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夢羽覺得疑,戰宴勛你想要跟姜千穗復婚不是送鉆戒,而是送這個釵,為什麼是這個釵?
這個釵有故事?
“這個釵,是兩年前姜千穗跟我結婚的時候,自己設計打造的。說想帶著這個釵嫁給我,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。
可是在婚禮當天,釵被了。
很難過,很失,心目中完的婚禮被破壞了。是我讓的生活,滿目瘡痍,滿是憾。”
“這個東西被了誰也不愿意,你沒有必要把責任攬在自己的上。現在找回來不就好了,也許這還是個好兆頭呢。在婚禮當天失去的東西,現在找回來了,說不定你能失而復得。”
蘇夢羽看不得戰宴勛失魂落魄失的樣子,想鼓勵他振作起來。
可是,不知道這個釵,早就不是之前那一個。
“之前的釵已經找不到了,被盜竊的人融化金塊了。這是重新打造的。”
蘇夢羽瞬間覺得有些尷尬,剛才不知道還跟戰宴勛說,失而復得是個好兆頭,結果東西找不回來了,那現在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該結束?
蘇夢羽正想著該,怎麼胡編造安一下他,卻聽到戰宴勛嗓音低沉的說:“我想,帶著這支釵嫁給我,可是……也許都是我的妄想。本想把這只釵送給當新婚賀禮的,既然不要,那也不必撿回來,丟了吧!”
“丟了?這是純金打造的,而且又是你的心意。你讓我丟了。”
戰宴勛滿眼失落的說:“既然不要留著有什麼用?”
不管付出多心,若不想要,也不過只是個廢品。
蘇夢羽不甘心的說:“既然你不要,給我行不行?”
“你想要,就給你吧。”
蘇夢羽拿著釵把玩著,釵上面的流蘇,滿眼的驚艷。
“這個釵可真好看,設計的人一定很用心。”
聽著蘇夢羽的話,戰宴勛的腦海里回憶著姜千穗,拿著這只釵在他面前開心的轉著圈圈。
笑如花的說:“戰宴勛,你看這釵好看嗎?我要戴著它嫁給你。”
戰宴勛的口揪著疼。
“設計的時候是滿懷著意的,憧憬著的自己的婚禮,是我錯了,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才挽回。”
他是戰宴勛,他無所不能,唯獨對于姜千穗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蘇夢羽看著執著的戰宴勛說:“的時候是真的,你有沒有想過,不的時候是真的不了。
這個釵不是當初的那一個,就算你把它做得一模一樣了,也挽回不了什麼。不你的人,就算你死了,也只是覺得你擋住了的路。”
蘇夢羽見不得戰宴勛為所困,姜千穗已經離開,他還是傻傻的,等在分開的分叉路口,又能等回來的什麼?
的時候是真的,不的時候是真的不了?
蘇夢羽的話,深深刺痛了戰宴勛的心。
難道真的無法挽回嗎?
……
蒼玄山
顧潯景站在,一座坐落在深山的老舊道館前。
邊的人說:“爺,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那個人退了下去,顧潯景上前敲門。
“開門。”
顧潯景的聲音,驚醒了在樹邊休息的烏,群烏飛過,氣氛有些森。
顧潯景沒有想到在這深山老林里,居然還有一座道觀。
那家伙躲在這種地方,難怪這麼難找。
這時,有一個人把門打開了,是一個清瘦的老道長。
“您不用再了,你想找的人不在。”
“我還沒有說,你怎麼知道我是來干什麼的?”
“你是來我的不靈徒兒的。”
顧潯景眉頭皺的說:“不靈,現在在哪里?”
“不靈知道你來找,你的要求他無法做到所以就出去了。”
“他怎麼知道我要來找他,怎麼知道我所求之事他做不到?”
“不靈,每天都會為自己算上一卦,今天知道有客來訪,他不想見自然就走了。”
顧潯景非常的氣憤,這個小東西知道要來找他居然還跑了,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嗎?
“既然是這樣子,那我就在這里等他。”
顧潯景說完,順勢就坐下了,老道長說:“你真的要在這里等他嗎?”
“對,不管多久我都會在這里等他。”
老道長搖了搖頭說:“你所求之事,不靈沒有辦法替你解決。”
“我還沒有說,你怎麼知道我所求什麼?”
“那一對太極玉佩,是我給不靈的,讓他給有緣之人。”
顧潯景瞬間機警了起來。
這個老道長所說的玉佩,就是戰宴勛跟小姜寶上掛著的。
“道長既然那玉佩是你給的,那你就一定有辦法破解。”
“父親為子輸送公德,貧道不知道有什麼需要可化解的。”
“可是小姜寶馬上就要變我的兒了,我為輸送公德,又有什麼不可以。”
“這是親之間,方可使用的,你跟并沒有緣關系。”
“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替代。只要可以為小姜寶輸送功德,就算你把我剔骨,換我也愿意。”
“施主真開玩笑,剔骨換又豈能活得?”
“道長,能否給個機會?”
“天道既然已經給了你機會,施主又何必再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顧潯景愣住了。
天道,既然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。
道長是什麼意思?難道他知道……
顧潯景穩了穩心緒說:“既然天道給了我機會,請道長您也幫幫我,讓我可以為小姜寶輸送功德。”
“你這樣做又何必呢,已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沒有生命危險,但是也再也離不開戰宴勛。我不想穗穗制于戰宴勛。道長,你幫一幫我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我也愿意。”
“古書上記載,有一塊蛇骨靈石,是上古巨蟒,魂蛇的頭骨所制。以魂蛇為介,即使是非緣關系,戴在上,也可為靈力損的人,輸送公德。”
“那塊蛇骨靈石,現在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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