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說他從小到大就沒做過什麼好事,跟他同村的人對他的評價也都是負面的。”
方茹說完低下頭,死死咬住了。
正在懊悔自己識人不清,嫁給了一個這樣的人。
“還有要說的嗎?”
“沒有了,你要是想了解他,肯定會查到更多的東西。”
姜眠淡淡點頭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“姜小姐,你能幫我找一下小溪嗎?”
“他知道自己父親的真面目嗎?”姜眠反問道。
方茹搖了搖頭,“他唯一一次對小溪手的時候,小溪還沒記事,后來他一直在小溪面前裝作一副慈父的樣子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說完,姜眠轉離開了。
并沒有明確答應方茹會幫找顧擇溪,方茹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地看向了張姨。
張姨笑著沖點了點頭,意思是讓不用擔心,姜眠會幫這個忙的。
姜眠離開方茹的房間以后下了樓,沖在玄關站著鞋的薛珂招手。
薛珂看見了,快步走了過來,“姜董,您有什麼吩咐?”
“去調查一下顧長風。”
“是。”
薛珂轉剛要走,姜眠住了他,“你等一下。”
說完,拿出手機給顧擇溪打電話。
電話能打通,但是沒人接。
又打了兩遍也還是如此。
“再查一下顧擇溪的行蹤。”
吩咐完,姜眠讓薛珂走了。
張姨下來問中午吃飯沒有,姜眠沒吃,但不覺,就跟張姨說晚上再吃,然后上樓休息了。
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,薛珂敲響了房間的門。
姜眠沒睡醒,臉上還帶著困意,給薛珂開了門以后,又躺到了床上,揮手示意薛珂匯報。
“顧擇溪失蹤了。”
姜眠睜開眼睛,“什麼時候失蹤的?”
“據他的助理所說,他半個月前跟顧擇溪一起吃了晚飯分開以后就再也沒聯系上他了。”
“他聯系顧擇溪經常聯系的朋友們,都說顧擇溪沒跟他們聯系,之后他去找了顧長風,顧長風說顧擇溪出國學習了,去了哪個國家也沒說,我查了顧擇溪行蹤,他跟助理失去聯系的第二天早上去了一家酒店,然后再沒出來過。”
姜眠點頭,“說說顧長風。”
“顧長風是城本地人,出生在農村,他出生沒兩年他父親就丟下了他和他母親,他母親到打擊抑郁疾,在他五歲的時候就過世了,之后他就由他養,但他行不便,腦子也有點問題,照顧自己都是問題,更別說照顧他了,所以他就自己照顧自己,然后還照顧。”
“村里人都可憐他,給他提供了很多幫助,但他每次接了別人的幫助卻又不領,本沒有一點激之心,經常出言罵村里人,做很多缺德的事,慢慢村里人就都不對他提供幫助了。”
“他十四歲那年家里房子著火了,他死在了大火里,之后他就離開了村子,離開村子以后他被一個放高利貸的人看中了,帶著他一起放高利貸,有一次他要債的時候失手把人打死了,因為年齡太小他只進了管所。”
“村里人都懷疑他家的火是他自己放的,但沒有證據。”
姜眠點頭,“他出了管所以后呢?”
“他在管所里面結識了一個孩子,他們同一天出的管所,那個孩子把他帶去了自己的村子里,這個孩子是……趙勝海。”
姜眠笑了。
所以他說趙勝海威脅他,他不得不替趙勝海做事完全是假的。
搞不好趙勝海還是替他做事的人。
真是藏的夠深。
“姜董,我之前是調查過趙勝海和顧長風的,調查結果跟這次完全不一樣,而且我發現調查的特別順利,就好像……有人在引導我一樣。”
薛珂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以后,姜眠幾乎是瞬間想到了司煦,隨后苦笑了起來。
忘了,他已經死了。
“先不想這個,不管是誰在引導我們查他們的真實過去,目的應該是相同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繼續讓人查顧擇溪的行蹤,我們現在去他失蹤前去的那家酒店看看。”
薛珂出去以后,姜眠換了服。
下了樓,張姨看穿戴整齊,忙問道:“眠眠,你是又要出門嗎?”
“是,有點事。”
“那你晚上還回來吃飯嗎?”
姜眠點頭,“回來吃。”
張姨臉上出了高興的笑容,“行,你回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
話說完,姜眠出門了。
上了車,薛珂一邊啟車子一邊說道:“顧擇溪去酒店那天,酒店里面的監控因為時間過去太久已經被覆蓋了,所以沒辦法通過監控查他進酒店以后發生了什麼,但我猜測他要麼是變裝離開了酒店,要麼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人從酒店弄走了。”
“酒店前臺說沒見過他離開酒店是嗎?”
“不是,酒店門口的監控沒有被覆蓋,我在監控里沒見他離開酒店。”
姜眠沒再問什麼。
到了酒店門口,姜眠下了車,迎面走過來一個男孩子讓覺得有些眼,仔細一看是趙鑫海的兒子趙琦。
趙琦看到很驚訝,小跑了過來。
他一臉興的表,看著很高興。
跑到姜眠跟前,他笑著說道:“姜姐姐,好巧啊,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I。”
自從兩人加上微信好有以后,趙琦經常給姜眠發消息,但姜眠基本不回,但就算不回,趙琦也還是會發,姜眠覺得煩,給他設置了個免打擾。
要不是今天見,都快忘了這麼個人了。
“好巧。”姜眠態度冷淡,“我還有事先進去了。”
趙琦看了眼薛珂,試探地問道:“你是要在這家酒店開房間嗎?”
姜眠臉上出了不悅之,“與你無關。”
趙琦面一僵。
姜眠越過他朝酒店里面走去。
趙琦轉頭看著的背影,不甘心地握了握拳。
他真是從來沒見過比姜眠還能裝的人。
這些有錢的人骨子里不是都玩,有什麼好裝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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