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依依有點失落,“都怪我,都沒注意到不對勁。”
“這不怪你,正常人也想不到,這兩個人居然會攪和到一起。”
秦舒念聲音淡淡的,“即便是不查岑溪源的手機,你肯定會有別的辦法查到他們之間的破綻,只要他們之間還有聯系。”
三人聊著天,秦舒念把車開到酒店,他們一塊上了樓。
看到秦舒念一個人住總統套房,沈依依更加表示不走了,說要在這里陪。
“先說正事。”
秦舒念把包放下,看著祁蕭的表嚴肅,“你今天不應該沖出來,太沖了。”
祁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,也知道今天行為太沖,可就是不想服,“岑溪源那個混蛋要抱依依,我忍不了!”
“那你還想不想讓依依擺那個家庭了?!”
秦舒念的一句話,讓祁蕭沉默下來。
“算了,你別說他了。”
沈依依看了祁蕭一眼,“反正岑溪源也篤定我會嫁給他,這就算個小曲吧,不會影響我們原定的計劃。”
“不過還有一件事,要快點解決!”
還有些頭疼的看向秦舒念,“我今天才知道,我們知道的,我弟弟欠的那3,000萬,岑家已經幫忙還了。”
“糟糕的是,又在外面欠了5,000萬,加上沈氏最近項目凜冬,岑溪源說沈氏最虧了上億的資金。”
這下不僅祁蕭震驚,就連秦舒念都驚訝了,“他怎麼敢的?!”
提起了一堆爛攤子,秦舒念就頭疼,“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個賭場欠了錢,我讓人查查。”
“咱們這兒也就海那邊開放,我聽沈志鵬說,是在正規的地方,幾個朋友介紹他去的。”
沈依依拉了一下手機,找到當時記下的名字,“找到了,是海區,一個如歸的場子,合規經營的。”
“好。”秦舒念記下名字,“等我明天過去看看。”
祁蕭指著自己,“那我呢,我能干什麼。”
秦舒念對祁蕭道:“你有個很重要的任務,他們兩個訂婚當天,你負責把依依帶走。”
“啊?”祁蕭皺起眉來,“你還真打算讓依依和岑溪源訂婚?”
秦舒念搖搖頭,“你不懂,只有在大場面上毀了這一切,他們才不能再腦筋。”
“不過還真有件事,要你幫忙想個辦法,我打算把沈氏的份都收攏到依依上,然后再把沈家重新帶起來。”
“這有點難。”祁蕭沉思道:“我得回去好好想想,給我幾天思考的時間。”
沈依依現在就開始往外趕人,“好好好,那你回去慢慢想,我有點困了,和舒念睡覺啦!”
砰!
房門關上,沈依依整個人像力一樣,表淡去,走到沙發邊上猛地坐下。
秦舒念看到好友這副仿佛喪失斗志的表,低頭笑了出來,向走過去,“要不要喝杯紅酒?”
“不喝了,有點累了……”
看沈依依這疲憊的樣子,秦舒念湊過去坐下,“剛才祁蕭在這的時候,你可不是這樣。”
沈依依哼唧了一聲,歪頭靠著秦舒念的肩膀,“我要真讓他看出我心低落,他肯定是要拉著我去直接把證領了!”
“我是真的不想讓我那個渣爹,和我那個狗弟弟得到一點好!”
“憑什麼他們欠的錢,他們欠的債要我來還!”
沈依依的眼圈說得有些紅,想到祁蕭,嗓音低落下去,“我知道他一直在為我好,但是……我真的不想拉他下深淵。”
秦舒念聲音清淺,轉輕輕摟住好友,“我都懂你,放心,我肯定會幫你理好這件事。”
“小念念,你對我也太好了,沒你我可怎麼辦啊!”
沈依依抱著秦舒念蹭了蹭!
秦舒念無奈,“行了你,還能撒,看樣子是沒事的。”
“有你在幫我,我也就是emo一下,不礙事兒,明天就活蹦跳了!”
“對了。”沈依依看向秦舒念,“說我的事,你的事還沒聊呢。”
秦舒念移開視線,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
“你看你看!!說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,到你自己了,你又開始躲避!”
沈依依坐直,認真地看著秦舒念,“你和傅廷琛為什麼分手?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,你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問題啊。”
低頭摳著手,秦舒念眉頭皺了又皺,本不知道這件事應該從何說起。
等了好一會兒,沈依依瞧著秦舒念低頭就是不說話,哼了一聲,“不說話是等著我大刑伺候呢?!”
“不是我不說,是本不知道這件事從何說起,就算說起來,也本不知道怎麼解決。”
秦舒念嘆了口氣,看向沈依依,“你就當我們兩個是有緣無分吧,最終是沒有辦法走到一起的人。”
“你這說的是什麼話!”
沈依依立馬就不樂意了,“總要有個原因才行,是你不喜歡他了,還是他不喜歡你了?”
“你剛才說的話,怎麼覺像是傷痛文主角,有什麼事大家攤開來說,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?”
秦舒念了沈依依單純的小腦袋,“要是能解釋清楚,也就沒必要鬧得分手。”
嗅到一八卦的氣味,沈依依瞇了瞇眼睛,湊近秦舒念,“你別告訴我,他也是因為出軌……”
“不是!”秦舒念立刻否認,“跟你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,你別猜了,這件事就讓我自己去解決行嗎。”
沈依依嘆了口氣,歪倒在秦舒念懷里,“算啦,你不想說我也不你,到時候你自己想說了,你再告訴我。”
“行。”秦舒念彎起眼眸,“等我知道怎麼跟你說,我肯定第一時間跟你說清楚。”
祁蕭走出酒店,上了等在后頭的一輛車,“在上面耽誤得久了,沒等煩吧?”
車很暗,駕駛座的人,指間夾著一香煙,火苗忽明忽暗。
剛從M市解決完事,連夜趕回來,傅廷琛上仿佛還沾著凜冽的腥味。
伴著特有的香煙味,在車蔓延,夜下看不清傅廷琛的表,“都聊了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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