綁匪們是來綁架,給教訓,要好看,不是來跟鬧著玩拉扯浪費時間的,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姑娘給牽著鼻子走。
他們又不像那個挨教訓的是新手,他們在江湖上也是有點名號的。
綁匪一號率先不耐煩道。
“小妞,你是怎麼想的,你我們站那別,我們就真能聽你的站在那別,你怕是昏迷還沒徹底醒來?麻煩你搞搞清楚,我們是綁匪,不是你呼來喝去的傭人。
我看你想存心找死。”
“大哥,我們不要跟浪費舌了,還是速戰速決先割掉的舌頭,讓半句話也說不出來,然后再慢慢的折磨,劃花的臉,瞎的雙眼...。”
綁匪二號顯然沒了耐,一個勁的拿著刀子在臉上比劃來比劃去,像是在找準最佳位置來手。
大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,若不是雇主強烈要求讓他們要在清醒的時候給教訓。
讓親眼看著自己的臉被劃花,卻又無能為力去阻止,好嘗嘗天天不應,地地不靈有口難言,絕又束手無措的滋味。
他們早趁著昨晚把打暈那會,就已經把事給辦好了,哪里會拖到現在。
也沒想到他們下手一時沒個輕重,竟然讓昏迷了整整一夜到現在才醒來,這才浪費了不的時間,眼下他們必須速戰速盡快辦完事,拿到尾款這事就算辦完了。
大哥直接下達命令道。
“嗯,去,快點的,我們沒有多時間浪費了。”
“是,大哥。”
其他三個綁匪得到老大的示意,頓時眼神嗜,一臉興的加快速度朝阮白圍攏過來,阮白被他們興的模樣嚇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。
這架勢怎麼跟狼看到兔子似的,迫不及待就要把給宰了呢?
繞阮白的心里素質再強大,膽子再大,也抵不過三個男人同時興的圍過來抓,也萬萬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付,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。
他們這是多久沒干過綁匪干的事了?
這個時候阮白也管不了許多了,邊退邊憤怒的朝他們的帶頭大哥質問道。
“你們有這麼迫不及待麼?你們來或不來,我一直被你們圍剿在這間廠房里,走不掉,也逃不了,你們是著什麼急,是家里有老婆要生孩子了?還是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?
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,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打暈綁架到這里來,還有,你們想要刮花我的臉,瞎我的眼睛,好歹告訴我一聲為什麼,好讓我做個明白鬼吧?
什麼都不說,一個上來就要劃花我的臉,一個就要割掉我的舌頭,你們說這像話嗎?”
老大被呱噪的有點煩,索直截了當的說道。
“因為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,現在你能死的明白了麼?”
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?
所以是有人教唆他們綁架,來刮花的臉,割掉的舌頭好看的?
阮白狐疑的瞇起眼睛,在腦海里搜索半天,也想不通是哪個不要命的想要綁架,還要這麼殘忍的對待。
疑的再次問道。
“誰啊,我得罪誰了我?你們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,要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得罪誰了。
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。
大哥冷笑一聲道。
“這我們就不能告訴你了,我們也是拿人錢財,與人消災,你要是真想不通也沒關系,等我們做完我們該做的事,你可以留在這里慢慢的,好好的想想清楚到底是誰要對付你。
但你休想從我們里得到一個字。”
“好了大哥,我們還是別跟廢話了,指不定這小妞是想要拖延時間,等人發現不見了來找的,這小妞看著就鬼點子多的。
老二說的對,就應該先割掉的舌頭,省的在這羅里吧嗦的說個沒完沒了的。”
綁匪一號是真的等不及了,一個勁的在那催促,惹得阮白火冒三丈,要不是現在手無縛之力,對方人多勢眾打不過,真想好好的痛扁他一頓。
好讓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
卻在聽聞那人說故意拖延時間,想要等人來救時,阮白致的小臉上明顯閃過一落寞和傷,鼻尖一酸,眼眶說熱就熱,差點難的嚎啕大哭出來。
這要換做以往或許還真會那麼想,因為知道有個人非常的在意,昨晚一夜沒回家,那人估計早就找找的瘋掉的。
可現在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不見了吧,頂多要等到周一顧知暖來學校上課,才能注意到不見得,不過等到那時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早就玩完了。
也是趁著難的隙,其他三個綁匪同一時間手過來抓,阮白嚇得直跳腳,差點沒反應過來被他們抓住,趕忙姿敏捷的躲到一旁,看樣子他們是想要對下手了。
怎麼辦。
怎麼辦。
該怎麼辦?
現在沒人可以幫,到底該怎麼自救呢,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任由他們傷害的。
也就在他們再次想要手來抓的那會,阮白突然機智的想要自救的辦法,直接退到一旁的角落,拉開與他們的距離,快速的朝他們的帶頭大哥說道。
“你們也是拿人錢財,與人消災,那好,只要你們肯放過我,不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來,我出對方的雙倍給你們,你們看怎麼樣?”
“你是在拿錢侮辱我們麼,我們是有職業守的,一單不吃兩家飯。”
“三倍。”
阮白果斷的出三手指加價,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傷春悲秋,悲天憫人的時候了。
“大哥,你瞧這小妞在辱我們。”
大哥臉沉沉道。
“我勸你最好不要在做這些無畏的...。”
“那就四倍。”
不等對方把話說完,阮白又快速的豎起一手指,在他們眼前巡視過一遍,就不相信他們是拿人錢財替人家消災,會對錢不心的。
要真的不心,那就說明砸的錢還不夠,待繼續砸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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