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老太爺一向信奉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,年紀越大越相信,每年都要去寺廟裏住上一段時間。
他聽大師這麽一說,便要求粱墨娶許櫻,認定粱墨娶了許櫻,就能讓梁家越來越好。
梁夫人連忙人去打聽這所謂的許家,結果發現許家就是一個暴發戶,近幾年正好趕上直播風口,許家賺了一大筆錢,這才堪堪進s市的富豪圈。
“爸,我不同意小墨娶這許家的兒。”梁夫人對梁老太爺說,“那許家就是一個毫無基的暴發戶,怎麽配得上小墨。”
梁老太爺掃了兒媳婦一眼,語氣威嚴道:“不管配不配得上,小墨都必須娶,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!”
在梁家,梁老太爺的話就是權威。
因此,就算梁夫人再怎麽不喜歡許櫻,最後還是看著粱墨娶了對方。
此刻,梁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媳婦,越看越心煩,心想:老爺子真是越老越糊塗了,居然相信一個算命的,讓我兒子娶了這麽一個木頭!
心中早已打定主意,隻要老爺子兩一蹬,就立刻讓兒子跟許櫻離婚,重新娶一個跟梁家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。
當然,心裏想是一回事,麵上又是另一回事。
梁夫人雖然很不喜歡許櫻,但麵子,不想讓外人說刻薄兒媳婦,於是裝模作樣地關心了許櫻幾句。
末了,又歎息:“唉,這段時間我也是不適,所以沒去醫院看你。小櫻,你不會怪媽吧?”
許櫻抬起眼簾,目淡淡地瞧著梁夫人:“不會。”
梁夫人見隻說了這兩個字,連關心一下自己的婆婆哪裏不適都不會,對許櫻更加看不順眼了。
於是又說:“這次你了這麽嚴重的傷,差點就變植人了,以後你做事可要穩重一些,不要躁躁的。”
“你說你也真是不小心,連走路都能摔傷腦袋。這要是傳出去,別人會笑話小墨的,說他娶了一個笨手笨腳的老婆。”
“還有,之前我讓你好好照顧小墨,你卻一點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,任由他跑到墓園娶淋雨。幸好小墨好,沒著涼,不然他要是病倒了,這公司的事誰去打理呢。”
“小櫻,你以後做事要多腦子,不要一筋。這夫妻之間相也一樣,小墨是你的老公,你要照顧好他,不要給他添麻煩,也不要讓我們這些長輩擔心……”
梁夫人的語氣雖然不嚴厲,甚至還很溫和,隻是這言語間充滿了對許櫻的嫌棄和不滿。
許櫻磕傷了腦袋,躺在醫院昏迷不醒,好不容易蘇醒過來了,這才剛出院,梁夫人居然責備沒照顧好粱墨。
這要是換原來那個卑微怯懦的許櫻,恐怕就隻會生生咽下這份委屈,對梁夫人的責備一個字也不敢反駁。
但現在的許櫻並不是一個逆來順的人,不會輕易被人pua,也不會忍氣吞聲,任由別人指責自己。
“您是不是搞錯了?”許櫻語氣微冷,打斷了梁夫人的絮絮叨叨。
“什麽?”梁夫人被打斷,麵不滿。
許櫻扯了扯,慢條斯理道: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您才是粱墨的母親,照顧兒子應該是做父母的責任,對吧?”
梁夫人臉一僵,眼裏流出一愕然,怎麽也沒想到一向任由責罵的許櫻,竟然敢頂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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