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醫生啊。”
余秋若面驚喜,走到傅廷琛邊,了他的頭頂,“那就好,我還怕他照顧不好你呢。”
秦舒念覺得有些別扭,正想轉開臉,就看到傅廷琛黑了臉。
“說話就說話,別手腳。”
余秋若就是拿住傅廷琛這一點,掐腰看著他,“咳咳!我這是第一次見侄媳婦,你讓我留一個好形象行嗎。”
侄媳婦?
秦舒念愣愣的看向余秋若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余秋若把一旁的頭發別在耳后,沖著秦舒念笑道:“我是他的小姑姑,我們和傅家是世,他以前回國,他親爸沒空,都是去我家住的。”
“我這次回來,是正好在這附近參加學探討的,這麼巧你傷了,我就被他給揪過來了。”
和姐形象不符的是,絡起來之后,余秋若更像是個知心大姐姐。
“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?我看小琛是對你深種,非你不可的!”
秦舒念就算是趴在床上,也趕連連擺手,避免引起誤會,“我們已經……”
“余秋若,這里沒你的事了,趕出去。”
傅廷琛冷淡地聲音,打斷兩個人正在談的話。
余秋若咬牙,“你這家伙沒大沒小的!要小姑姑知不知道!!”
傅廷琛依舊冷漠深沉,“所以,現在能出去了嗎。”
“行行行,又不知道你發哪門子瘋。”
余秋若轉沖著秦舒念眨了眨眼睛,“微信加了,等你的傷好了,我們那天出來一起逛街。”
“好啊。”秦舒念沖著笑了笑,“有空一起。”
等到余秋若離開,房間安靜下來。
傅廷琛靜靜地看著秦舒念,什麼話都沒有說。
被傅廷琛這副樣子看的有點發,秦舒念言又止,“你……”
只是剛開口,傅廷琛就站了起來,冷冷地拋下一句話,“好好休息。”
然后秦舒念就看著他開門走了出去。
轉頭趴在床上,秦舒念又開始左右搖擺不定,心中的兩個小人不斷打架。
這個時候外頭的套房里,白悠悠正哆哆嗦嗦地給母親打去電話。
“這招能好使嗎?”祁蕭不太相信地看向白墨禎。
白墨禎臉不善,“肯定好用,媽要是知道惹了事,肯定輕饒不了,畢竟這件事關乎著在白家的立足地位。”
果然,他話剛說完,那邊接通了電話。
白姝云在電話那頭明顯有點不耐煩,電話里頭還傳來嘈雜的聲音,似乎是麻將在撞。
“什麼事,趕說!”
“媽……”聽到白姝云的聲音,白悠悠真實的哭腔竄了出來,“我……我惹事了?”
“什麼?”
白姝云只顧著打麻將,對電話這頭說的事有些漠不關心,“死丫頭,你又惹什麼事了。”
“我……今天騎馬比賽的時候,我不小心把……把秦舒念給打了!”
“東風。”
那頭慵懶地說了一句,然后突然尖一聲,“你說什麼?!”
白悠悠上一抖,聲音更小,“我把人給打了……”
接著白姝云響起怒罵還有收拾東西的聲音,“把地址給我,我現在就過去!你這個小賤貨,你還會干什麼!事不足敗事有余!”
嘟嘟嘟!
電話被掛斷,白悠悠地眼淚像斷了線一樣地掉下來。
祁蕭一把拿過手機,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,“行了,就在這等著吧。”
突然外面響起敲門聲。
祁蕭還以為是傅廷琛過來了,過去打開門,才發現外面站著的是齊聞璟和齊脩。
“我們剛才去秦小姐那邊,那邊說在休息,不方便進去,我們就過來看看。”
齊聞璟邁步走進房間,看到白悠悠,目泛起寒意,“在我的賽馬場上,弄這種手段,你的手不想要了?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
事到如今,白悠悠還想著撒謊來為自己開,“我們兩個當時離得太近了,我是……我是揮鞭打馬的時候,不小心打到上的,我真不是故意的!”
“大姐,你能別撒謊了嗎?”
祁蕭都無語了,“我就騎馬跟在后面,你是不是故意把鞭子打到秦舒念上的,我會看不見?”
白悠悠抹了一把眼淚,恨恨地看向祁蕭,“那是因為你是的朋友,當然是會一心向著說話!”
這幾句話,直接把祁蕭弄得無語了。
他向旁邊一靠,面有難的看向白墨禎,“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”
白墨禎也神復雜,“以前我姐沒來的時候,白家就一個孩兒,白家上下都寵,可能真是把寵壞了。”
聽到白墨禎這麼說,白悠悠好像是徹底破防一樣,突然歇斯底里起來!
“憑什麼秦舒念一來,就剝奪了哥哥還有爺爺對我的寵!”
“憑什麼一來就能拿到份,憑什麼現在所有人都向著,這本就不公平!!”
白墨禎也惱了,怒視著白悠悠,“回來只不過是為了給爺爺治病,也是因為有,白家的危機才渡過!”
“沒招你沒惹你,你卻嫉妒上了,三番五次地聯合家里人給找事,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?!”
“你比我畢業的還早,在家里也只知道找朋友來吃喝玩樂,公司也不去,只知道買買買,你怎麼和我姐比?”
白悠悠雙眼通紅,想要撲上來和白墨禎廝打,世家小姐的形象都不要了!
“你有什麼資格說我,你以前不也是個紈绔!天天就知道花家里的錢!”
白墨禎一點也沒有否認,“我以前是個混賬我知道,但是我因為姐姐改了,你呢?!”
“從來不知道悔改,把家里人不疼你的所有原因,都歸結在我姐的上,我姐欠你什麼了?!”
“明知道服是弄壞的,我姐也沒有追究,你還不肯罷手!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!”
眼看著場面失控,祁蕭趕攔住他們!
“行了行了,都別吵了!現在是吵這個的時候嗎!”
齊聞璟才不管這些,他冷冷地看著白悠悠,“我不管和白家是什麼關系,和念念是什麼關系,如果念念有事,我不會放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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