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淮京靠近親親的鼻尖,“嗯,咱們坐私人飛機過去,這樣不累。”
“四叔!你又自作主張,不跟我商量!”顧慈氣得雙手叉腰,眼眸瞪得圓溜溜的。
陸淮京莞爾:“我以為這是一個驚喜,難道阿慈不高興嗎?”
顧慈抿了抿小。
好吧,好像有點被驚喜到。
堅持不到三秒,小姑娘破功的笑開,重新抱住他的脖子,主獻吻:“四叔,你好賢惠哦,干什麼都想得周到。”
“賢惠?”陸淮京重復一下這兩字,覺得形容得還算不錯,他眉梢懶洋洋上挑,隨即大掌控住孩的后腦勺,慢條斯理的描摹形,兩人的一點一點陷進溫暖的被窩。
察覺到大有些,顧慈蹬了下,含糊不清道:“四叔,你說了周四是純睡覺的。”
“我說過嗎?”
“當然說過了!”
“證據。”
顧慈:“……”
嗚嗚嗚,又被騙了!
果然,寧愿相信世界上有鬼,也別相信男人那張!
-
十月一日,顧慈和陸淮京十點從漓城出發,飛往南亞某小島。
原來陸家不僅有私人飛機,還在那里有一座自己的私人小島,離岸邊的城市只有四十分鐘的游航程。
顧慈到了小島上面,徹底上,兩條白的長輕快的繞著小島走啊走。
陸淮京拿著遮帽跟在后面:“過來,把帽子戴上,不然容易曬傷。”
“不用戴,我涂了防曬的,而且我想曬一曬,好舒服呀。”站在環海路邊,暢快的張開雙手,仰起小臉,任由海風呼呼刮在臉上。
陸淮京看這樣,忍俊不:“又不是沒來過海邊,怎麼這麼高興?”
“不一樣。”顧慈睜開一只眼睛看他。
陸淮京磁的“嗯?”了聲,“怎麼不一樣?”
“唔……”顧慈整理了下措辭,然后豎起一手指頭:“第一,是跟你來的,覺不一樣。”
又豎起第二手指:“第二,這是你家的,也暫時算是我的了,這覺就更不一樣了,不是在別人的地盤,而是在自己的地盤,就特別有歸屬。”
“什麼暫時算你的了。”陸淮京從后面抱住,咬了口的小臉蛋:“你當時簽那些轉讓協議的時候,沒好好看你的聘禮嗎?我記得里面有這座小島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顧慈呆愣良久,不可思議的發出聲音:“哈?你森麼?”
太過驚訝,口齒都不清了。
陸淮京心的又咬了口的小臉,“小笨蛋,這個島現在是你的,這次帶你過來,主要是讓你認認路,也讓小島上的管家傭人記住你的臉,這樣以后你一個人也可以來,還可以帶你的同學朋友。”
“???”顧慈轉過,和男人面對面,四目相對大半會兒,反手指著自己:“我的?”
“嗯。”陸淮京淡定頷首。
顧慈喃喃:“這也太貴重了吧,四叔,你們家怎麼給這麼好的東西啊,我……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沒什麼不好意思的,你值得。”陸淮京頭發,微微彎下腰,漆黑子瞳里漾著溫暖笑意:“這個島是我買的,我媽之前準備聘禮,跟我商量的時候,問我要不要單獨出一個特別的,我想來想去,也不知道什麼足夠特別,后來想到你來我家的第二天,在泳池里游泳,我在岸邊看著你像條人魚一樣,我當時就想著把這島給你,你一定會喜歡,不過你這個小笨蛋,你竟然都不知道你的聘禮里面有什麼?”
顧慈窘的抿了抿,小聲說:“我沒注意看,太多了,又怕看得太仔細,顯得我有些小家子氣,讓你們家看笑話。”
陸淮京笑出聲,怎麼會有這麼笨又這麼老實的孩?怕表現得過于積極,讓他們家覺得質嗎?
“說你笨你還真是笨。”陸淮京把人抱懷里面,“回去再仔細看看,那可是你的資產,你要是不清楚你名下有些什麼東西,還怎麼理財?你這個年紀,可以學些理財了。”
“我不會……”顧慈圈他的腰,老實搖頭。
陸淮京拍拍后腦勺:“那你不知道請教我?”
顧慈眼睛咻地放:“那你是不是可以教我炒?就那種你說什麼時候買我就買,你說什麼時候賣我就賣。”
陸淮京瞇了瞇眼,“你這樣還學什麼學?”
“我學會買和賣了啊!”顧慈狡黠的眨眨眼。
陸淮京難得被噎住。
顧慈燦爛大笑,踮起腳咬一口他的下:“逗你的。”
說完,從他懷里掙,往前面跑去。
陸淮京挲一下牙印,搖搖頭,寵溺跟上。
顧慈繞著小島玩了一兩小時,實在玩得太累,被陸淮京背回去,等到了臥室,小姑娘直接趴在他背上睡著了。
陸淮京作溫的將放下,看睡得沒心沒肺的樣子,他了的臉蛋,孩無意識的嘟起小,看得他心里一,俯落下一吻在上。
顧慈再次醒來,已經是黃昏時分。
燦金的日在這時變爛漫的橙紅,像開滿山野的鮮花,海鷗在天際排人字,奐,顧慈滿臉震撼,沉浸式的站在臺欣賞。
直到樓下傳來破開水面的聲音,眼睛收回視線,只見下方的游泳池里,陸淮京形矯健,宛如游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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