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笙:“我去年加了,不過今年我要申請退出,我要向大師姐看齊,不加任何組織了。”
秦苒大驚,忍不住喊起來:“你不用向我看齊啊,我是鄉下長大的,從小就喜歡閑云野鶴的生活,你是大城市里中醫世家的繼承人,你跟我不一樣的?你該抓的還是要抓住啊?”
端木笙笑:“我要抓什麼呢?我已經厭倦了這些學派,我就想跟大師姐你走,去過閑云野鶴的生活,去做一個流浪天涯的江湖郎中。”
惠元接著表態;“我也一樣,我也要去做流浪天涯的江湖郎中。”
陳錫文:“......你們都去做江湖郎中了,那誰來繼承師傅的事業?”
“你啊!”
端木笙和惠元倆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,然后倆人又都笑了。
陳錫文不樂意了:“憑什麼是我?難道我就不能做江湖郎中了?”
端木笙:“三師弟,做江湖郎中很辛苦,要翻山越嶺的去采藥,你有疾,這種苦活累活真的不適合你。”
惠元;“大師兄說得對,不能大家都去當江湖郎中,這大學里也是需要中醫教授的,總得有人來教后來的人學會中醫,你說是不是?”
端木笙:“中醫需要傳承,只靠江湖郎中收徒還是不現實,大學里需要更多的中醫老師,這樣才能讓中醫迅速的普及。”
陳錫文:“......一句話,就是你們可以,我不可以唄?”
端木笙和惠元;“......”
陳錫文的確不可以,這不僅因為他的有疾,也不僅因為嵇真的中醫事業需要傳承,還因為——陳家跟他們不一樣,他們是中醫世家,家里底子厚,即使他們去做江湖郎中了,家族里還有人可以頂上去,不會影響其家族在北城的地位。
而陳錫文不是中醫世家,他家是經商的,而他考上大學后之所以選擇中醫專業,除了他喜歡中醫,另外一個也是考慮到他的有疾的問題。
最近兩年,陳家沒落,陳錫文家基本上也是指他來宗耀祖了,在這樣的況下,如果他再遠走他鄉,那對整個家族都是打擊。
陳錫文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,所以除了有點失落外,也就沒再說要跟兩位師兄一樣了。
他嘆息了聲:“就是不知道葉軒銘他們會怎麼想?”
這個問題,沒有人能回答出來,畢竟另外四個師弟此時遠在江城的《種藥吧》綜藝節目組里。
江城這邊,因為是直播綜藝節目,大家也沒明著起大沖突,但背地里小沖突還是不斷地。
除了最開始的分藥材不公后,這一周進到了藥材種植的初步階段。
懷月仙和佟海藍,都是提前學習過的,所以他們兩個組,基本上都是按照教科書的程序走,怎麼翻土,怎麼播種,怎麼澆水等。
而其他組也都跟著懷月仙和佟海藍這兩個組學習,只有石月清和石月新這兩個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播種。
相比較于懷月仙他們組把土翻了就播種的作,石月清和石月新則是把地翻了后又曬了兩天土壤,再翻一遍后,這才開始播種。
這樣的作,進度自然就比懷月仙他們慢了不,這樣難免引起隊員的不滿和抱怨,于是就又起了沖突。
最先表達不滿的是葉軒銘。
“石師兄,懷妙手和佟海藍他們都已經播種兩天了,種子都快開始發芽了,我們的種子還沒有播種下去,這......到時候人家藥材都可以賣了,我們的還沒長大?”
“急什麼?我都說了,種藥我有經驗,我在石門種了十幾年的藥材,怎麼種才能讓藥材長得又快又好,我肯定清楚的。”
石月清這樣說,葉軒銘還想說什麼,卻被朱燕青給搶先把話接過去了。
“石師兄說得對,不管是種莊稼還是種藥材,都要講究一定的技巧,不是先播種就一定收獲早的。”
葉軒銘抿了下,最終沒說什麼了,而黃朝把話接了過去。
“他們明天好像是種人參,那我們呢?明天做什麼?”
“我們明天去抓水蛭。”
石月清說了自己明天的安排計劃:“今天才把那塊地翻了第二遍,還要晾曬兩天才能種植,明天抓一天水蛭,后天清理翻地后的雜草......”
“水蛭有毒,是會吸的。”
佟振宇本能的張起來:“這玩意好抓嗎?萬一賺進里怎麼辦?”
“這個東西要講技巧,水蛭是有毒,但它也并不是不好捕捉,明天我親眼示范給你們看,學起來并不難......”
相比較于石月清這邊的抓水蛭,石月新那邊則選擇了尋找野生的天麻為補充種植的藥材。
石月清帶的是華清大學中醫學院嵇真的學生,黃朝等人知道石月清是秦苒的師弟,也知道他的能力,偶爾有怨言,但大多時候都還是聽從他的安排。
石月新這邊卻要困難很多,首先濱城大學中醫學院的四名研究生不知道石月新是秦苒的師弟,其次石月新還只是一名大一的學生,跟他們不在一個級別。
而石月新這人向來驕傲,沒有把秦苒說出來,他不愿意借師姐的名氣去征服人,而是想憑自己的真才實學贏得人的尊重。
所以在他也安排大家先翻土,讓土壤曬太這些作后,就引來了隊里的大發,四名隊員紛紛反對,堅持要跟上懷月仙隊伍的進程。
“石月新,我們知道你也不懂,畢竟你才十九歲,大一的新生,剛接到中醫,我們不怪你,但你要懂得向高人學習啊,我們六個組,最厲害的是懷妙手,其次是佟海藍,我們自然是要向他們學習啊,你怎麼向目前排名最后的石月清那個組學習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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