒。”
車子都開離開了,寧煙還回頭看同事們呢,看著有多麼不舍一樣。
“再見,再見,拜拜……”
“行了,好好坐著。”
寧煙回頭,“嗯?我坐著呢。”
“乖,我們很快回家了。”
“回家?哦,回家啊。回我家還是你家?”
邵敬東勾,“我們家。我們兩個的家。”
“啊?我們兩個的家?”
寧煙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,好一會兒,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嘿嘿,對哦,我們兩個的家。”
“嗯。”
寧煙嘟囔著,我們的家,然后一會兒,就安靜下來,似乎閉上眼睛睡著了。
邵敬東沒有醒,車子開的更平穩。
到了家之后,邵敬東彎腰,將寧煙從座位上抱起來,進了屋。
寧煙躺在床上的時候,哼哼唧唧的不太舒服,邵敬東坐在窗邊,給解開服。
迷糊中,睜開眼睛,看到眼前的男人,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,看了好一會兒,才笑了下。
“邵敬東,”
“嗯,是我。”
他還在給服,寧煙突然抓住他的雙手。
“你在非禮我?”
邵敬東笑了下,“是啊,”
“你……豈有此理。”
寧煙似乎生氣了,用力抓著邵敬東,將他拉倒躺下,然后自己翻,坐在了他的上,低頭看著他笑的有點傻乎乎的。
“哼哼,你非禮我,那我也要非禮你。”
說著就去扯邵敬東的襯,胡扯著,好像不耐煩,又打不開。
小臉兒上立刻染上不耐煩,“為什麼解不開?”
邵敬東笑著,黑眸卻漸深邃,聲音微沉,抓著寧煙的手指,開口:“真想非禮我?”
“嗯。必須要。”
“你這個醉鬼,今晚上說的,明天是不是又忘了?”
“什麼啊?讓不讓我非禮吧,你就說吧。”
“……當然可以。”
邵敬東求之不得呢,不過,到底是誰非禮誰,這種事兒沒法說。
都不吃虧就是了。
……
寧煙醒來的時候,有種渾被拆了的覺,不如此,頭還疼。
坐起來,嘶嘶的吸氣,這種酸爽的覺,真的夠難的。
半生不死的靠在床頭,有點生無可,遲鈍,腦子也遲鈍起來。
還是坐了好久之后,寧煙的腦子才醒過神來。
雖然昨晚上記得不太多,但是就上這反應,邵敬東這個男人肯定是趁著醉酒又放肆了。
“禽。”
里吐出咒罵的話,這才小心翼翼的下床,套上睡袍,走出房間,沒想到在樓下,看到了邵敬東。
他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,襯黑,很是拔,一手抄在口袋中,一手著手機打電話,襯挽起到手肘,出他小麥的手臂。
聽到聲響,他微微回頭,沖著寧煙笑了下,繼續打電話。
寧煙坐在沙發上,側頭看著邵敬東。
說真的,知道邵敬東長得帥,材好,但是其實,即便兩人睡過那麼多次,都沒有正兒八經的這麼欣賞一下邵敬東的好材。
從后面看尤其帥氣的背影,的眼里微微帶著點癡迷。
等邵敬東掛了電話回的時候,就看到了這個表。
邵敬東挑眉,寧煙立刻收斂表,臭著臉,想要找邵敬東算賬。
當然,也只是想。
等邵敬東坐在跟前時候,還是忍不住的笑了下。
“好吧,我想說,你材真的不錯哦。”
都想吹個口哨了。
“多謝。你不是早就看過過了嗎?”
“……我了。給我做飯吃。”
邵敬東寵溺一笑,輕拍的臉頰,“早就準備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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