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靈目兇狠地瞪著侍應生,大聲狡辯道:“我跟容先生無冤無仇,我幹嘛要指使你做那種事?我看一定是許櫻指使你來誣陷我的!”
“不,就是你!”侍應生臉漲得通紅。
然後又看向溫嘉:“還有你,你們是一起的!你們說事之後就給我五十萬,我這才答應用推車去撞香檳塔,不然我怎麽敢破壞容先生的婚禮!”
溫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。
他還不至於像許靈這麽蠢,在容琛麵前也敢玩心眼,正要開口承認,容琛卻看向他旁邊的許靈。
“昨天晚上,有人侍應生給我遞了一張紙條。”他冷眼睨著許靈,“紙條上說,你要報複你姐姐許櫻。”
那張紙條上把許靈的計劃說得一清二楚,包括溫嘉買通侍應生去撞香檳塔的事。
目的就是要讓香檳塔倒下來,然後砸在許櫻上,讓許櫻當眾出醜。
而許靈負責把許櫻引到香檳塔下麵,到時候再找個借口離開大廳,這樣就會讓人以為香檳塔倒下來砸在許櫻上是個意外。
可惜,許靈怎麽也沒想到,自以為完無缺的報複計劃,其實早已落許櫻耳朵裏。
更沒想到許櫻會將計就計,借容琛的手給一個狠狠的教訓!
此刻,麵對容琛銳利的目,許靈狡辯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,在溫嘉懷裏,朝他投去求助的目。”
“嘉哥哥,怎麽辦?”小聲問,眼裏閃爍著一細微的希,還想著溫嘉有什麽辦法能蒙混過去。
溫嘉心裏暗罵一聲:蠢貨,連累我了!
他二話不說站起,衝容琛鞠了一躬:“容先生,這件事是我們的錯。我們從未想過要破壞您的婚禮,隻是一時沒考慮太多……”
“解釋就不必了。”容琛抬手,示意他閉。
溫嘉心裏咯噔一聲:“容先生……”
容琛忽然勾,一字一句到:“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會怎麽理這件事嗎?很簡單,一個星期後,許家和溫家一定會破產!”
溫嘉頓時僵在那裏。
許靈卻以為容琛在恐嚇,下意識地撇了撇:“容先生,您別開玩笑了。這隻是一件小事而已,我認錯還不行嗎?”
“你閉!”溫嘉突然怒斥一聲,那張總是帶著溫笑意的麵容,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猙獰。
許靈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,愣怔片刻後反應過來,憤地說:“嘉哥哥,你怎麽對我這麽兇?你說過永遠都不會生我的氣的!”
溫嘉氣得渾發抖,咬牙罵道:“你這個蠢人!”
下一秒,他惶恐地看向容琛:“容先生,您千萬別跟計較,沒腦子說話。隻要您放過我們溫家,就算要我公開道歉,我也心甘願!”
容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什麽也沒說,抬腳往外走去,並吩咐保鏢:“等他們離開後,把休息室消毒一下,他們上太髒了。”
“是,先生!”保鏢恭恭敬敬地說。
溫嘉急忙追上去:“容先生,容先生,請您聽我解釋,我……”
砰!
休息室的門關上了。
溫嘉一下子癱在地上,臉慘白,喃喃道:“完了,溫家完了,全都完了。許靈,你這個蠢貨!這次我們家被你害慘了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許靈終於反應過來,容琛沒有開玩笑。
以他狠厲的手段,隻要他說得出口的,就一定能做到。
許家也要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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