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不會是那杯酒被他的外甥給喝了吧!
那麼多人站在一旁看熱鬧,并且還對著溫正曼和洪鎮兩人指指點點,這兩家的臉都要丟了。
黎高卓趕走上前去,將外甥給拉走了。
白蕓逸發現走廊里很是吵鬧,還那麼多人聚在一起,不由問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馬向搖頭,“需要我去打探一下嗎?”
“不必了。”白蕓逸淡淡道,“這個酒會無趣的,繼續留在這里也沒什麼用,回去吧。”
馬向點頭,“我去開車。”
溫正曼被黎高卓帶回了家里,一路上都哭哭啼啼,回到家更是哭得厲害。
黎盧雪下樓來,看到自己寶貝兒都哭淚人了,心疼極了,趕忙抱住問道:“怎麼了這是?發生什麼事了?你不是去參加酒會了嗎?”
看到溫正曼上曖昧的痕跡,當即瞪起眼睛:“你被人欺負了?!”
一旁的黎高卓很是心虛,了鼻子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問曼曼,也不肯說。”
“媽!”溫正曼地抱著黎盧雪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那個該死的洪鎮居然給我下藥,然后趁著我中了藥之后,在房間里……嗚嗚嗚我不想活了!好多人都看到了!”
“什麼?!”黎盧雪臉鐵青,“是洪家那個紈绔嗎?”
“就是他!”
黎盧雪頓時氣得臉發白,“這個混賬東西連我的兒都敢算計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!別哭了別哭了,媽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報仇的!”
“可是我的臉都丟了!當時那麼多人都看到了!”
黎盧雪沒好氣地看向黎高卓,“你當時也在現場,你為什麼不看好曼曼?”
若是以往,黎高卓肯定要跟黎盧雪吵起來,但這回他確實理虧,只能低頭道:“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!”
白蕓逸回到酒店,馬向忽然對說道:“我剛剛去查了一下,發現酒會上那個靜是二小姐和洪家二爺洪鎮鬧出來的。”
“溫正曼?”白蕓逸有些驚訝,“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“是二小姐跟洪鎮睡了……二小姐就跟瘋了一樣地打罵洪鎮,說他不要臉算計自己,給自己下藥。”
“難怪鬧出這樣的靜了。”白蕓逸只是驚訝了一下,對這件事并不怎麼關心。
馬向繼續道:“二小姐是喝了一杯酒才變這樣的,而那杯酒,就是大小姐你之前放下的那杯。”
“我放下的那杯?”白蕓逸愣了一下,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放下的那杯酒有問題,而那杯酒,是黎高卓遞給的。
所以是黎高卓在里面下藥了,本來是要用在上的,但因為懷孕了不能喝酒,所以放下了,差錯躲過了一劫。
“黎高卓想對您下手,這里面也許有夫人的授意。”馬向眉頭皺,“不論怎麼說,這里已經不安全了,大小姐您不能繼續住在酒店里了。”
“你說得有道理。”白蕓逸若有所思地點頭。
“我已經為您準備好一個住了,大小姐收拾一下行李,跟我過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白蕓逸立即答應了。
從來不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,更何況現在肚子里還多了個孩子,這不是一個人安全的問題了。
的行李并不多,很多都是到了這里之后現買的,因此很快便收拾好了。
黎高卓一直派人盯著白蕓逸,得知離開酒店之后,便知道自己今晚的舉可能是暴了。
他看向一旁還在安溫正曼的黎盧雪,又看了一眼還在哭的溫正曼,頓時到厭煩不已。
不就是跟一個男人睡了麼,需要這麼要死要活的嗎?現在又不是舊時代,又不會被拉去浸豬籠。
黎高卓實在是無法理解外甥,只能看向黎盧雪道:“姐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商量。”
黎盧雪聽到他的話,當即點頭道,“我知道了,你先上去書房等我吧,我一會兒就到。”
“好。”黎高卓上去了。
他進了書房,沒過一會兒,便看到黎盧雪進來了。
“曼曼安好了?”黎高卓問。
“還沒有。”黎盧雪搖頭,“你剛剛說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商量?”
“剛剛得到消息,白蕓逸從酒店里搬了出去。”
“搬了出去?”黎盧雪眉頭皺,“搬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,但很有可能知道我們想對付,覺得酒店不安全,所以搬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了,我們得必須盡快行起來。”
“你準備好了嗎?”黎盧雪皺眉看著他,“我早就你手了,是你一直拖到現在都沒!”
“放心,我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,隨時都可以上,只要您一句話就行。”黎高卓漫不經心地說道。
他上說著再等等,其實不過是想看看白蕓逸罷了,既然現在計劃有變,提前除掉也不是不行。
黎盧雪冷笑道:“那還等什麼?就今晚手吧!”
“收到。”黎高卓角勾起一抹笑容,“放心吧,今晚手,就不會讓活過明天!”
外面的夜愈發濃稠了,暗黑的夜中,著一未知的危險。
白蕓逸忽然到心神不寧,總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般。
“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里?”白蕓逸忍不住問道,“還有多久才到?”
馬向回答道:“大小姐,很快就到了,大概還有半個小時,那是溫總以前住的別墅,別墅里面都是溫總的人,您住在那里很安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蕓逸稍稍放心了。
車子突然被猛烈地撞了一下。
白蕓逸的頭險些撞到玻璃上,趕忙穩住形問道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馬向臉沉,一踩油門:“有人襲擊我們,應該是黎盧雪和黎高卓手了!大小姐,您坐穩了!”
白蕓逸眼睛看向后視鏡,果然看到后面跟著兩三輛車子!
心里一驚,“有什麼辦法能夠甩開他們?報警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