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銘也只是問了一句而已,之后,兩人還是安靜吃飯。
林舒吃飽喝足,又有些犯困。
顧淮銘去書房工作,九點鐘回臥室,林舒又窩在床里睡著了。
顧淮銘坐在床邊,把玩頭發。
“別吵,睡覺了。”林舒被他弄醒了,懶懶的翻了個,嘀咕了一聲。
“才九點鐘,睡這麼早?”
“不然呢。”林舒眼睛嵌開一條隙,迷迷糊糊的看著他。
“做點兒運再睡。”顧淮銘說完,掀開被子一角。
男人沉重的軀下來,林舒困倦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,兩個人裹在被子里纏綿。
可能是分開了一段時間,難免有些,一番折騰后,已經是十一點鐘了。
林舒倚在顧淮銘的膛,氣息仍有些凌急促。
“去洗澡?”顧淮銘問。
林舒點了點頭,裹著被單下床。
用淋浴沖洗的時候,看到間有一痕淡淡的蜿蜒而下。
林舒愣了一下,才把水關掉。
干,從浴室柜下面翻出姨媽巾。
穿著寬松的浴袍走出浴室,回到床邊,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,看了眼日期。
12號,差不多是經期。
顧淮銘在另一間浴室洗澡,回到臥室的時候,看到林舒蜷著躲在被子里。
“怎麼了,不舒服?”顧淮銘問,手了一下額頭,好像真的有點兒熱。
“沒事,肚子疼。親戚又來了。”林舒推開他的手,聲音都懶懶的。
“要不要拿止痛藥給你?”顧淮銘又問。
“不算特別疼,沒事,我想睡一會兒。”林舒拉上被子說道。
顧淮銘沒再吵,而是走出房間,去樓下廚房燒水。
他煮了姜糖水,端上來的時候,林舒都要睡著了。
被顧淮銘起來,勉強喝了幾口,才睡。
這次似乎也沒有疼的承不了。
第二天,林舒又早起趕回劇組拍戲。
一上午的拍攝都比較順利。因為是公司的自制劇,劇組的演員一多半都是公司的簽約藝人,比較聽話。
上午拍攝結束后,林舒回休息室休息。
“小舒姐,你臉不太好。”助理說道。
“嗯,親戚來了。”林舒手捂著腹部,覺小腹有些墜痛。
“那你注意別著涼,我去買杯姜糖水給你。”助理說完,便出去了。
林舒闔著眼簾,正躺在躺椅上休息。休息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,以為是助理回來了,睜開眼睛看向門口,卻意外的看到了齊瑞昀的那個小助理溫溪。
溫溪冷著一張小臉,怒火沖沖的瞪著林舒。
林舒微微蹙眉,說道,“沒有人教過你進別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麼?”
溫溪還是那副氣鼓鼓的樣,轉出去,砰砰砰,發泄似的把房門敲得震天響,然后又走進來。
“這次可以了麼?”
林舒對沖又無禮貌的行為微微蹙眉,問道,“你有事麼?”
“是你要開除我的嗎?”溫溪氣沖沖的問道。
“你是在質問我?”林舒挑眉,看向。
“你有什麼理由開除我?我擔任瑞昀哥的助理,一直認真負責,也沒有過錯。就算你是公司老板,有權有勢,也沒資格隨便開除員工吧。”
溫溪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林舒看著面前這個稚沖,又冒著愚蠢的姑娘,莫名的有些不知想哭還是想笑。
林舒的助理雖然不在,但的邊從來不缺保護的人。
因為溫溪是一個小姑娘,保鏢以為是劇組的工作人員,才讓闖進去的,但隨著溫溪喊了幾嗓子之后,兩個黑保鏢已經速度的走進來,就守在門口,兩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,只要有半分威脅到林舒的行為,立即就會被扔出去。
溫溪看了眼后的保鏢,有些發,但仍然倔強的梗著脖子,一副不服氣的樣,像極了準備慷慨赴義似的。
“你為什麼被辭退,公司的人事應該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,這件事你和我說不著。”林舒冷淡的回道。
公司那麼大,辭退人這麼點兒蒜皮的小事兒本不到管。
如果不是這個小助理和齊瑞昀鬧出風言風語,林舒甚至都不會注意到。
人事要辭退一個員工,有很多正當又合理的理由。何況,溫溪的工作做的不算出,連工作態度都很有問題。
林舒真不知道,這個年輕姑娘哪兒來的勇氣沖到面前,指著鼻子質問。
可能就是年輕,初生牛犢不怕虎吧。
“人事還不是聽你的。我知道,就是你看我不順眼,才讓公司的人事開除我的。”溫溪執拗的說道。
“我看你不順眼?”林舒不解的看著,有些跟不上的腦回路。
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以前你和瑞昀哥經常傳出緋聞,你一直對他別有居心。所以,你才看不慣我在瑞昀哥邊,看不慣他對我另眼相看,一定要把我趕出公司。”
溫溪居然自以為有理有據的說道。
“溫小姐,請你說話注意影響,我是已婚。”林舒沉著臉說道。
“是啊,我也想提醒林總,您是有夫之婦,請遵守婦德。你既然慕虛榮,選擇嫁豪門,就不要再覬覦瑞昀哥。否則,只會讓大眾唾棄。你更沒有干涉瑞昀哥和結婚的權利。
他雖然是公司的藝人,但也有自己的自由,他和公司簽的是合同,又不是賣契。如果你繼續干涉他的私生活,我不介意曝你,讓廣大網友看看你這種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臉!”
溫溪一副審判者的姿態,義正言辭的指責著林舒。
林舒被擾了睡意,現在也睡不著了。
從躺椅上坐起來,目冷淡。手隨意的指了指房間的角落。
“溫溪是吧?我也想提醒你一句,這個房間里是有監控錄像的,你是年人,應該對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。侮辱和誹謗,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。”
“你,你威脅我?我才不怕你。”溫溪掐著腰,但聲音里明顯有一的心虛。
此時,林舒的助理恰好拎著一罐姜糖水從外面走進來,而齊瑞昀就跟在助理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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