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音一聽生氣的說:“這個孩子好端端的咒你爸干嘛?你爸爸好好的,剛才還在跟我一起吃飯呢。”
顧潯景看著餐桌上擺著兩副碗筷,一陣心酸。
這時候戰宴勛跟中將大人,帶著一批人過來了。
顧潯景看到戰宴勛,他氣憤的說:“戰宴勛,你這是什麼意思?以為帶著個中將就可以私闖民宅了?”
黎晚音看到那麼多人過來,明顯有些害怕。
“兒子,這麼多人是要干什麼呀?我們家里又不裝修,這麼多人干嘛?”
“媽沒事的,有我在。”
中將大人說:“我們現在是來抓嫌疑犯的,還請顧玄武出來配合調查。”
顧潯景氣憤的說:“中將大人,我爸爸已經死了,你現在讓他出來。你這是在辱我們顧家,是戰宴勛讓你來的吧?沒想到你堂堂一個中將大人,也會聽戰宴勛的話!”
顧潯景說完氣憤的指著戰宴勛說:“戰宴勛你不要以為你能來中將大人,你就了不起了。我們顧家不是你們隨意可以踐踏的。”
中將大人:“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法可依。據我們的調查,你爸爸他并沒有死,而且極有可能是黑騎會的尊主。他潛伏在A國,在A國做引發A國金融危機。我們現在要請他回去,協助調查。”
顧潯景只覺得好笑,什麼黑騎會的尊主?
他爸爸怎麼可能會跟黑騎會扯上關系?
更讓他覺得氣憤的是他爸爸已經死了,還往他爸爸上扣帽子。
顧潯景氣憤的說:“你們為了出師有名,也真是煞費苦心了。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呀,真是不怕天打雷劈。我爸已經下葬了,怎麼跟你們協助調查,要把他的骨灰請出來嗎?什麼黑騎會的尊主,左右不過是戰宴勛,鏟除了黑騎會,想借機炫耀功勞。戰宴勛,你以為鏟除了一個黑騎會,就了不起了嗎?”
戰宴勛沒有理會顧潯景,中將大人威嚴的說:“況我已經說明了,你不請顧玄武出來,那我們就只有自己搜了。第一小組負責一層,第二小組負責二層,第三小組負責三層,第四小組負責前院,第五小組負責后院,行!”
中將大人的一句行,擲地有聲,各個小組立刻快步上前搜查。
他們人多勢眾,顧潯景本攔不住。眼看著那麼多人涌進他們家搜查。
他氣憤的說:“戰宴勛,你這個混蛋,憑借著跟中將大人的幾分,居然敢讓他帶人過來搜查我們家。我弄死你!”
顧潯景說完,就要攻擊戰宴勛。
這樣的況讓黎晚音了刺激,趕拉著顧潯景說:“不要,不要,兒子不要。”
就在這時,姜千穗剛好過來看黎晚音,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。
戰宴勛跟中將大人,帶隊在搜查顧家,場面非常的混。
姜千穗連忙安安黎晚音說:“黎姨,沒事的。”
顧潯景看到姜千穗來了,他著急的說:“穗穗,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媽。戰宴勛居然這麼猖狂,帶人來搜查我家,我要他的命。”
顧潯景說完又要沖上去,姜千穗趕拉著顧潯景說:“顧潯景,你就讓他們搜查。戰宴勛不會無緣無故的帶人來破搜查顧家,他說的可能是真的!”
顧潯景眉頭皺的說:“穗穗,你居然幫戰宴勛?
顧潯景又生氣,又傷心,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。
在這樣的況之下,穗穗居然站在戰宴勛那邊。
姜千穗:“我不是幫著戰宴勛,而是真相,應該到了揭開的時候了。”
姜千穗也懷疑顧玄武是假死,不明白顧玄武為什麼要假死。
只知道他的假死,給顧潯景還有黎晚音帶來了巨大的痛苦。
不希他這樣繼續躲著了。不管是發生什麼事,都應該出來面對才是不應該這樣子躲著,傷害自己的家人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我不知道顧叔叔,遇到什麼事了,但是我覺得不管遇到什麼事,都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逃避,不應該這樣子傷害自己的家人。”
顧潯景的緒變得激,他氣憤的說:“穗穗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?你說我爸爸假死,不惜把我媽媽嚇神病,你覺得有可能嗎?穗穗,在想些什麼呀?為什麼戰宴勛,那麼荒誕的話,你也相信。”
就在這時,顧玄武緒激的說:“顧潯景,你怎麼敢這麼兇穗穗,老子打死你!”
顧玄武出來,對著顧潯景的天頂蓋就是一掌。
突然被打了一掌,他懵了。
關鍵這一掌還是“死去”的爸爸打他的。
顧潯景看著顧玄武,瞳孔都震驚了。
他爸爸不是已經死了嗎?怎麼會這樣?
關鍵他剛才打他那一下非常的痛,證明他是真的。
黎晚音看到顧玄武卻是一點都不驚訝,走了過去說:“怎麼吃飯吃到一半,你非得走呀,飯菜都涼了,我去給你熱一下。”
顧玄武握著黎晚音的手說:“你做了一桌子菜,太辛苦了,休息一下吧。而且只要是你做的,冷了,我也喜歡吃。”
“爸,你是人還是鬼?
此刻顧潯景,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,看著爸爸沒有死,他高興激。
可是轉念一想,他爸爸為什麼要假死,害得他媽媽傷心過度得了神病,而他自己也每天都在痛苦之中,他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做?
顧玄武:“傻小子,爸爸沒死,爸爸是人。”
這是顧潯景這一生,到的最大的欺騙!
顧潯景氣憤的吼道:“你既然沒有死,你為什麼要裝死?你知不知道?我媽都神失常了,你在做什麼?”
顧玄武無奈的說:“我有我的苦衷。”
這時中將大人說:“什麼苦衷?要藏黑騎會尊主的份?”
“我不是,我……”
顧玄武還沒有說完,中將大人說:“你不是?你要不是黑騎會的尊主,為什麼要玩金蟬殼,假死?你不用忙著解釋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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