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向看了一眼,也有點納悶,“還真是,可能又是什麼東西掉了?”
白蕓逸沉了一下,“你讓人將所有蹲在車旁的視頻都找出來吧,順便去查查的資料,派人暗中盯著。”
任何一細節,都不想放過。
“好。”馬向點頭。
已經很晚了,白蕓逸很累,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,懶得去酒店了,直接在這里的房間睡下了。
黎盧雪在房間里一直沒有睡,聽到傭人悄然報告說白蕓逸已經回到房間了,才稍稍松了口氣。
這個白蕓逸,可真不是盞省油的燈。
黎盧雪直咬牙,只能在心里期盼什麼東西都查不出來。
第二天,黎盧雪和溫正曼吃早餐的時候,白蕓逸準時出現在餐桌上。
溫正曼一下忍不住了,“你昨晚在這里住下了?!你憑什麼住在這里?!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住?這個房子是父親的,他不僅是你父親,也是我父親。”白蕓逸淡淡道,“不過你放心,我只住這一晚,畢竟,我也不想跟你們在同一個屋檐下。”
“父親?”溫正曼冷笑,“你以前不是不承認的嗎?不是不認這個父親的嗎?現在一看有利可圖,就趕認下了,你這種勢利眼,將來肯定會遭報應!”
白蕓逸似笑非笑地看著,“遭報應的指不定是誰呢,我們走著瞧,你也不用在這里大喊大的,你不是這屋子的主人,你沒資格這麼跟我說話。”
溫正曼氣得臉都歪了,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黎盧雪神淡淡地看了溫正曼一眼,“曼曼,坐下,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,免得將來別人又在外面說你趕走,敗壞你的名聲。”
“就算是這麼說了,也只不過說了實話罷了。”白蕓逸聽出了黎盧雪的怪氣,毫不客氣地反擊,“有些人,說話明嘲暗諷的,真的沒必要,何必假惺惺,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。”
說完,不顧黎盧雪難看的臉,直接站起離開。
溫正曼氣得啪一聲扔下手中的刀叉,“媽,你看看!居然連你這個長輩都不尊重,實在太過目中無人了!沒有家教的野種就是這樣!”
黎盧雪臉沉,冷聲道:“我倒是要看看,這個野種能撐多久!”
今天溫氏集團有個會議,很重要,沒時間跟白蕓逸慪氣。
“別吃了,走吧,今天有個會議,你待會兒在會議上好好表現,我給你那份文件,你都背下來了嗎?”黎盧雪問。
溫正曼有些心虛,“背,背下來了……”
其實沒有。
從小到大,一看書就想睡覺,看文件也一樣,一看就打瞌睡,還背下來呢?本背不下來。
那些數據都太過復雜太過煩躁了,都不理解,怎麼能記下來?
但不敢在黎盧雪面前實話實說,說了要挨罵。
想著,反正會議上不一定能到發言的,到時候混過去就對了。
沒想到等到了會議上時,黎盧雪為了讓兒在諸位東高層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實力,直接點了讓起來匯報。
深知,公司的這些人表面上支持,實則本信不過,以為是黎家的人,怕會里應外合黎家將溫氏給吞并了。
但若是繼承溫氏的是溫正曼就不一樣了,畢竟姓溫,而且是溫致遠的親生兒,來繼承是很合理的。
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,他們就要將公司給職業經理人來打理了。
這是黎盧雪不愿意的。
干嘛讓錢給被人賺呢?每年那麼多錢的收益。
溫正曼被點名了很慌,整個會議室的人齊刷刷朝看了過來。
臉微微發白,到了極大的迫,心臟跳得快要從腔里蹦出來了。
站起,捧著文件,結結地跟著念了幾句,磕磕的樣子就連黎盧雪都看不下去了,其他人更是皺起了眉頭。
更加加深了溫正曼爛泥扶不上墻的記憶。
黎盧雪臉難看,“夠了!不用念了。”
溫正曼一下停住了,繃,低著頭,本不敢去看黎盧雪的臉。
心里知道,等下走出會議室之后,肯定會被狠狠訓一頓。
“抱歉,諸位。”黎盧雪笑了笑,“曼曼剛進公司,對公司的況還不是很悉,所以自然有些生疏,我接下來一定會好好教導……”
“是生疏,還是本不懂?”
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,會議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了,穿著一職業裝的白蕓逸踩著高跟鞋進來了,后還跟著馬向。
瞬間,整個會議室的人都對投去目。
對于白蕓逸,他們是認識的。
不僅僅因為白蕓逸經常上熱搜頭條,是個熱點八卦人,更因為也同樣是溫總的兒。
雖然是私生。
看到白蕓逸,黎盧雪臉一下沉下來,唰地站起,“你來做什麼?這里也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嗎?出去!”
怒斥,臉鐵青,一點都不想讓白蕓逸踏足溫氏。
馬向淡聲道:“大小姐如今是溫氏集團的總經理了,這個是溫總之前就已經給大小姐預留的職位,之前大小姐不愿意,所以沒來,現在只不過是來職罷了。”
黎盧雪臉變了又變,“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?你別趁著我們家老溫昏迷不醒,故意編這種話來框我!”
心里只有一個念頭,絕不能讓白蕓逸進公司!
進公司之后,還能有他們兩母的活路嗎?!
“是真是假,人事部應該有記錄,您去人事部問問便知,溫總之前是代過的。”馬向不卑不地說道。
而白蕓逸已經走到溫正曼旁,直接將手里的文件了出來。
溫正曼臉一變,正要搶回來,白蕓逸卻避開了。
“這業績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啊。”白蕓逸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,“對比上個月減了百分之五。”
雖然只有百分之五,但僅僅一個月就減這麼多,已經很嚇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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