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轻栀暗暗吓一跳,悄悄观察周围,有点做贼心虚似的小声道:“你怎么说话了?”
谢暮寒问:“对于‘你男朋友厉害’这句话,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曲轻栀的反应很快:“我又没有男朋友,你问我这种问题干什么?”
耳机里传来谢暮寒的低笑声。
“笑什么?”曲轻栀微恼。
“你会有男朋友的。”谢暮寒肯定地道。
“我当然会有。马上就要上大学了,我这么漂亮,到时候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我。”曲轻栀用一种向往的语气,说道,“听说,我们调香学院有个惯例,大一新生要和学长学姐们联谊,往年就这样促了很多男朋友。”
耳机里,沉默了会儿。
谢暮寒的声音缓缓响起,好似漫不心:“我们清大也有联谊。虽然我长得一般,但异缘一向不错,说不定到时候有一些学姐就喜欢我这样的。”
曲轻栀:“……”
好啊,他都想到这份上了!
还想姐弟呢,想得!
“你找学姐,我找学长,各不干涉。”曲轻栀语调不在乎地道,“到时我可以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,这样就不容易腻了。”
“我不打算像你这么渣。”谢暮寒不疾不徐地道,“一个月换一个朋友太累了,我只要一个朋友就够了。我会尽可能对好。”
曲轻栀越听越生气,不是滋味地道:“我们分手了,你才开始有这种觉悟。”
谢暮寒不轻不重地回一句:“那是你教的好。”
曲轻栀酸溜溜地道:“教好了,然后便宜别人。”
谢暮寒再次低声笑起来。
又犯傻了。
怎么就不知道想想,他说的朋友其实就是。
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回家了。”曲轻栀补上一句,“再见,前男友。”
说完就摘掉耳机,起准备走人。
但是桌上写着“对不起”的三个马卡龙还没吃,想想终究不舍得丢弃,服务生小哥打包,带回家。
……
夏日天气说变就变,天黑后就开始下雷阵雨。
狂风闪电,很是吓人。
曲轻栀一个人在空的豪华公寓里。
突然间,听到一阵噼啪声响,在闪电中显得格外惊悚。
沿着声音的方向,去卧室阳台查看。
窗户的玻璃竟然碎了!
“钢化玻璃居然还会自,是我倒霉,还是这间公寓的建材质量不过关……”曲轻栀嘀嘀咕咕。
才刚抱怨完,屋内一黑!
灯全部熄灭。
停电了!
“好的,谢谢你的回答,是我倒霉。”曲轻栀对着屋子自言自语。
算了,去客厅躺着好了。
摆烂!
曲轻栀迅速离开卧室,窝到客厅的沙发上,戴上耳机听歌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音乐声忽然停住,谢暮寒的声音响起。
曲轻栀还记着下午在商场的‘吵架’,懒洋洋地哼道:“我在做什么,和前男友有关系吗?”
谢暮寒没接的话茬,说道:“外面天气不好,你别乱跑,在家里老实待着。”
曲轻栀随口道:“家里也不安全,玻璃突然裂了。”
谢暮寒嗓音微沉:“怎么回事?有没有伤?”
曲轻栀摇头,摇完才想起他看不到,回道:“没有。家里停电了,我不知道电表在哪。”
谢暮寒没客气的问道:“如果知道电表在哪里,你会修吗?”
曲轻栀:“……”
这人好可恶啊。
好吧,不会。
“吃晚饭了吗?肚子饿不饿?”谢暮寒问。
“吃了三个马卡龙,不饿。”曲轻栀回答完,才发现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的告诉他,补充道,“饿也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谢暮寒淡淡回道,切断了两人通话。
曲轻栀的耳机里又恢复了音乐声。
暗想,他该不会被说生气了吧?
其实觉得出来,他在商场外人面前表现的冷酷,只是演戏而已。
只不过故意跟他斗。
曲轻栀在黑暗中听了会儿歌,心不在焉。
门铃声冷不丁的响起来,把吓得从沙发上弹起。
去看监控屏幕——有备用电池,还能使用,但屋门外面黑漆漆的,看不清楚。
“谁?”问。
“维修工。”屋外,男声刻意压低,显得有些,“请问你们是不是打过电话,要维修电路?”
曲轻栀“咦”了声。
还戴着耳机,小声道:“谢暮寒,是你在外面?”
耳机里传来谢暮寒低低的回答:“嗯。”
曲轻栀角一弯,开了门。
穿着维修工服的高男生,戴着一顶工作帽,手里拎着工箱,似模似样。
“你好。”他客气的问好,甚至还穿上了鞋套,才走进屋子。
曲轻栀赶紧把屋门关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惊讶。
“如果我不来,有人会用‘前男友’这三个字每天气我。”漆黑中,谢暮寒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揶揄。
曲轻栀借着黑暗的遮掩,眉眼间全是放肆的甜甜笑意。
“傻傻的。”谢暮寒抬起一只手,轻弹的脑门,“电表和电路箱在哪里?”
“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?”曲轻栀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行。你坐着,我找。”谢暮寒被他弹过的额头,才转去找电表。
曲轻栀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坐着,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,眸晶莹闪亮,开心漫溢。
簡歆月懷著陌生人的孩子,嫁給了傳說中短命可怕的霍沉淵,沒想到短命是假,可怕是真。他能給她無上榮耀,也能拖她下萬丈地獄。她怒摔,表示離婚不干了!卻不想霍少貼了過來,求親親求抱抱求生崽!
家族重男輕女,姜翩然為了爭一口氣,嫁給了京圈出名混不吝賀池。賀池第一次跟家里人介紹姜翩然時,說他對姜翩然一見鐘情,非她不娶。可姜翩然知道,他們倆人的關系是要比商業聯姻還要商業聯姻的存在。卻未想到,有一日,姜翩然發現了賀池的秘密。原來他真的對她預謀已久。
【破鏡重圓+強取豪奪+雙潔1v1】向枳初見宋煜北那天,是在迎新晚會上。從那以後她的眼睛就再沒從宋煜北臉上挪開過。可宋煜北性子桀驁,從不拿正眼瞧她。某次好友打趣他:“最近藝術係係花在追你?”宋煜北淡漠掀眸:“那是誰?不認識。”後來,一個大雨磅礴的夜晚。宋煜北不顧渾身濕透,掐著向枳的手腕不肯放她走,“能不能不分手?”向枳撥弄著自己的長發,“我玩夠了,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。”……四年後相遇。宋煜北已是西京神秘低調的商業巨擘。他在她最窮困潦倒時出現,上位者蔑視又輕佻的俯視她,“賣什麽價?”向枳躲他。他卻步步緊逼。無人的夜裏,宋煜北將她堵在床角:“說你後悔分手!”“說你分手後的每個日夜都在想我!”“說你還愛我……”四年後的宋煜北瘋批難纏,她嚇到想要跑路。逃跑時卻被宋煜北抓回。去民政局的路上,她被他紅著眼禁錮在懷裏:“再跑,打斷你的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