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之外呢?”姜眠冷聲問道。
“沒,沒了。”
姜眠冷眼盯著男人,給他施加力。
男人頂不住這種力,渾直冒汗,“還,還讓我們找機會對你下手。”
“下什麼手?”
“就是把你那個了。”
男人越說聲音越小,說到最后幾乎聽不見了。
姜眠笑出了聲。
一旁的穆壇目眥裂,看著像是隨時都會沖過去宰了男人一樣。
“說實話,我們不敢做這種事,所以一直只是監視你。”
另外一個男人想給他們找條活路,希這麼說姜眠能放他們一馬。
但姜眠可不是什麼善人。
他們既然選擇上樓,就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是打算下手了,不然沒有必要上樓。
“你們現在沒手,不代表以后不會手。”
穆壇冷聲說完看向姜眠,“小姐,不能輕易饒了他們。”
這當然不用他說。
但姜眠上卻是說道:“我可以放了你們,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,但你們回去以后要跟言佑說你們得手了,我被你們欺負得很慘。”
“代我們要拍照片回去給看。”
“照片這種東西不是要多有多。”姜眠看向穆壇,“找人偽造幾張照片給他們,然后放他們回去。”
“小姐,他們回去以后未必會照你說的做。”穆壇滿臉不贊同。
“也是,我對他們沒有威脅了,他們怎麼可能會乖乖照我說的做。”
兩人一唱一喝,把臉兩人聽的臉發白。
他們一直都是替有錢人做一些臟事,自然知道想讓一個人聽話,不會背叛就要住對方的把柄。
果不其然,姜眠看向他們說道:“你們肯定有父母或是兄弟姐妹吧。”
兩人趕搖頭,
“那還真是可惜。”姜眠眼中沒有一笑意,“既如此,我就只能拿你們的命來威脅你們了。”
“姜董,我們知道您的本事,所以你放心,我們肯定會聽您的話,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。”
“對,我們要是不聽話,到時候都不用您讓人找上我們,我們自己跑到您跟前接懲罰。”
姜眠看穆壇,“你覺得呢?”
穆壇冷哼了一聲,“我當然是覺得他們不可信,不過也沒關系,他們要是敢當面一套背后一套,我親自去要了他們的命。”
姜眠笑著點頭,隨后沖兩個男人:“你們也聽見了,希你們能好好惜命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
“您放心。”
“帶他們走吧,”姜眠下令。
兩個男人被帶走以后,穆壇去薛珂。
很快,薛珂推著姜忠誠走出了房間。
姜眠已經坐到了沙發上,或許是嫌那兩個男人臟,特意坐到了兩個男人沒坐的地方。
薛珂把姜忠誠推到面前以后,姜忠誠趕說道:“眠眠,我是真的想幫你,但沒給這個機會,你放心,只要以后你有能用到我的地方,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去做。”
“是嗎?”姜眠翹起,“說的可真好聽,我心了。”
姜忠誠面一喜,“那你就先把我放……”
“我現在需要你去死讓我開心開心,你去做吧。”
姜忠誠高興的表凍結。
姜眠臉上出了失的樣子,“原來你只是說說而已。”
“眠眠,你別這樣,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有緣關系的家人,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。”姜忠誠哀求道。
他話音落下,姜眠抄起茶幾上的遙控朝他砸了過去。
姜忠誠沒有躲,也可能是本來不及躲,生生讓遙控砸到了自己的眼睛上。
“家人?你也配稱為我的家人?”姜眠滿臉暴,“像你這種禽不如,連自己哥哥都能下手的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,永世不得超生!”
這是姜眠首次在知道了姜忠誠所做的所有事以后,對他發泄自己心中的恨意和憤怒。
姜忠誠被罵這樣也不敢說話。
他埋著頭,讓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。
姜眠起朝他走近,“我問你,你知道司溟逃命會往哪里逃嗎?”
姜忠誠瞪大眼睛,趕說道:“眠眠,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?我不是司溟邊的人,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。”
姜眠抬一腳把他踹倒在地,冷聲開口,“你這種廢,我真想不到還有什麼地方能用到你。”
“別別,眠眠。”姜忠誠滿臉哀求的表,“我肯定還有點用,你先把我留著好不好?萬一以后就用上了呢。”
姜眠冷哼,“你倒是想得好。”
“雖,雖然我不知道司溟會往哪里逃命,但他邊的人肯定知道,我可以去幫你問。”
“他邊的人肯定都知道我,如果司溟沒有跟他們說什麼,我還是很有可能從他們里套出話的。”
姜眠目微閃。
不得不說,姜忠誠這個提議還是有點不錯的。
看姜眠在思考,姜忠誠再接再厲,“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做那些臟事,這個我很在行。”
姜眠眼神冷冷地過去,“聽你好像還驕傲。”
姜忠誠趕忙搖頭,“沒有沒有。”
“行,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,問到司溟可能的去向,希你不會讓我失。”
“一定不讓你失。”
姜眠冷笑了一聲,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一條狗。”
姜忠誠面一僵,“你說像,那就像。”
姜眠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,看向穆壇,“帶著他,讓他去問。”
穆壇頷首,“是。”
他帶著姜忠誠走了以后,姜眠起沖薛珂說道:“我今晚住在這里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薛珂點頭稱是。
不過,他上稱是了,但出去以后并沒有一點離開的打算。
現在姜眠這個看起來很好,但其實很差的狀態,他沒辦法放心離開。
姜眠去浴室洗了個澡,然后回到臥室換了一套干凈的床單被罩,然后就躺下了。
手關了燈,周圍陷了黑暗,唯有窗外天上的月在散發著亮。
今晚的月亮是月牙形的,像條船,姜眠朝它出手,想著自己要是能飛,飛到月亮上去該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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