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陳穩一早也有準備,將副駕上的一個袋子遞到后座。
“池小姐,麻煩你給凜哥先上個藥。”
池音音張口就想拒絕,驟然想到什麼,垂下的眼睫閃了閃:“可我不太擅長這些。”
陳穩沒多想,一邊開車一邊道:“你就先給凜哥把藥涂上,簡單包扎下就。”
“行。”池音音答應的很勉強,角卻很低地揚了揚。
只是,一抬眸卻對上夜云凜似笑非笑的眼。
池音音連忙平了角,將袋子里消毒用的東西都取了出來。
夜云凜歪著靠坐著,深邃冰涼的眸子就落在了的臉上。
池音音小心地將他服掀上去一些,只見腹部上一道長長地被利劃破的傷口,皮有些外翻,看著深的。
也許是夜云凜剛才非拉著在車胡鬧了一通,傷口撕裂得更加嚴重,這會兒還在滲。
想到車上那一幕,面紅了紅。
這人還真是喜歡作死。
既然這樣……
池音音了棉簽,沾了消毒水,眼中閃過一抹狡黠。
剛準備摁下去,結果,車子突然一顛。
“啊。”
下意識低低了一聲。
車昏暗,為了看清楚他的傷口,本來就微微俯著湊向他腰腹的位置。
這會兒車一顛,的背后好似被一只大掌按了按,池音音猝不及防,整個人往前撲過去。
下一刻……
便覺邊一片濡。
下意識了,待反應過來里的是腥味后,頓時面大變。
猛地抬手要去,一只大掌卻比更快,一把扣在的后腦勺。
突地被封住。
整個人被他拖過去,摁坐在了他的上。
夜云凜的一雙眸子亮得驚人,兇猛的吻像是要將吞噬一般。
前面開車的陳穩聽見靜,掃了眼后視鏡,嚇得把不住方向盤,一個蛇形走位后,連忙穩住,不敢再看。
心里卻是忍不住嘖嘖出聲。
池音音被親得幾乎呼吸不上來,拼命地捶著他膛,夜云凜才將放開,只是那雙眸子,依舊鎖定著。
“老實了?”
池音音呼吸不穩,艱難地退開了一點。
那點想借上藥的時候故意弄痛他,小小報復他的小心思,瞬間就散了。
這狗東西瘋起來不管不顧的。
惹不起。
“我……我給你上藥。”
池音音再度取了棉簽,重新給他消毒上藥。
確實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,因為過于張,好幾次下手重了幾分。
等到包扎完,已經是滿頭冷汗了。
“夜先生,好了。”
生怕他誤以為又故意弄痛他,看向他的眼底藏著幾分不自覺的害怕。
夜云凜抬手,玩味地了的臉,像逗弄小貓小狗似的:“乖。”
池音音出一抹有些扭曲的笑。
夜云凜看著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,角很輕地揚了揚。
池音音租的房子很快就到了。
陳穩將車停在樓下,池音音道了聲謝,立刻頭也不回地沖進了大樓里。
陳穩看了眼這小區,慨道:“這池家突然破產,池音音日子不好過啊。”
夜云凜開了車窗,咬了支煙在里,姿態散漫。
陳穩以為他對池音音應該是有兩分特別的,沒聽見他回音,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他。
這一眼便看見他上那道有些曖昧的傷。
他眼神頓時曖昧起來:“凜哥,您這侄媳婦,夠野的啊。”
夜云凜的煙霧里抬眸瞥向他,似笑非笑:“怎麼,你也想嘗嘗?”
陳穩后背一僵:“您開什麼玩笑呢……”
別說他不好池音音這口,就算他好,誰敢和夜云凜搶人啊?
夜云凜輕嗤一聲。
池音音進了電梯。
那些劫后余生的后怕和疲憊,后知后覺地洶涌而來。
下還有些不舒服。
在飲夜灌的那點酒被夜云凜這麼一通折騰,早就醒了,只是上酒味還很重,只想趕回家洗個澡。
然而,門一開,就看見沈玉蕓坐在客廳里,正對上的視線,顯然是特意在等著。
池音音緒更低了,“媽。”
上的子這會兒有些皺的,角也被夜云凜親得微微紅腫。
沈玉蕓一眼看出上發生過什麼,臉頓時變得沉:“你又去見那個野男人了?!”
池音音一怔,隨即自嘲地笑了笑,故意道:“好幾個呢,您指的哪個?”
沈玉蕓臉大變:“你怎麼能這麼不自!這麼賤!”
池音音眼中出極大的諷刺。
最賤的時候,大概是被自己親媽送到別的男人穿上那一刻吧。
池音音輕笑:“我不就是做了和他一樣的事嗎?”
“這怎麼能一樣?你是的!”
“其實我真的很好奇,你為什麼非著我嫁給夜子揚呢?”
沈玉蕓眼神閃了閃,惡聲惡氣道:“能嫁給他,那是你八輩子求不來的福氣!”
池音音眼神冷了下來。
很快,笑瞇瞇地看著沈玉蕓,那笑意卻不達眼底:“這福氣您既然非得給我,那我就接著了。媽,我后天要去參加夜家家宴,要是不想讓夜子揚和我退婚,這些事兒就麻煩你替我保了。”
說完,直接進了房間。
客廳的沈玉蕓一臉慪得難,氣得將茶幾上的東西狠狠砸在了地上。
在沈玉蕓的心里,池音音一向都很乖,說一不二。
哪怕池音音去倒追夜子揚,池音音為了討開心,也主去接夜子揚了。
可現在……
怎麼就變得這麼反骨!
還真是天生賤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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