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怎麼了?”種蘇將其他東西撿起,重新裝進錢袋,這錢袋是從老家帶來的,平日里都用它,有點臟了,該洗洗了。耳邊聽見李妄說話,一時未反應過來。
“你怎會有焉赭皇子的戒指?”李妄的目落在種蘇面上,看著的雙眼。
種蘇腦中嗡的一聲。
這戒指乃龍格次所贈,收了后當時隨手放進錢袋中,后來便一直忘了收拾出來,想不到今日會被李妄看見。
“什麼,什麼皇子?”種蘇鎮定心神,看看戒指,又看看李妄,“燕兄何出此言?”
“你從何得來的?”李妄仍看著種蘇,將戒指舉到面前,慢慢示意看,“看這。”
西域各國部族都有自己的圖騰與印記,焉赭雖是小國,皇室所用之亦有特殊標記。種蘇順著李妄所指,見那戒指側刻著一鷹樣圖案,旁邊還有個小小的字:龍。
當日龍格次隨意從手上褪下一枚戒指相贈,種蘇知其貴重,卻哪知還有這典故?
這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嗎?
種蘇心念電轉,飛快思索如何應答,卻聽李妄又道:“西市淘來的?”
“啊。”種蘇聽這口風,便順著道,“都忘記什麼時候買的了。這是焉赭皇子的戒指嗎,其他人不能戴嗎?我,我不知道。”
李妄著那枚戒指,道:“在焉赭或有規定,這里是長安,沒這規矩。”
種蘇暗暗松一口氣,只要不是獨一無二便可,否則當真說不清。長安胡人眾多,西市貨更是魚龍混雜,種蘇見過不西域那邊的各佩飾,其中包括這類浮夸華麗的胡人特戒指,乍一看,大同小異。若說市集上買的,也說得過去。
“仿的不錯,足以以假真,亦屬上等。價錢想必不低。”李妄再度端詳那戒指,像商人般打量貨。
種蘇干笑著說還好還好。
一顆心提在嗓子眼上,生怕多說多錯,想要趕拿回戒指,結束這個話題。
正要開口時,李妄忽然雙眼微瞇。
“這里磕壞了。”
種蘇定睛一看,戒指邊緣被磕掉一點,便道:“是嗎?我看看。”說著便手想趁機拿回戒指。
卻拿了個空,李妄自然的收回手掌,將戒指握在手中,說:“我家有人擅修補玉石,修好給你。”
“啊,不用了吧。”種蘇忙道,“就不勞煩燕兄了,只是一點小小瑕疵,修不修都不礙的。”
“舉手之勞,”李妄淡淡道,“正好明日我會出來一趟,順便帶給你。”
“明日?”種蘇先是一愣,心道你明日不用上朝嗎?轉而想到,上完朝他若想溜出來也不是沒可能,關鍵在于自己,忙道,“明日我恐怕沒時間出來。”
“一整日都有事?”李妄問道。
“啊,是。”種蘇著頭皮點點頭。
李妄掃了種蘇一眼,說:“我白日也不開,大抵酉時會去一趟君緣閣附近,你在那等我。”
酉時正是市集熱鬧之時,亦是暮食之時,再忙,飯總是要吃的。
“酉時嗎,我……”種蘇正要找個借口,卻聽李妄又道,“之后若有時間,可順道看看長安夜景。”
他們二人之前相約,幾乎都是白日,或中午,或黃昏道別,說起來還真從未一起夜游過長安。若換做平常,種蘇自然樂意奉陪,只是眼下……
李妄又道:“若沒時間,東西給你便走。”
種蘇一咬牙道:“明日還真沒時間。要麼燕兄將東西放在君緣閣,或者我派人去取,抑或下回燕兄出來時再帶給我,不著急的。”
李妄卻擺擺手,手中著那戒指,眉間看不出喜怒,說:“怕忘了。明日君緣閣見,我等到戌時,你有時間就來,沒時間便罷,改日再帶給你。”
李妄這樣一說,種蘇便無話可說了,再推拒反而恐會引起疑心。種蘇不住暗中觀察李妄神,并不見異。
只是尋常的見面而已,別人來送東西,自己卻推三阻四的,多有失禮,那東西放在李妄手中也終究不妥,須得盡快拿回來。
種蘇心中暗自估了番時間,申時下值,下值后趕回家,換裝束趕往君緣閣,酉時是綽綽有余的。畢竟李妄出宮也要一點時間。
待戒指拿回來,再稍稍陪李妄一會兒,宵前回家便可。
思及此,種蘇便點頭道:“行,那便明日酉時,我盡快趕過去,若……”
種蘇想說萬一我趕不及,就不要等我太久,卻見李妄點點頭:“好。就這麼定了,不見不散。”
事發生的太突然,簡直猝不及防,一時也沒有其他對策,只能這樣了。
這一日兩人告別,跟從前一樣各自回去。
種蘇看到那戒指被李妄撿起時著實嚇了一大跳,此時方慢慢回過神來。仔細的再三回想,“賈真”跟李妄,種蘇跟龍格次,這兩者之間的來往是絕沒有任何叉點的。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跟自己認識。
今日是自己大意了。
幸而李妄沒有深究下去。
無論如何,早點將戒指拿回來是當務之急,以免夜長夢多。
然而越是著急時,反而事趕事,都到一塊了。
翌日下午,端文院中一片哀嚎。
“這些,這些,都得今日整理,抄錄完畢,上頭等著查驗。”
廳桌上堆著幾摞書冊,足有半人高。眾人剛忙完手頭事項,預備喝點茶,閑聊兩句,時刻一到便可下值出宮了,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,忽又來了急任務,當下怨聲載道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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