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他會主加他好友。
“方便方便。”
許江騁開門見山:“麻煩把剛才那個代購也推給我吧。”
宋德臣了然地笑了:“準備驚喜呢?”
許江騁噙著煙,瞇著眼作手機。
“先存著,萬一有用。”
許江騁的視線看向不遠正在盡擺拍的兩個人,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任誰能想到,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能玩到一起去。
沈媛這人心腸倒是不壞,就是有些大小姐脾氣。也不是許江騁,京城來的那群人全繞著走。
是以許江騁對這位能拿下沈媛的兄臺頗有兩分敬意。
他看了下宋德臣的朋友圈:“您做互聯網傳的?”
宋德臣笑容可掬:“是,小打小鬧,自己弄了個互聯網公司。”
“這兩年好做嗎?”
“現在哪有好做的行業,大環境就這樣。”
宋德臣說得含蓄:“不過我們的平臺件,定位用戶群是高尖人群,依托政策扶持進行項目投放,目前來說,存活的還比較好。”
許江騁略一沉,邊思考,邊點了點頭。
宋德臣這個人,許江騁倒是知道他的一些事跡。他口中小打小鬧的公司,去年一年的營收總額超過了九千萬,姜戈前陣子做項目調研的時候,還把他的公司模式當案例研究過。
“我有個朋友,最近在嘗試教育領域‘互聯網+’的產品投資,有機會,你們可以聊聊。”
宋德臣眼睛一亮:“沒問題啊,我們今年正打算做這個領域的深度策劃,麻煩您給引薦引薦。”
許江騁直接給姜戈還有宋德臣拉了個群。
宋德臣喜不自,出于拉近關系的目的,他想要投其所好約許江騁再單獨詳談:“許隊有沒有什麼業余好?”
“機車,臺球,正經好沒有。”
宋德臣把高爾夫邀約的話咽回了肚子里,笑說:“已經很正經了,我臺球也還可以,咱們找機會切磋切磋。”
姜戈私信問許江騁什麼況。許江騁只說,有合作希。
姜戈:太打西邊出來了,你終于開始對錢興趣了。
姜戈:也是,沒錢,拿什麼養姑娘。
那邊祝晚星發現了湖邊一絕佳的拍攝角度,正在努力地指導沈媛凹造型。
“你來看,這一張,很絕。”
沈媛看完照片贊不絕口,突然,電話響了。
沈媛接起電話,語氣語調完全變了個人,端莊知,淑得,把祝晚星看傻了眼。
“好的阿姨,我們一定小心,嗯,晚上就回家,好,一定。”
掛完電話,沈媛立即塌下肩膀:“煩死了,我準婆婆要我們晚上一起去他們家吃飯,我最煩應付這種親戚多的局。”
祝晚星問:“你和他們家的親戚都已經很悉了嗎?”
“當然不,所以才要一直端著,敬酒什麼的麻煩死了,一場下來客套話都要說到吐。”
祝晚星忍不住腦補了一下,如果跟著許江騁回家吃飯,該是怎樣的景。
沈媛抱怨:“他姑父也是正縣級干部,說話跟我爸似的,不就要跟你‘講政治’,一群人還得看他臉,煩死了。”
祝晚星有點開始擔心了。
許江騁的父母都是領導,那他們家的餐桌氛圍,該是什麼樣的?
祝晚星問:“……怎麼個‘講政治’法?”
沈媛撇:“‘講政治’就是要你喝酒的意思,不喝就是‘不想進步’,這都是他們的黑話,我們家老宋最怕的就是他這個姑父,每次跟他吃飯都要喝醉。”
祝晚星突然覺,這些事距離的生活,好像很遙遠。
別說是做領導的親戚,從小到大,連跟親戚坐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很。
爺爺去世早,父親去世之后,家的親戚基本都斷了聯絡,外婆家這邊又只有他媽自己,也沒什麼可以走的人。
沈媛拍了拍的肩膀:“估計等以后你跟著許警回家,你就知道了。我聽說過,他們全家都是部隊出,家教肯定很嚴吧。”
祝晚星心里咯噔一下,安自己:“他們家在京城,騁哥也就逢年過節的回去一趟,平時我們見面的機會也不多,應該,也還好吧?”
沈媛:“也是,不過,他父母以后還要在京城,肯定是想讓兒子離自己近一些,過幾年萬一把他召回去怎麼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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