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楚韻一把打翻李唯兒手上的花茶,瞬間,玻璃杯在地上炸開了花。
細碎如鉆石般的渣滓蹦到楚韻的拖鞋里,在腳上劃開幾道口子。
楚韻單手扶墻,踮起一只腳,拿著拖鞋甩里面的玻璃渣子。
“楚韻,你這個瘋子,我不就是想喝一杯花茶而已!”
楚韻能不知道的心思,冷笑道:“想喝自己就去泡,我有潔癖,不能接別人用我的杯子。”
“你,你也真是夠小氣的!”
李唯兒計謀沒得逞,氣得抱著胳膊看向。
兩人鬧了不小的靜,引來了傅庭州。
楚韻無奈嘆了口氣,現在的對李唯兒的手段了如指掌,甚至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。
于是,還沒等冷臉的傅庭州開口,楚韻倒是先抱起胳膊開了口。
“是我打翻的,我故意的。”
楚韻挑眉看著傅庭州,幾乎想好了接下來的劇本。
傅庭州無腦的為了李唯兒,和自己吵架,然后李唯兒開始哭哭啼啼,傅庭州就顧不上吵架了,開始去哄。
呵呵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傅庭州問。
楚韻滿不在乎,“原因很簡單,因為私自拿了我的水杯,我有潔癖,就算是洗得再干凈我也會介意。索直接砸了,簡單理。”
“你就是故意針對我,楚韻。自從我懷孕,你就看不慣我,永遠都看不慣!現在我在這里喝杯花茶,你都要針對我!”
李唯兒委屈的說著,眼眶也已經開始泛紅,蹲在傅庭州邊時,還要假裝難的一肚子,試圖引起傅庭州更大的怒火。
而此刻,或許是因為早已看穿的緣故,楚韻竟然有了一種局外人的覺。
像是買了一張戲劇票,觀看李唯兒的即興演出。
為了表示‘配合’,楚韻淡淡來了句:“不,我一開始就看不慣你。你是小三,你生的孩子也是野種,不我看不慣你,在這個世上,除了傅庭州以外的所有人都看不慣你!”
“夠了!”傅庭州氣得咬后槽牙,“楚韻,你就不能安分些?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?”
“好啊,那我走不就行了,可你們傅家......”
“閉。”傅庭州打斷楚韻的話,隨后讓傭人先把李唯兒帶下去洗澡和換干凈服。
楚韻看出來,這是傅庭州想和單獨相一會兒,要不然以他的格,肯定要當著李唯兒的面把自己狠狠罵一頓,來宣誓這個家的主權。
“楚韻,連你爸媽都同意你繼續留在我邊,為什麼就你不同意?”
“我爸媽是被你們傅家用錢砸的,但我不一樣,我不在乎錢,你們傅家就算用再多的錢砸我,我也不會留下來。”
傅庭州冷笑,犀利的眸子中充滿了自負。
“真是,之前一直對你太好,你才會有這樣的膽子。你不是想走嗎?楚韻,我放你走。”
楚韻可不相信傅庭州的里能吐出這樣的話,抱著胳膊靠在墻上將頭扭過去。
果然,下一秒就聽到傅庭州變了語氣。
“只要你敢離開,你的爸媽,你的弟弟...呵呵,我隨時都能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!”
“所以傅先生之前,一直對我來的,現在發現的不行了,所以又對我來的,威脅我?”
“那又如何,楚韻,你要時刻記住你的后空無一人!”
直到現在,傅庭州依舊是那樣的自負,狂妄。
楚韻冷不丁想起陳云的話,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傅庭州一眼。
傅庭州道:“你以為到了季晏禮邊,他就能庇佑你?我告訴你,我最清楚男人的心思,他只不過是想把你當做一個p友罷了,要是他真在乎你,早就把你從我邊撈出來了!”
“我何時說過要得到季晏禮的庇佑了?傅庭州,你以為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和你的李唯兒一樣,需要得到男人庇佑才能活下去?
呵呵,我楚韻不需要,傅庭州我告訴你,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一個男人!”
傅庭州聽著楚韻一口氣說了這麼多,只覺得可笑無比。
“果然。”
楚韻只覺得傅庭州無理取鬧的很。
直接往他邊走了幾步,隨后親手推上椅,將傅庭州送出了臥室外。
“我要睡了,你隨意!”
話音剛落,楚韻干凈利索的反鎖臥室門。
留下傅庭州一個人在黑黢黢的走廊里,孤零零的坐在椅上不知所措。
“來人,來人送我下去!”
.......
翌日一早,楚韻起床的第一件事,就是先去翻了翻昨晚倒掉的垃圾。
戴著厚手套,在垃圾堆里翻來翻去,終于找到了一塊包裹嚴實的藥板子。
楚韻拿著藥板子,上面寫著:米索前列醇片。
不清楚這藥是干什麼的,立馬拍照給陳云發了過去。
很快,陳云回復:臨床上用來流產的藥。
呵呵,楚韻就知道。
昨晚李唯兒趁洗澡走花茶之后,就在花茶里加了這個東西!
這該死的李唯兒心虛,也知道這孩子不是傅庭州的,害怕這孩子生下來,所以才要想盡辦法要讓楚韻當替罪羊。
呵呵,楚韻才不會蠢到中的計!
楚韻心想,一定要讓李唯兒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,到時候,倒要看看傅庭州得知真相的落寞樣子!
接著,楚韻將藥板子拿好,放在一個紙盒子中。
接下來,楚韻把有關李唯兒和傅庭州一切的東西都收集起來,到了時候,就全部拿出來當做證據。
而在楚韻看不到的角落,云霞正拿著抹布,假裝做家務,實則是在看楚韻在做什麼。
等楚韻出去上班之后,云霞躡手躡腳走進了楚韻的房間,在柜最底層找到了紙盒子。
一打開,就看到了打胎藥。
云霞驚的張大,心想,為什麼楚韻要喝這種藥,難道...是不想要這個孩子?
正在云霞驚恐之余,頭頂突然傳來傅庭州輕蔑的聲音。
“云姨,你手里拿的什麼,過來給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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