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醫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。
可是話音才落下沒多久,就被主任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撞他,還用力地瞪了他一眼,瞪得他一臉莫名其妙,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。
讓他更加震驚的是,平時面對誰態度都頗為清冷的主任,這會兒卻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快步朝喬思沐走了過去,“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喬教授,我可真的太幸運了!不知道喬教授來這里是為了什麼事,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?”
理智告訴他,喬思沐這麼重要的人來了他們醫院,應該第一時間告訴院長。
但經驗告訴他,一旦醫院里的人知道喬思沐來了,一定會上趕著來,那個時候他只怕也混不上多和喬思沐說話的機會。
年輕醫生看到一向矜持的主任現在竟然這麼熱,甚至還對著眼前這個人一副討好的模樣,忍不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他沒有看錯吧?!
這真的是他認知里的那個主任嗎?
喬思沐淡淡瞥了一旁的蔣桁一眼,說道:“他中毒了,我來幫他解毒,就這麼簡單。”
“中毒?竟然是中毒嗎?!”主任更是驚訝地說道,隨后又連忙補充說道:“對不起喬教授,我這并不是要質疑你的意思,我只是佩服你才剛來沒多久就判斷出來了,比我們可強太多了。”
而后又接著說道:“不知道喬教授現在有解毒的思路了嗎?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了解一二?”
喬思沐神淡淡地說道:“我還有其他事要忙,你們如果要圍觀,只要不影響到解毒,我無所謂,但我目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你們一一解釋。”
“明白明白,能夠讓我們圍觀就很好了,我這就告訴院長!”主任無比激地說道。
說完,這才趕去給院長打電話,但眼神卻一直放在喬思沐的上。
真不愧是全世界醫學水平上數一數二的喬教授,連人都長得這麼好看。
果然是上天的寵兒。
電話里頭說的什麼年輕醫生聽不太清楚,只約聽到好像那邊的人知道這個什麼喬教授出現在醫院后,有幾道重摔倒地面上的聲音,隨后就是慌的腳步聲。
實在是那腳步聲太重太急太多,所以哪怕隔著電話都能聽得到。
直到主任掛斷了電話,年輕醫生才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:“主任,這個人到底是誰啊?”
主任直接給了他后腦勺一掌,“你個臭小子,平時不是一直嚷嚷著有多麼多麼崇拜生羲實驗室的創始人喬教授嗎?怎麼現在人到了跟前卻認不得了?”
年輕醫生頓時震驚得長大了,“,……”
喬思沐以及的生羲實驗室在全世界范圍都非常有名,但是關于的影像資料卻之又。
之前所有有過和相關的公開活的錄像,關于的也都沒了,一個普通人現在想要在網絡上找到喬思沐的一張照片,絕不是容易的事。
年輕醫生回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,恨不得找一條地鉆進去。
他怎麼敢質疑喬教授會沒有行醫執照?
醫院院長和專家等人快速出現在蔣桁的病房里。
蔣桁對于喬思沐的出現到非常高興,可是非常不高興自己的病房里突然出現這麼多的人,弄得他好像是園里的猴子一樣,不悅地皺起了眉心。
助理看到蔣桁不悅的表,連忙上前禮貌客氣地將人都給請了出去,但因著喬思沐同意他們的圍觀,最后選擇了折中,在喬思沐幫蔣桁治療的時候,可以錄下來,讓他們圍觀學習。
眾人雖然可惜不能夠近距離親眼看到喬思沐的作,但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,不敢再勉強,于是紛紛離開了病房。
“喬教授,我的況還好嗎?”蔣桁問道。
喬思沐淡淡點頭說道:“嗯,能解。”
化驗機已經給出了最后的數據,可以確定蔣桁中的毒是什麼,接下來就是解毒。
“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。”蔣桁說道。
聽著蔣桁對喬思沐的恭維,傅卓宸沉著一張臉,臉相當不好。
但這一次傅卓宸卻沒有開口說些什麼,只是默默地站起來,打開了病房里的窗戶。
喬思沐看了他一眼,傅卓宸狀若無事,很是平靜地說了句:“病房里綠茶的味道太濃,我開窗散散味。”
聞言,喬思沐角一。
這個人,真的是……
蔣桁下意識想罵回去,但是看到喬思沐要轉頭看過來,當即流出一副委屈但又不敢說不愿意說的無奈模樣。
綠茶味更濃了!!
傅卓宸咬了咬牙。
這綠茶,遲早給他揚徹底了!
喬思沐只當沒看出來兩個人之間的波譎云詭,繼續和蔣桁說著解毒的辦法:“解毒有兩個辦法,一個配合針灸,再給你吃顆藥,讓你再拉上幾回,直接將毒排出來,這個辦法,除了今天你會辛苦難一些,明天就能徹底好了。”
聽到又要拉肚子,蔣桁的臉當即就變了,“另外的辦法呢?”
“也要配合針灸,只不過用的藥不一樣,這個持續時間需要大概三天,這三天你依舊會時不時跑洗手間,或許一天兩三回左右,但難程度會輕一些,只不過針灸也需要每天都進行,解毒之后,你也有大概兩三天的虛弱。”喬思沐淡淡地說著第二種辦法。
“我選第二種!”蔣桁想都不想就要第二種。
第二種辦法至還需要治上三天,三天都需要針灸,那麼他這三天是不是都可以看到喬思沐?
喬思沐看到蔣桁竟然不假思索地選擇了第二種,有些訝異地看他。
蔣桁連忙給自己找了個理由,苦著臉說道:“從昨晚到現在我實在害怕了,覺人都要代在里面,這樣的痛苦我不想再經歷一次。”
“好。”喬思沐沒有多問什麼,淡淡應了聲。
“謝謝喬教授。”蔣桁笑得非常高興。
傅卓宸一張臉黑如鍋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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