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十點,秦苒趕到康醫院,發現除端木笙外,嵇真其他弟子都已經在嵇真病房里等著了。
見來,惠元即刻給匯報最新消息;“剛剛師娘來電話,說是給師傅下的毒,已經到警局自首了,大師兄很快就會放回來了。”
秦苒眉梢微微一挑;“是嗎?那給師傅下的什麼毒啊?”
“沒說,就說讓我們放心,大師兄很快會回來的。”
惠元看著秦苒:“大師姐,你真覺得是師娘給師傅下的毒嗎?”
“我覺得你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啊?”
秦苒聲音淡淡:“關鍵這也不是靠覺得就能定誰的罪啊,案子的事給警察吧,我只想盡快解決嵇老師里的毒,想讓他盡快醒過來。”
惠元臉微微一紅:“是,那我們不打擾你了,我這就去接大師兄。”
走出病房,惠元就要走開,朱燕青喊住他;“二師兄,你在這守著,萬一大師姐需要幫忙什麼的,你比我們懂,我和佟振宇去接大師兄就可以了。”
佟振宇也附和著;“對,我跟六師兄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行吧,那你們趕過去,然后......也不要只顧著接大師兄回來,還要看師娘.......我覺得,師傅的毒也許不是師娘下的。”
“怎麼不是師娘?”
朱燕青冷哼出聲;“昨晚跟三師叔一起回家,如果不是我們讓人從網上曝了和三師叔的私下里約會,怎麼可能去警局自首?”
惠元:“......”這個問題,他也回答不出來。
還是秦苒說得對,憑覺得不管用,案子還是給警察吧,他們最擔心的是師傅里的毒能不能解,嵇真還能不能醒過來?
中午十二點,關在小黑屋的端木笙被警察放了出來,然后告訴他暫時可以離開了。
“雖然葉惠說是給嵇真下的毒,但又說不出下的什麼毒,你的嫌疑依然沒有洗,只是不關你,但你不能離開北城,要隨時配合警局的傳喚。”
端木笙當即怔在那,愣神幾秒才反應過來:“你剛剛說什麼?誰給嵇真下毒?”
“葉惠,嵇真的前妻。”
端木笙這些是真震驚了,他有些不敢相信:“是你們查到了葉惠下毒的證據嗎?”
“是來自首的。”
端木笙:“......”葉惠來自首,這又是什麼套路?
“還什麼套路?如果不是丑事暴,會來自首?”
朱燕青把昨晚葉惠跟李仁一起回家的事給端木笙說了下。
“還是大師姐聰明,昨晚直接問師娘給師傅下的什麼毒,這才讓葉惠出狐貍尾......”
端木笙大驚:“大師姐認定師傅的毒是師娘下的嗎?”
“當然了,要不怎麼會問師娘給師傅下的什麼毒呢?”
端木笙抿了下:“......大師姐是據什麼看出師傅的毒是由師娘下的呢?”
“這個誰知道啊?大師姐又沒說。”
佟振宇對端木笙說:“下午去醫院,你親自問大師姐不就可以了?”
端木笙:“......好。”
下午三點,康醫院。
秦苒正在研究斷腸草的毒,端木笙就過來了。
見到,端木笙第一句就問:“大師姐,你是據什麼認定師傅的毒是師娘下的啊?”
“不是我認定的啊。”
秦苒聲音淡淡;“我只是告訴,嵇老師被人下毒了,然后問,最有機會給嵇真老師下毒的人是是誰,說是呀?”
端木笙:“.......那你覺得這說的是真話嗎?”
秦苒想了想:“我不知道呀,但為什麼要說假話呢?”
“當時可能以為你在說笑。”
秦苒愈加不能理解:“這麼嚴肅的事,我為什麼要說笑呢?”
“這個......算了,我也跟你說不清楚,就是......現在查清楚師傅的毒沒有?”
秦苒有些頭疼:“已經用世界上最先進的儀給嵇老師的做了分析,初步認定是斷腸草一類的藥。”
“斷腸草?”
端木笙怔了下回過神來:“師傅平日和參茶,可參茶里如果添加了藜蘆,師傅不可能喝不出來的?”
“我也沒說是藜蘆啊?”
秦苒真是服了他:“再說了,斷腸草也不止藜蘆一種啊,而嵇老師也未必是因為喝參茶中的毒啊?”
“不是喝參茶,那別的方式,他就不可能發現不了呀?”
端木笙給秦苒分析著;“嵇老師好,他已經有兩年沒生過病了,在家除了喝參茶,都不吃別的藥,毒給他下到哪里啊?”
“他不吃藥他還不吃菜啊?”
秦苒真是服了端木笙:“藜蘆的花還像金銀花呢?”
“藜蘆花是像金銀花,可藜蘆花的味道和金銀花的味道不同啊,不管是做菜還是燒湯,嵇老師都不可能分辨不出來的?他多年的老中醫了?”
秦苒:“......好像也是,那只有可能下在參茶里了?”
“周六周天,嵇老師一個人在家里,誰給他下藥?總不能是他給自己下藥吧?而且,警察沒在師傅家里搜出藜蘆這種藥材來?”
秦苒皺眉;“那警察在嵇老師家里搜出了哪些藥材?”
“什麼藥材都沒搜出啊?”
端木笙笑了下:“師傅家距離學校那麼近,他研究藥都喜歡在實驗室,而且師娘不喜歡家里有中藥味,他從來不帶藥材回家去的。”
“這樣啊?”
秦苒抬手了下額頭:“那要下毒是不太容易啊?”
端木笙被的話逗笑了:“現在先不研究怎麼下毒,師傅這毒,如果真是斷腸草,要怎麼解?”
“催吐,洗胃,導泄,灌腸,這些方式都已經用過了呀。”
秦苒看著端木笙;“主要你發現嵇老師暈倒時,他可能就已經昏迷很久了,有一部分毒進了,我已經給他用了放治療了。”
放療法端木笙知道,但他有些擔憂;“這個療法管用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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