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這一覺,睡得不算短了。
手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,姜眠打開微博就看到醫院失火的新聞上了熱搜,但熱搜上沒有對來說有價值的消息。
司煦、司楠還有司溟,也并沒有出現在熱搜當中。
放下手機,去浴室洗了個澡,隨后穿戴整齊離開了房間。
沈安華正往樓上來,看到姜眠從房間出來了,滿臉擔心地說道:“眠眠,陳隊長過來了。”
雖然什麼都不知道,但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了,因為早上起來就看到穆壇和薛珂臉不好,再加上陳隊長來時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。
姜眠點點頭,加快腳步下了樓。
陳隊長在沙發上坐著,看到姜眠下來,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一臉言又止的表。
“您坐吧。”
姜眠沒什麼表地坐下了。
陳隊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喝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。
“您有話就直說吧,不用顧忌什麼。”姜眠淡聲說道。
“我怕你……承不住。”
這話已經是在告訴姜眠答案了。
姜眠睫微,笑著說道:“我這麼多年一路走過來,經歷了這麼多,沒什麼是我承不住的。”
陳隊長嘆了口氣。
“確定他是死了嗎?”姜眠盡量平靜地問道。
“我們去司家提取了當時在醫院,或者可能在醫院的人的DNA,其中有三尸比對上了其中三枚DNA。”
“哪三枚?”
“沈芳平、司楠以及司煦。”
姜眠眼前一黑。
抓住沙發扶手,指甲深陷進沙發皮中。
陳隊長看這個樣子,心中不忍,“節哀。”
“那司溟呢?”
姜眠抬眸,眼神有些可怕。
陳隊長心里一驚。
完了,覺這丫頭又要跟父親當年去世一樣變得瘋魔了。
“沒有比對到司溟的DNA。”他有些艱難地說道。
姜眠深吸了口氣,一拳砸在了沙發上。
沒有找到司溟的尸就說明他跑了的可能最大!
憑什麼?
他憑什麼能跑掉?!
姜眠調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,“醫院除了正門有其他出口嗎?”
提起這個陳隊長臉就有點黑了。
“有兩個后門,但我讓人一直守著那兩個后門,從火場里逃生出來的人里沒有司溟。”
“今天早上我讓人把他們的份全都核驗了一遍,所以不會出現紕。”
“還是有紕,不然他還能是長翅膀飛走的不。”
況且就算司溟真是長翅膀飛走的,也不可能連個影都沒看見。
陳隊長也知道這一點,有些頭疼地扶額,“我已經讓人在全市進行搜索了,先不說這個了,上頭要對鼎榮進行調查,但發現鼎榮現在持最多的人是你,如果查出了問題,你恐怕會有麻煩。”
“但也不會是多大的麻煩,我不在乎鼎榮,只要最后能讓我拿到一點錢我就是賺了。”
陳隊長看著姜眠,沒有再說話。
現在能如此冷靜地說出這種話,給人的覺倒像是沒事,但他還是覺得要出大問題。
“他的在警局呢?”
陳隊長點頭,“傅家的人已經過去了。”
說完,他猶豫了半晌,然后問道:“你要……過去看看嗎?”
姜眠拿起茶壺和茶杯,一邊往茶杯里倒茶一邊輕飄飄地問道:“他被燒什麼樣?”
“焦了。”
“那還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姜眠舉起茶杯到邊,一口喝了杯里的茶水。
陳隊長看著拿著茶杯的手在微微抖,輕嘆了口氣,“姜眠,人死不能復生,而且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失去重要之人了。”
“你是想說我應該習慣了嗎?”姜眠冷聲問道。
陳隊長其實不想說這些相當于往人心窩上捅刀子的話,但他必須得說,他怕姜眠會因為司煦的死做出什麼錯事。
“你只能習慣,然后繼續好好生活下去。”
姜眠攥進手里的茶杯,臉上有一冷之,“夠了,別說了。”
“你為了給你父親報仇,這麼多年已經做了很多錯事了,不能再錯下去了。”
“我說夠了!”
姜眠心里積的負面緒終于發,怒吼著摔碎了手里的茶杯。
客廳里的空氣變得讓人無比窒息。
正從樓上往下走的付玲玲直接被嚇的呆住了。
姜眠深吸了兩口氣,手捂著額頭弓著腰,聲音沙啞地說道:“抱歉,我緒出現了問題。”
“舒服點了嗎?”
“不舒服。”姜眠盯著地上被摔碎后足夠變武的鋒利碎片,眼里出了殺意,“我想殺人。”
“你看看你 ,我白說了。”
“我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陳隊長。”一旁的沈安華阻止陳隊長繼續說下去,“我先送您離開吧。”
陳隊長看了一眼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沈安華把他送到屋門外以后,嘆氣說道:“陳隊長,我知道你也是擔心我家眠眠,但你放心,這孩子的心是善良的,就算再怎麼想殺人也不會真的去殺人。”
“我知道,但這事上頭一直在盯著,我是怕……”
后面的話陳隊長沒有說出來,但沈安華懂他的意思,笑著說道:“放心吧,等冷靜下來肯定會想明白這些的,你也知道有多聰明不是嗎?”
陳隊長嘆了口氣,“希如此吧。”
“那你慢走,我就送你到這了。”
陳隊長點點頭,朝自己的車走去。
但走了沒兩步,他又走了回來,有些磕地說道:“你,你什麼時候有空?我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“想再跟你好好聊聊姜眠的事。”
都是這個歲數的人了,他什麼心思沈安華能看不出來?
所以,臉上出了禮貌又疏離的笑容,“眠眠這個狀態,我短時間可能都沒空,我得陪著。”
被前夫傷的太深,暫時還沒有踏新一段的打算。
“那行吧,我走了。”
陳隊長被拒絕,趕灰溜溜地走了。
看著車子開遠了,沈安華回了屋子。
姜眠還坐在沙發上,付玲玲坐在邊滿臉擔心地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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