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蕓逸一聽,趕忙道:“哦好,那就趕回去吧。玲玲,我就先走了,你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,你去吧。”陸玲笑著朝揮揮手。
白蕓逸和林峰逸走后,就剩下陸玲跟龍昊空兩人隔空對。
龍昊空看陸玲的眼神,簡直恨不得將吃了一般。
“煩人。”陸玲皺眉,直接站起,“我去結賬了,至于你,之后干嘛干嘛去吧,別來纏著我。”
說完不等龍昊空說話,便直接去柜臺結賬了。
在店員說了價格之后,陸玲正想將自己的卡遞過去,沒想到后一只手了出來,已經將一張黑金卡遞給了店員,作比要快。
即便不回頭,陸玲也知道這個人是誰。
聞到了對方上悉的香水味。
“能不能別煩?”皺眉看了他一眼。
龍昊空挑眉道:“怎麼能讓士結賬呢?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很不紳士?”
“隨便你。”陸玲咬著牙,不想跟他糾纏,收好卡就大步離開。
龍昊空急忙一把將卡抓住,追了出去。
“現在時間還早呢,晚上一起吃飯嗎?又或者你想就想逛街也行,我陪你?”他跟在后,說著一些討好的話。
陸玲卻顯得很是冷淡,“不必了,我累了,想回酒店了。”
“你住哪家酒店?那家酒店怎麼樣?我正好想換酒店,現在這家酒店住得我不舒服,不如換到你隔壁去?”龍昊空慢悠悠地說道。
陸玲直接捂住了耳朵,咬牙道:“你真是煩死了,別跟著我,我可不想跟你住一家酒店……”
直接跑了起來,試圖甩開他。
然而龍昊空立馬就追了上去,笑道:“你別跑啊,你跑什麼?我有那麼可怕嗎?”
陸玲在心里咬牙切齒,覺得他簡直比火山發還可怕!
白蕓逸和林峰逸趕回去的時候,周舒秦跟林海已經到了,正在大廳里跟溫致遠相談甚歡。
·1
三個長輩看起來相得很是和諧,有說有笑的。
看到兩人回來了,周舒秦便笑道:“你們兩個去哪里玩了?我跟你爸一來你們就不見人影。”
白蕓逸有點不好意思,“我們出去逛了一下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事兒,我就隨便問問。”周舒秦笑了,招呼他們過來坐下,“我們剛剛跟你爸爸商量了一下,我們決定讓你們下個月十五舉辦婚禮,你們覺得如何?”
“下個月十五?”白蕓逸想了想,拿出手機查日子。
“不用查了,是個好日子。”周舒秦道,“現在還有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“一個月的時間,來得及準備嗎?”有點擔心,下個月就舉辦婚禮,時間上確實有點太倉促了,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準備。
周舒秦笑道:“來得及!你放心,你現在懷孕了,只需要好好養胎就行,所有事都不用你管,我來搞定。”
“何況,還有婚慶公司呢!如果你對婚禮有什麼要求的話,也可以盡管提,我去跟婚慶公司說。”又補充道。
白蕓逸搖頭:“我沒有什麼要求。”
對于婚禮,其實并沒有那麼執著,不過是一個儀式罷了。
重要的是兩個人能相和諧,過得幸福滿,這個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行,那我就一手辦了!”周舒秦道。
管家過來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,于是一群人愉快地移步到餐廳。
陸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,終于將龍昊空給甩掉了。
他簡直是太纏人了,而且臉皮不是一般的厚,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厚臉皮的人,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。
讓出租車七繞八繞之后,終于到了酒店。
陸玲給了錢,走進了酒店,從電梯出來,拿出房卡正要開門。
旁忽然站了個人,抬起頭一看,正對上龍昊空的笑臉。
“好巧啊。”他笑瞇瞇地說道,“我剛剛換到這家酒店,沒想到就在這里到你了,這說明我們是是有緣分的。”
陸玲忍無可忍,“你鬧夠了沒有?不是讓你別跟著我嗎?”
“我沒跟著你啊。”龍昊空一臉無辜,“你不是都已經把我甩掉了嗎?我怎麼跟著你?真的只是恰巧上。”
陸玲忽然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沾沾自喜以為甩開他了,結果并沒有。
人家還神不知鬼不覺跟蹤到了酒店,在這兒等著呢。
“別煩我。”陸玲冷著臉,打開門正要進去。
忽然一力道從背后猛地將推進去,一個踉蹌差點摔倒,又被一力道拉了回去,重重地撞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。
房門砰一聲關上,龍昊空跟著進來了,將抱在懷中,低笑道:“長夜漫漫,沒有我陪伴,你怎麼度過啊?”
這聲音讓陸玲想起兩人間的纏綿,嚨不有些發,“你,你別來啊,不然我就打電話讓保安請你出去……”
“怎麼樣才來?”龍昊空挑眉,忽然一手抬起的下,“這樣算嗎?”
不等陸玲說話,他就猛地堵住了的。
陸玲瞪著眼睛,而后漸漸放棄掙扎了,閉上了眼睛,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。
夜已深,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漸漸了,喧囂了一天的城市開始恢復寧靜。
唯有酒吧氣氛依舊熱火朝天,人滿為患。
溫正曼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還要繼續喝,被柳曉曉攔下了。
“曼曼,你真的被再喝了,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,你喝醉了,我送你回家好不好?”一臉擔心地看著。
溫正曼一把將推開了,含糊道:“我,我沒醉!我就想喝酒!我現在連喝酒都不行了嗎?我做什麼都不行是嗎?”
說完,還哭了起來。
柳曉曉慌忙哄道:“怎麼不行?可以,當然可以了!只是酒喝多了傷,為了你的著想,還是不要喝那麼多,你覺得呢?”
溫正曼不理,依舊在哭,們周圍的一些人都看了過來。
見這樣,柳曉曉直接招手喊來服務員結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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