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頭面男咬牙關,權衡利弊之間,汗水沿著額頭落。
周圍的沉默像是凝結的空氣,令人窒息。
他最終一拳砸在桌面上,發出沉重的聲響!
“好!我跟你合作。”
虎頭面男的聲音中出一狠勁,“但你若敢騙我,我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!”
傅廷琛輕描淡寫道:“我這個人,從不做沒把握的事,合作愉快。”
兩人達協議后,虎頭面男收起錄音筆,神復雜地向傅廷琛:“按照你的計劃,我要怎麼配合?”
傅廷琛微微一笑,眼神中閃過一暗芒。
“首先,你需要不聲,表面上依舊保持對我的追捕態勢,但實則暗中協助我藏。”
“接下來幾天,我會給你更多關于兔頭面和狐貍面的向,你只需按我所說的布局,收集更多他們謀的直接證據。”
“同時。”
傅廷琛停頓了一下,目銳利地穿黑暗,“我需要你的力量,幫我接夜闌珊的核心圈子,了解那里的一切,以便于我們能更準地布局反擊。”
虎頭面男面猶豫,顯然心仍在掙扎,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,顯然已做出了決定。
“我答應你,但你如果利用我,就是為了逃出這里,我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放心,”傅廷琛角勾起一抹神莫測的笑容,“你這話說過幾遍了,放心跟我合作,我不會虧待了你。”
這時,包廂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,服務生走了進來,“虎哥,有沒有需要幫忙的。”
虎頭面男迅速收斂緒,擺了擺手,服務生便識趣地退了出去。
門輕輕合上,將外面的喧囂隔絕開來。
傅廷琛挑眉,看到剛才進來的人就明白了,“看來你還是不信任我。”
“我當然不信任你,你是主人要抓的人,誰知道你是因為什麼還被主人抓進來的。”
傅廷琛找了個借口,“當然是被人牽連,不然也不會被送到斗場去。”
“時間迫,”傅廷琛再次開口,聲音低沉而迫,“我們得盡快行,你的那幾位同事,可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。”
虎頭面男沉思片刻,“行,我可以暫且相信你,我有個手下在技部門,可以幫忙監聽和跟蹤兔頭和狐貍的通訊,也許能從中發現更多線索。”
“很好,”傅廷琛點了點頭,“那我們就從這里開始,還有記得一切行要不留痕跡,我們不希打草驚蛇。”
談話至此,一種微妙的默契在兩人間形,雖然一個是獵人,一個是獵,但在這一刻,他們為暫時的盟友,共同對抗著更大的威脅。
在離開包廂的路上,路過酒吧的其他區域,眾人的對話零星落傅廷琛耳中。
“看到沒,那位和虎頭面在一起的,不是昨晚的大熱門嗎?”
“他到底什麼來頭,竟然能跟虎頭面對面坐著?”
“不管怎麼樣,有好戲看了,夜闌珊怕是要有大變了。”
在傅廷琛離開夜闌珊酒吧的時候,虎頭面男給景言打去了電話。
那邊電話響了不久,景言將電話接了起來,“什麼事。”
“主人,那個從斗場里跑出來的人找到了……”
虎頭面男按照傅廷琛教的,對景言道:“主人,他原本是來和我談條件的,說愿意給我兩個億,讓我放他出去。”
“我有意想關門把人抓起來,沒想到他的手那麼厲害,還是讓他給跑了,請主人責罰。”
景言也聽到關于夜闌珊的風聲,他知道虎頭是個不會腦子的,玩不過傅廷琛也正常。
所以虎頭來向他報告的時候,他并沒有多想,“這件事也怪不了你,他的手段我清楚。”
“反正他是跑不出夜闌珊的,讓你的人把出口都給我守住了,務必將他給我活捉!”
“是,主人。”
被虎頭放出來的傅廷琛,已經拿到新的手機卡,開機給秦舒念發了條消息。
秦舒念收到了消息,仔細思索再三,還是做了個決定。
雷西聽到的想法立刻勸,“要真這麼做的話,那你們出來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。”
“也只有回去,或許我還能見到背后的那個人一面。”
秦舒念對雷西道:“也不算前功盡棄,起碼你們在外面還有機會接應我們。”
“接下來就要看萊昂斯先生的了。”秦舒念道:“我能做的就是留在里面,或許有機會能見到背后的那個人。”
雷西皺起眉頭,“可是你現在要進去,怕是會被那個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“不會。”秦舒念笑了笑,“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,那個兔子和狐貍不是收到命令要抓我嗎,那就聯系他們兩個人跟我一塊演一出戲。”
秦舒念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然,拿起手機,快速編輯了一條信息,手指輕屏幕,信息直接被發了出去。
“兔子,狐貍,想不想再做一筆易,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,而我,需要一個回到夜闌珊的機會。”
另一邊,兔頭面和狐貍面正對著桌上雜無章的報文件眉頭鎖,手機突兀地振打斷了他們的思緒。
兩人幾乎同時拿起手機,看到秦舒念的信息,臉上均出疑又夾雜著興趣的表。
“這個人,還真不怕死。”
兔頭面嗤笑一聲,轉頭看向狐貍面,“把送出去之后,現在又要回來,你覺得是什麼目的?”
狐貍面眼神微,似乎在考量這背后的風險與利益,“值得一試,畢竟對我們來說,是我們對付主人有用的一把利刃。”
“那就這麼定了,不過,小心為上,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設下的陷阱。”兔頭面的語氣里帶著幾分謹慎。
秦舒念這邊,雷西仍舊不放心地提醒:“這樣太冒險了,要是他們對你不利……”
秦舒念道:“留傅廷琛一個人在里面,我總是不放心的,有我進去或許能把那個人釣出來,我們能省很多麻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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