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寒山縣里,那個方位就有人死了,哎喲喂,嚇死我了。”
“我還命人在調查此事呢,但兩日前,那魔刀指向了我的縣衙啊!”
梅郝鑫嚇得渾發抖:“這這這可怎麼辦啊。”
沈訴訴在一旁聽著,覺像在聽話本故事般刺激。
“梅大人,你別死在沈府啊。”沈訴訴果然不會說話,馬上說道。
“嗚嗚嗚,我也怕。”梅郝鑫抖得跟篩糠似的。
沈嚴時曾游歷四方,未曾聽聞如此詭異之事,他低眸喝了口茶,仔細思忖。
“我已將此事上報梁刺史,上邊說會派人來幫忙,梁刺史提醒我,可以找同僚問問,大家群策群力才能解決此事,我這不就過來了。”
梅郝鑫對沈嚴深深一拜。
“老沈,你可要救救我啊,我當寒山縣令這麼多年,一錢銀子都沒貪過,也沒出過什麼冤假錯案,我我我除了喝酒之外,罪不至此啊!”
沈嚴沉片刻,有些猶豫,畢竟他若去寒山縣,長洲這邊便無人管事。
手底下的人,或許只有只有沈浩了,他在長洲縣衙里當捕頭,也算有些經驗。
“我看看我這邊有沒有人可以調過去。”沈嚴沉聲道,“此事詭異,我也不知是否能幫上忙。”
“我想去看看!”沈訴訴突然話,興致道。
“死了那麼多人,如此危險,你去什麼去?”沈嚴說。
“南舟的刀不是斷了麼,那把刀我看就不錯的。”沈訴訴可不信什麼怪力神的事。
不覺得那把刀晦氣,只覺得將刀帶回來給顧長傾用,也不錯的。
“這……”沈嚴的眉頭微皺。
因為沈訴訴的病,所以沈訴訴若有什麼要求,他都會滿足。
若想去湊熱鬧,讓去就是了,只是的安全無法保證。
但顧長傾一定會跟著去,有他在,似乎也不怎麼需要擔心了。
兩個人就睡一張床上,還能讓兇手繞過顧長傾把他的寶貝兒殺了不?
沈嚴自己是認顧長傾這個婿的。
而且,若他猜得沒錯,顧長傾定然有能力查出真相,這樣也正好能幫到梅縣令,了卻人。
若顧長傾做了些事,他也好向梁刺史舉薦,給他一半職當當。
免得江南還有人笑兒嫁了個小侍衛。
沈嚴正思忖間,梅郝鑫已夸上了沈訴訴:“沈小姐果然勇敢,令人敬佩。”
沈訴訴很被人夸,于是笑瞇瞇點頭:“對的對的,你說得對。”
今天心好,聽什麼都很高興。
顧長傾低聲對說:“此事危險,若你想要我拿刀,我去幾日,查清此案,便帶刀回來。”
沈嚴果然還是了解他,顧長傾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理,他也有自信能查清此案。
沈訴訴有些氣:“你說好要保護我,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去?”
“你若要湊這個熱鬧,就不可——”離我太遠。顧長傾這句話還沒說完,沈嚴已開口了。
他揮了揮手道:“訴訴你若想去看看,就去,或許你還能幫上一些忙。”
沈嚴知道沈訴訴有超乎常人的聽力。
之前長洲縣里有些狗的小案子,他還請沈訴訴過來幫過忙。
“像以前抓盜賊那樣嗎?”沈訴訴一聽就來了興致。
“到時候再看看。”沈嚴還不了解況。
梅郝鑫一來,就在沈嚴這里搬來了救兵,連聲道謝。
此事就算定了下來,但在沈訴訴與顧長傾離開之前,沈嚴將顧長傾住了。
“他們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沈訴訴自言自語,與小滿先離開。
“小姐若想聽,就留下來,反正你可以在外面聽。”小滿建議道。
“不——”沈訴訴拒絕,“我要顧南舟回來跟我說。”
“小姐,你要去寒山,我可不跟著。”由于梅郝鑫嗓門太大,所以寒山縣發生的傳遍整個沈府。
小滿聽了,憂心忡忡,也怕,但不敢去。
“你不去,誰來照顧我呀!”沈訴訴很是憂愁。
“這不是有姑爺嘛。”小滿道,“小姐,我真的怕,你別帶我去。”
“他能做什麼事。”沈訴訴小聲抗議。
與小滿嘀嘀咕咕在說話,那邊書房里,沈嚴不好意思地對顧長傾輕咳一聲。
“南舟啊……”沈嚴頗為慈祥地說道,“我就這一個兒,寒山縣那麼危險,你可要保護好。”
“岳父,我會的。”顧長傾斂眸,保證道。
“梅大人手底下的人我知道,都有些能力,縣衙里當值的衙役也都正直,連捕快都死了,這事就嚴重了。”
“此事背后必定有主謀,與那橫刀無關,我亦不信鬼神之事,我們若查下去,威脅到背后主謀,必定會對我們下手。”
“你麼,我倒不擔心,只是訴訴……唉……可湊熱鬧,讓湊湊又怎麼了呢?”沈嚴哀嘆。
“岳父有何事,只說便是。”顧長傾覺除了沈嚴的言外之意。
“南舟,你要保護。”沈嚴輕咳一聲,正道。
“嗯……”顧長傾猶疑,畢竟沈訴訴看起來嫌棄他的。
“昨夜怎麼樣,以后就怎麼樣,我就不信那兇手還能越過你傷害到訴訴。”沈嚴旁敲側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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