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妮莎雙手握了方向盤,將車子開得飛快。
知道,自己必須要盡快逃走。
若是被戰家的人抓回去。
搞不好他們會報警,送去坐牢。
現在的戰家,已經不是以前的戰家了。
母親薛安心喝了那碗被下了毒藥的湯,生死未卜。
已經沒有人再替說話了。
父親戰漢宗在戰家本來就沒有實權。
再加上哥哥戰時耀也是他的親生兒子。
這次被證實的確是下毒要害哥哥。
父親心里肯定也是責怪的。
現在在戰家孤立無援,不走不行。
戰妮莎過后視鏡,看到后有幾輛車在跟蹤。
猜測應該是哥哥戰時耀派來的人。
用力咬了一下,將油門踩到底。
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疾馳而去。
馬路上有好幾輛車因為戰妮莎撞到一起。
那幾輛追擊的車也紛紛追尾。
路上一團。
戰時耀收到手下的稟報,說他們跟蹤丟了戰妮莎。
現在正朝著景怡路的方向開去。
戰時耀抄小路,往景怡路的方向趕。
現在不能靠這些手下了。
他必須親自把戰妮莎帶回來。
“怎麼了?”
江璐思見他臉不對勁,不由擔憂地問。
“沒什麼,坐好了!”
戰時耀對囑咐一聲,突然方向盤一轉。
江璐思急忙拉住扶手。
戰時耀又加快了一倍的速度。
終于他們在景怡路的路尾,看到戰妮莎開的那輛紅跑車了。
“快看,戰妮莎的車子在那。”
江璐思發現之后,急忙道。
戰時耀也看見了。
油門一踩,迅速追了上去。
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戰時耀看到是戰妮莎的來電,迅速按下了接聽鍵。
“莎莎,不要再逃了!跟我回去!”
“你想抓我回去坐牢嗎?休想!”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抓你坐牢了?”
“別告訴我,我都下毒要殺你了,你還能大度地原諒我?哥,我跟你已經回不去了!你再跟著我,大不了大家一起死!”
戰妮莎這話著狠與決絕。
說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戰時耀的眉頭皺一團。
他沒想到這個妹妹這麼執迷不悟,本就不聽勸。
越是這樣,他越是要把戰妮莎帶回去。
以免一錯再錯。
突然一只溫暖纖細的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。
戰時耀轉頭去。
江璐思正在看他。
那眼神,仿若一種無聲的鼓勵跟安。
江璐思知道,戰時耀一直把戰妮莎當自己的親生妹妹疼的。
即便戰妮莎現在狠心要殺他。
可他還是想將這個妹妹管教好,否則也不會這麼著急地追出來了。
親人之間的傷害,往往最傷人。
驗過。
現在戰時耀正在驗著。
知道那種滋味肯定不好過。
戰時耀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,手拍了拍的纖手,繼續集中注意力開車。
前方有一個急下坡,坡度很陡。
戰時耀沒有提前注意到,完全措手不及。
他們這輛車就跟著戰妮莎的紅小車,一起從斜坡上翻滾下去。
江璐思覺得戰妮莎就是故意把他們引來這條路上的。
的目的就是要和他們同歸于盡。
江璐思的腦袋撞到了車窗玻璃上。
整個車子不斷翻滾朝下。
天旋地轉。
外面的石頭、樹枝全都砸向車窗。
盡管系了安全帶,子還是不停地搖晃。
“砰”地一聲巨響。
他們的車子終于滾落至坡底。
戰時耀第一時間關心江璐思的傷勢。
“思思,你怎麼樣?”
江璐思搖頭:“我沒事!”
幸好戰時耀駕駛技高超。
最后車子是正面朝上落坡底的。
他們都只了一點輕傷而已。
戰時耀將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。
見江璐思額頭上有道裂口。
好在傷口不深。
他立即解開安全帶下車。
又打開江璐思這邊的車門,想要將扶下來。
江璐思試著挪一下自己的,卻發現自己的雙被卡住了。
“我出不來。”
急得一頭冷汗。
“我來幫你!”
戰時耀連忙蹲下子幫忙。
可無論他怎麼使力,就是沒法將江璐思拉出來。
最后只能選擇報警求助。
“你別管我了,一會會有人過來救我的,你先去找戰妮莎。”江璐思主說道。
戰妮莎的車子比他們先一步滾向下坡。
只是運氣比他們背。
的紅跑車落到坡底的時候,已經側翻了。
戰妮莎很有可能已經傷了。
而且傷勢比還嚴重。
戰時耀下顎線條繃,似乎非常猶豫。
最后他看了一眼前方不遠側翻的紅跑車,只能對道:“你在這等我,我去看看就來!”
“好。”江璐思目送他離去。
戰時耀用最快的速度,沖到那輛側翻的紅跑車邊。
低頭朝駕駛室的方向瞧了一眼。
里面空空如也。
本沒有戰妮莎的影。
看來還是逃了。
不過看的車已經毀損這樣,戰妮莎的人肯定也傷了。
他若這時候追上去,應該能追到。
可他不放心江璐思,還是折返回去。
“怎麼樣?找到莎莎了嗎?傷得怎麼樣了?”江璐思連忙追問。
戰時耀俊臉凝重:“被逃了。”
江璐思著急:“那你還不快點去追。”
戰時耀:“我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。”
江璐思:“你不用擔心,我沒事的,救援隊的人很快會趕來救我,你再不追上去找戰妮莎就來不及了。”
戰時耀咬咬牙,最終還是決定追上去。
他離開后,江璐思獨自在車等了一會。
竟然等來戰漢宗跟警,還有救護車。
警合力將救了出來。
不過江璐思雙傷,暫時無法行走,得回去醫院做檢查。
“阿耀跟莎莎呢?”戰漢宗問。
“阿耀去追莎莎了。”江璐思回答。
戰漢宗沉著一張老臉:“我一直就不喜歡你,若不是你我的兩個孩子也不會反目仇!若是阿耀跟莎莎他們任何一個人出了意外,不管阿耀有多你,我都不會再讓你留在戰家。”
他說完就匆匆跑走了。
應該是去找戰時耀、戰妮莎兄妹兩了。
江璐思凝著他離去的背影。
其實很想跟戰漢宗說,讓阿耀跟莎莎反目的人,從來都不是,而是他這個父親。
為什麼到這時候了,戰漢宗還是不明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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