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獵驗卡開始生效,為期兩天。
陸秉舟除了背著獵槍,帶著匕首,還背了兩只睡袋、一些干糧、必備藥。
因為要往深山里走,一天之回不來,他們得在山里過一夜。
唐雪的小靴子里也了一把很小巧的匕首,還有一把十分巧的彈弓,這個是離開駐地之后陸秉舟給別在后腰上的。
還不會使用,不過進山之后陸秉舟會教,到時候可以練習。
到駐地后面的小山坡,進林子,然后繼續往里走,一路往山上爬。
一開始唐雪還十分興,走著走著,就開始兩酸。
陸秉舟在前面開路,掃除雜草障礙,只跟在后面一路爬坡,卻還是累得不行。
路很長,也不能總是停下來休息,而且天冷,老是停下來也會冷得不了。
一直走了兩個小時,唐雪都覺自己要不上來氣了,終于聽到陸秉舟說,“停下來休息一會兒。”
他直接用匕首砍了些樹枝,掃開一片雪,原地升火堆。
小樹枝都棟干了,很容易就點著,不一會兒火堆就燃起來。
陸秉舟又把睡袋鋪開,讓唐雪坐,他則是往燒起來的火堆上搭了架子,吊一口小吊鍋,將水壺里早就已經冷掉的水倒進小吊鍋,燒熱了讓唐雪喝。
唐雪做了飯團帶著,在小吊鍋里隔水蒸了幾個。
才走兩個多小時,雖然還不是很,但既然停下來,就得墊墊肚子。
小口小口喝著熱水,吃上熱好的飯團,欣賞一無際的茫茫雪景,這一刻唐雪總算會到了一點出來打獵的樂趣。
正吃著飯團的時候,后腰突然被陸秉舟了一下,接著就見那把彈弓出現在他手上,拉開,發。
唐雪往遠環視,他發現獵了?
什麼也沒看到,直到陸秉舟跑到遠,然后撿了一只大兔子提著回來。
唐雪,“……”
人家都把獵打死了,卻還沒發現。
要真是靠打獵為生,真是早都死八百回了。
陸秉舟提回來的這只兔子大,特別實。
怪不得他說等冬天再上山打兔子,果然這時候是皮最好的時候。
“休息好了嗎?”陸秉舟問。
唐雪興勁兒又上來了,一下子站起來,“休息好了,我們繼續出發!”
陸秉舟將已經打死的兔子割了嚨放,跟著手收起睡袋、用雪把火堆完全蓋起來。
這時候兔子也放干凈了,在雪上蹭干凈然后裝進背簍。
唐雪之前還嘀咕家里沒有背簍,陸秉舟請好假,就找人借了一個。
特別大,裝得下他們帶來的所有東西,還有多余空間,能裝不獵。
因為打死了一只兔子,陸秉舟在附近找了找,果然找到一個兔子。
“要不要找找兔子的其它口,把那些口堵上?你要用煙熏的方法兔子出來嗎?”唐雪十分小聲地問。
陸秉舟看了看,同樣小聲回答,“你想用那樣的辦法?”
唐雪,“……”
眼睛眨幾下,“不然呢?你原本是打算用什麼樣的辦法抓兔子?”
陸秉舟沒有廢話,用子在雪地上了,沒一會兒那一小片突然就塌了。
接著他就拉開彈弓,嗖嗖幾發石子出去,接著去撿回來三只的野兔。
“你就趁著兔子塌了,兔子們跑出來的時候中它們?”唐雪有些目瞪口呆。
陸秉舟兔子的時候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,但是那突然塌了,的視線還停留在塌陷的地方,他就已經瞄準逃跑的兔子,在兔子逃跑的這極短時間,連中三發,打死三只野兔。
只能說:厲害了,我的陸營長!
陸秉舟給兔子放了,蹭干凈之后把兔子放背簍。
打完這窩兔子,兩人繼續往深山里走,一邊走,陸秉舟還一邊尋找。
因為一路尋找,唐雪也不再覺上山的路枯燥,勞累都不那麼明顯了。
先后又捅了四個兔子,抓到十只兔子。
總共十三只,這麼多兔皮差不多夠用了。
這時候他們已經進到很深的山里,中間停下來休息過一次,燃了火堆,陸秉舟還剖了一只兔子,把皮完整地剝下來,燒了雪水將兔子清洗干凈,然后用削掉樹皮的枝條串起來,切割固定片狀,然后上火烤。
一邊烤,一邊細細地撒上鹽,最后再撒上辣椒面、孜然,味道簡直不能再好。
兩個人烤著火,慢慢切著吃,直到把一只大兔子吃得。
差不多找夠了要的兔子,但野山羊一只都沒到,更別說野山羊群。
陸秉舟想找的狐貍也沒有找到。
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,兩人停下來,再次升起火堆。
這次砍的樹枝比較多,陸秉舟砍,唐雪撿拾。
然后清理出一片雪,出凍了的地表,升起一個火堆,繼續烤兔子、燒熱水、熱飯團。
累了一天,晚飯沒吃完,唐雪就開始打盹,手里的兔子都差點掉了。
陸秉舟看著,角翹起弧度。
他在周圍升起四個火堆,最后將中間火堆移出去,五個火堆正好把中間這塊地圍起來。
控制好距離,既不會過熱,也不會缺氧。
中間燒過火堆的地方,均勻地鋪上厚厚一層樹枝,再把睡袋鋪在上面,才醒歪倒在另一條睡袋上面的唐雪。
“去睡袋里面睡。”他低沉地聲音在唐雪耳邊輕聲喊。
唐雪覺耳朵麻了一下,睜開眼睛,迷茫的視線里是陸秉舟那張被火映著的帥氣臉龐。
“陸秉舟。”低喃著念了一聲他的名字,雙眼不控制地闔上。
陸秉舟無奈,拉起唐雪的胳膊圈住自己脖子,然后將抱起來,“不是說出來一切都聽我的嗎?外面冷,去睡袋里面睡。”
唐雪能聽到他的話,勉強自己睜開眼睛,然而實在是太困了。
倒是能閉著眼睛配合,由著陸秉舟把塞進睡袋里。
陸秉舟把人放好,整理好睡袋,輕呼出一口氣。
火映襯下,白皙的小臉兒泛著一層,更顯艷,他蹲在一旁看了許久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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