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儀嘲諷道:“哎喲,怎麼說實話不愿意聽還生氣了呀?雖然你沒有兒子,但是如果你是婆婆,你兒子跟你說要娶一個被人玩爛了的離異人,你會愿意嗎?”
嵐在一旁一搭一唱的說:“我可聽說了,顧潯景的媽媽,向來眼高于頂。能接一個生不出孩子,又被玩爛了的離異的人?自己腦子也知道,還活在幻想之中,真是可笑。”
楊惠容被氣的都快吐了。急速升高,話都說不清楚。
“你……你們,真是太可惡了!”
這時,顧潯景趕得過來,看到這一幕他氣憤的對著店員說:”我們顧氏集團的珠寶店,什麼時候連狗都可以進來了。”
聽了顧潯景的話,謝清儀差點沒氣死!
謝清儀氣憤吼到:“你說誰是狗?”
謝清儀的歇斯底里,顧潯景淡定的說:“這是我戰氏集團的珠寶店,謝清儀與狗不得。”
這一下可不管是不是狗了,都跟狗并列了。
謝清儀氣得快吐了,顧潯景見狀安楊惠容說:“阿姨,您可千萬別激。跟狗生氣不值當,你是來挑珠寶的嗎?”
“想給穗穗買一條鉆石項鏈。”
楊惠容指了指柜臺上放著的一排首飾,那一排都是剛才在選的,有選擇困難癥,想問問顧潯景意見。
“那些鉆石項鏈都漂亮的,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選擇。顧大,幫我掌掌眼,穗穗戴哪一條好看?”
“穗穗人漂亮,戴什麼都好看。既然覺得不錯,選不定就全都包起來了。”顧潯景說完就對店員說:“把這些全部都包起來。”
全包起來,剛才看到可都是十克拉的項鏈,一條可都在百萬以上,他居然說全包起來。
楊惠容略顯慌的說:“不用了,我就買一條。店員,幫我包這條,我刷卡。”
楊惠容遞上卡,顧潯景趕搶先遞上自己的卡給店員說:“刷我的,還有不止這一條,都包起來。”
楊惠容這下更吃驚了,剛才看了又二十多條項鏈,都是十克拉了,初步估計在千萬以上。
他居然說買就買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“顧大,你不用這麼客氣。我就想買一條給穗穗。”
顧潯景溫和的說:“阿姨,如果您只想給穗穗買一條,那其他都當做是我孝敬未來丈母娘的。”
此刻楊惠容更是震驚!
他居然說他買這麼多項鏈,是為了孝敬這個未來丈母娘的,丈母娘以前當了兩年,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待遇?
店員把項鏈都包好了,整齊的排在桌子上相當壯觀。
楊惠容不可置信的說:“這……這不太好吧。”
顧潯景真摯的說:“阿姨,我是您未來的婿,這些都是我孝敬您的,如果以后您有想要珠寶,就盡管來店挑選,如果沒有您喜歡的就定制。錢都不是問題,只要您跟穗穗高興就好。”
楊惠容聽了心里暖暖的,尤其現在在跟謝清儀面前。
謝清儀沒想到顧潯景居然為了姜千穗,出手這麼闊綽。
氣得肺都要炸了,還是強怒火,怪氣的說:“顧大爺,你買下這麼多鉆石項鏈,做戲本高的啊!”
顧潯景冷冷的說:“不過二十條就多了?想一個月戴不重樣的都不行,要是穗穗喜歡整個店的珠寶首飾,我都送給,讓365天,天天戴不重樣的珠寶首飾。”
顧潯景的話,讓謝清儀跟嵐嫉妒不已,畢竟們可都沒有這個待遇。
謝清儀鄙夷的說:“顧潯景,你可真是說大話。你知不知道買下整家店都珠寶首飾要多錢?張口就來。”
顧潯景淡定的說:“我還真是不知道買下整家店的珠寶首飾要多錢?但是沒有關系。這家店是我的,我可以全部送給穗穗。”
這家店居然是顧家的,謝清儀跟嵐氣得臉都綠了。
楊惠容突然想到為什麼店里,有那麼多關于兒的報紙,原來這家店就是他們顧家的。
看著謝清儀跟嵐臉不好,顧潯景故作抱歉的說:“戰夫人,我聽說戰家老爺子立下了規矩,您每月只能從戰氏集團的基金會里領取一點生活費,所以才會覺得我買二十條鉆石項鏈太多了,畢竟您一年的生活費都不夠買這二十多條鉆石項鏈!”
顧潯景的話中了謝清儀的痛,明明是戰家的主母,可是每個月才只能用戰氏基金會分的那點錢,哪里夠用!
謝清儀氣憤的咆哮:“你也別太得意了,不過是我們戰家不要的人。一個早就被我兒子玩爛的人,你們顧家還當一個寶,簡直是太可笑了。”
楊惠容聽了怒火沖天,氣憤的嘶吼:“謝清儀,我撕爛你的臭。”
楊惠容沖了上去哐哐給了謝清儀兩個耳,跟謝清儀扭打在一起。
謝清儀不是楊惠容的對手,被楊惠容扯著頭發打,謝清儀氣憤吼道:“嵐,你是死的嗎?”
聽到謝清儀的怒吼,嵐這才回過神來。畢竟楊惠容出手太狠太潑辣了,怎麼有下手這麼重的。
都不敢靠近,被謝清儀吼了,才不不愿的去幫忙。
顧潯景本想幫忙,可是發現他未來丈母娘實在太剽悍了,就算嵐加。謝清儀跟嵐兩個人也打不過,兩個人被楊惠容修理得慘兮兮的。
謝清儀大聲喊到:“潑婦,潑婦,快報警,報警。”
顧潯景遙遙呼應:“好的,戰夫人我幫你報警。”
顧潯景對店員扯著嗓子喊到:“幫忙報警,等下警察來了,要如實相告。戰夫人帶著兒媳,在我們店里尋釁滋事,兩人合毆我們的顧客姜夫人,一定要讓警方嚴懲們。”
聽了顧潯景的話,謝清儀都傻眼了。
居然還有這樣子的!
這時更讓震碎的是,顧潯景又大聲喊到:“還有我們今天監控系統維修,這個時段的沒有監控畫面,我們都是目擊證人,一定要把尋釁滋事的兩個人送進監獄里,整整齊齊的好做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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