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蕭放下球桿,沖著秦韻薇抬了抬下,“說吧。”
秦韻薇哆哆嗦嗦地說道:“都是……都是厲易辰讓我做的,跟我沒有關系。”
“跟你沒有關系?”
祁蕭手中的高爾夫球桿,又在躍躍試,“行,那我就繼續了。”
“別別別!!”
秦韻薇是被嚇怕了,不敢再繼續,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。
“是他想要和秦舒念復婚!秦舒念又不搭理他,所以他讓我想個辦法!”
“我承認我這個辦法……下作又惡劣!但是是他先說讓我想個辦法,而且我這個辦法也問過他了,是他給我錢,是他同意的!!”
祁蕭把高爾夫球桿在手中轉了兩圈,盯著秦韻薇看了看,“你不知道這種行為是犯法的嗎?”
“隨時可以給你送你進監獄,要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,你把這些話留到警察局里說。”
聽到祁蕭要報警,秦韻薇更慌了,“我就是幫他找藥,其他的什麼都沒做!你們要抓就抓他!”
“你們之間互相的收款打款記錄,還有你昨天買通那個侍應生的證據我們都有,厲易辰別想躲過這件事,你也一樣。”
砰!
遠兩人的對峙還在進行,齊聞璟頭一個先按捺不住,直接砸了旁邊的桌子!
聽到秦韻薇對秦舒念做的事,原本他還能若無其事的忍,越聽到后面他越是抑不住心中的怒火!
齊脩雖然臉不好,卻還知道拉著自己的大哥,“哥!”
傅廷琛沒有到一點影響,饒有興致地,向后靠著,黑眸低沉地看向兩人。
齊聞璟哪里忍得了這口氣,幾步走上前,把祁蕭手中的高爾夫球桿搶下,“我來!”
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祁蕭愣了愣,回頭看了一眼傅廷琛,見他沒反應,也就沒有說話。
“別別別手!!”秦韻薇沒預料到齊聞璟竟會參與其中,嚇得趕求饒,“會出事的!”
齊聞璟一貫為所為慣了,才不在乎這些,“這是我們祁家的私人莊園,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,我們齊家大不了,向秦家賠幾個項目而已。”
這話說得輕飄飄,完全不拿秦韻薇當人看!
話說著,齊聞璟球桿對準地上,就準備手!
揮桿和秦韻薇的尖聲同時響起!
祁蕭抬手握住球桿,轉頭表有點嚴肅,“嚇唬嚇唬就算了,別真鬧出事來!”
齊聞璟冷著一張臉,不肯放下球桿。
還是齊脩放下手機,幾步走過去把球桿拿到手里,“行了哥,別在這發瘋,被爸知道,你不了一頓家法。”
“爸要是知道這件事,更活不了。”齊聞璟聲音低下去,卻沒有執著于再手。
齊脩看了眼遠的人,“要倒霉的不是,是秦家。”
把球桿扔給旁邊的人,齊脩對著祁蕭笑了笑,“我們樂子也看完了,這個人你們隨便置,我們齊家不會手。”
剛才兩人的對話,聲音雖小了點,但也不妨礙祁蕭聽得清楚。
他抬起眼眸對著遠的兩人抬了抬手,又看向秦韻薇,“這次的事就算了,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,要是你還敢害秦舒念,下次沒這麼容易放過你!”
威脅過秦韻薇之后,祁蕭轉走到傅廷琛旁邊坐下,雙疊轉頭看向好友。
“我覺得齊家的人有問題,他們怎麼對秦舒念的事這麼上心?”
祁蕭覺得自己說對了,嘶了一聲道:“齊聞璟聽了秦舒念的事,反應這麼大,該不會是喜歡……”
后邊的話還沒說完,祁蕭被傅廷琛一眼看得閉了。
昨天晚宴上的“挑釁”,已經讓傅廷琛心生懷疑。
他垂下眸子,黑的睫羽遮住他眸中的緒,“去查查,齊家為什麼會對突然興趣。”
“得嘞。”
祁蕭聳了聳肩,“這件事兒給我。”
聊完這事兒,祁蕭提及明天的賽馬比賽,心也很復雜,“你說這麼大一個項目,確定了競馬比賽的輸贏來選合作對象,你說齊家這大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?”
“他不過是想找個借口,和想合作的人合作而已。”
傅廷琛神淡淡地,“這些地產界的翹楚都被他誆來了,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,選擇他想選的人,齊家的產業在國到聯手打擊,也不是他們要看到的結果。”
“他們想合作的人?”祁蕭皺起眉頭,忽然腦中靈一閃!
他看向傅廷琛,雖然有些不敢相信,但似乎也只有這一個結果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秦舒念是他們選中要合作的人?!”
傅廷琛微微挑了一下眉頭,“你還不算太笨。”
這下祁蕭泄氣了,“既然他們早有人選,又何必誆這些人來莊園里談合作?”
“他們齊家也不傻。”
傅廷琛指腹在膝蓋上點了點,“東城那塊地,多雙眼睛都在盯著,真那麼輕易地落在舒念手里,反而會給惹上麻煩。”
祁蕭眨了眨眼睛,“那明天……”
賽馬比賽傅廷琛在國外時常會參加,有他在的場次,次次都是他奪得第一,這點祁蕭很明白。
“明天的賽馬,你代替傅氏參加。”傅廷琛的聲音淺淡。
這一點祁蕭也料到了,調侃的笑著看向秦舒念,“你這是為了,連東城那塊地都不要了,網上說的那種腦,是不是就是你這樣的?”
傅廷琛好看冷峻的眉眼盯上祁蕭,什麼話也沒說。
祁蕭立刻起了一皮疙瘩,對著做了一個拉鏈的作,“我先去練練馬,就算不得第一,也不能給你丟人!”
傍晚的時候,外頭天暗了不。
秦舒念歪在房間里頭待了一天,想要出去走走散散心,剛一推開門,只看到站在門口,準備敲門的傅廷琛。
兩人對視一眼,秦舒念沉默著想要關門。
卻被傅廷琛抬手擋住,他黑眸沉沉,“談談。”
秦舒念仰頭看著他,表算不上好,“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。”
“有一段視頻,你應該會想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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