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沒辦法呀?”
秦苒笑著說:“嵇老師這樣,他的弟子哪里有時間和心學習?也是嵇老師醒過來了,如果他還昏迷不醒,估計黃朝他們都不會去參加那個種藥的綜藝了。”
石月清:“也是,我下午跟三師弟聯系,這才得知濱城大學醫學院那邊是他帶隊,他一個大一的學生,要帶四個研究生參加。”
“所以啊,你在擔心什麼?現在力最大的是月新。至黃朝等人不會看不起你,因為知道你的能力。
而月新呢?他一個大一的新生,也沒人知道他是我的師弟,那些研究生,未必會把他看在眼里?他那個隊更難帶!”
石月清笑:“這樣一比較,貌似我還是很幸運的呢。”
秦苒一點都沒猜錯,此時遠在濱城大學的石月新是一個頭兩個大。
他是濱大醫學院參加綜藝的領隊,這一周為了讓四名隊員提前悉藥材的種植基礎,他在群里發了不種植藥材的技巧以及需要準備的工。
但另外四名都是研究生,而他大一都還沒讀完,那些人沒把他放在眼里,所以他發的那些資料和視頻,那些人基本不看不說,他發多了,還有人在群里明顯表示不滿。
有人直接說懂得比他多,他發這些,人家早就懂了,不需要他來科普?
有一個林輝的人更是直接懟他:「不要在群里發這些東西,這個群是為了我們流用的,而不是讓你來給我們上課的?」
有人開了頭,然后別的人也都紛紛冒頭,表示自己七年中醫不是白學的,再怎麼也不至于比一個大一還沒上完的人懂得?
更有甚至,怪氣的說,不知道系領導是怎麼想的,明明是研究生參加科普項目,偏偏要讓一個大一學生來當領隊。
明里暗里,都在說石月新是靠關系進的這個組,而且還靠關系當上了領隊的位置?
石月新知覺得委屈,給師傅石鐵打電話,原本想讓師傅安自己一下,結果石鐵比他還佛系。
“那不行,你找個理由,就跟學校領導說,你不去參加了,回石門來吧,剛好師弟們沒人管沒人教的。”
石月新怎麼會答應不上大學回石門?他千辛萬苦才考上的大學呢?
師傅那得不到安,他只能跟秦苒打電話:“大師姐,怎麼辦?我這還沒有走馬上任,只是提前學習期間,他們就不聽我的,到了節目組,他們更不會聽的,我本帶不了這個隊。”
“到了節目組是怎樣的,要到了節目組再說。”
秦苒安著自己的三師弟:“任何事,都是用能力說話的,現在他們不理你,不聽你的,是因為沒有見識到你的能力,你從小就跟著師傅種藥材,你比他們任何人都更強,而人都是慕強的,當他們發現你真的很強時,就會臣服于你的......”
安好三師弟,秦苒才又起前往康醫院,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。
黃朝等人明天要去江城,已經被端木笙趕回去了,醫院里只留了陳錫文和端木笙倆人。
陳錫文原本也想參加科普的綜藝,但因為考慮到他腳不太方便,最終嵇真沒有選他,而是選了新生佟振宇,這還讓陳錫文失落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“大師姐,師傅還能不能恢復到說話?”
陳錫文關心的問題,也是嵇真所有弟子都最關心的問題,但這個問題,秦苒回答不上來。
“可能會,也可能不會!一切都要看后續好轉的況。”
陳錫文:“如果師傅不會說話,那就永遠都查不出真兇來,就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吩咐小彩阿姨不要用自來水洗碗洗菜。”
秦苒:“......”就算嵇真會說話,那誰又能擔保他一定會說出來呢?
端木笙嫌陳錫文話多,直接把他給拉出了嵇真的病房。
“在師傅病房里,不要說這些,師傅現在是不能說話,神經可能也有些錯,但誰能擔保他聽不明白我們說的話呢?”
“能聽明白不更好嗎?沒準還能刺激到他早點開口說話呢?”
端木笙被他的話給氣得無語:“說話是能刺激到的嗎?”
“怎麼就不能?”
陳錫文振振有詞;“我就是要讓師傅知道,他應該趕好起來,陷害他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呢?”
“你以為師傅好了,能開口說話了,陷害他的兇手就不會逍遙法外了?”
端木笙看著陳錫文:“你一向有腦子,難道就不想想,滄形草這種東西,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弄得到的嗎?就連大師姐,在這之前都不曾見過這種毒草呢?”
陳錫文當即怔住,半晌回過神來:“......你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我的意思是,一切都是天意,一切也都是命中注定,師傅什麼時候能開口說話,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,誰也不清楚,要看老天的安排了。”
陳錫文抿了下:“......也是。”
同一個夜晚,北城某四合院。
“葉老,警局那邊已經查到毒藏在哪里了,那個凈水也被帶去了警局。”
葉長寧沉著臉:“刑警隊長一下子這麼厲害了?”
“不是刑警隊長的功勞,而是秦苒今天帶了個人去嵇真家,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,突然就對洗菜盆里的自來水興趣......”
“查到又怎樣?”
葉長寧冷哼出聲:“誰會知道凈水里的毒是怎麼放進去的?又是什麼那時候放進去的?誰放進去的?”
葉管家:“......倒也是,小彩也不知道凈水里有毒。”
“嵇真那邊什麼況?”葉長寧換了話題。
“秦苒雖然查出了是滄形草中毒,但秦苒并沒有解毒的方案,目前嵇真依然是昏迷不醒的狀態。”
“滄形草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草,原本就沒解藥,任憑秦苒再厲害,也解不了這樣的毒。”
葉長寧冷哼出聲:“對了,懷月仙那邊呢?明天去江城,準備得怎麼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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