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機會不就近在眼前?”
沈依依攪著面前的粥碗,“傅氏月底有個家宴,到時候會邀請A市所有知名的人去宴會,你到時候去問個清楚不就行了?”
“你也說是知名的人,我怎麼會被邀請。”
秦舒念無奈的看著沈依依,“還是想點實際的吧。”
“你怎麼會不是知名的人,你可是秦……”
沈依依意識到差點說錯話,趕抬手捂住瓣,“我的意思是,你可是傅小姐的主治醫生,傅家不邀請誰,也不會不邀請你啊。”
好友話音剛落,秦舒念手機頓時響了,恰好是傅廷琛的來電。
秦舒念示意好友先別說話,將電話接了起來,“傅先生?”
“手臂上的傷好些了嗎。”
“嗯,我的傷不要。”
傅廷琛在辦公室理公文,聽到秦舒念溫和淡淡的聲音,勾起角,“月底的傅家晚宴,我能邀請秦小姐嗎?”
傅廷琛悅耳的聲音在秦舒念耳邊響起,表微頓了頓,“傅先生都邀請我了,那我還有拒絕的理由嗎?”
“到時候晚上7點,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秦舒念掛斷電話,沈依依繞過去搖著的肩膀,“傅廷琛邀請你了是不是!他邀請你了是不是!”
“是是是!你再這麼搖下去,早飯我都要吐出來。”
沈依依激的捧著臉,“舒念,你們在M市發展的神速啊,傅家家宅晚宴,他要親自來接你!”
一聽就知道好友想歪了,秦舒念歪頭了一下沈依依的額頭,“你想多了,我和傅先生只是朋友。”
“那你去我也要去!”
沈依依托腮坐在旁邊,“我原本打算,要是你不去,我也想個辦法把這晚宴推掉。”
“傅家的晚宴,關乎沈家的面子,你怎麼說也要去吧。”
秦舒念疑的看向一臉不愿的好友,“怎麼了,是因為岑溪源也要去嗎?”
“要不說你是最了解我的人,我想什麼你都能猜到。”
靠著椅子,沈依依有些煩的垂著眼眸,“到時候真見了面,沈家和岑家肯定又要舊事重提,我想逃都逃不掉!”
“岑溪源那個家伙,明明就不喜歡我,也不肯提退婚的事,想到他在外面玩人,我就惡心!”
秦舒念目落在沈依依上,也有些出神。
自己的這個好友,天豪放樂觀,但畢竟家族在A也排得上前前十,又是孩只能通過聯姻來穩固家族勢力。
岑家和沈家是世,按理來說兩家聯姻最合適不過。
只可惜,岑溪源是個玩的,沈依依和他兩個人又互相看不上對方,好幾次家里面想撮合,都以失敗告終。
沈依依也向來不是任人拿的格,生氣之下就從家里搬了出來,一個人獨居到現在。
“念寶,你趕給我想想辦法呀,你鬼點子那麼多,總有能幫到我的點子吧。”
“你說誰鬼點子多。”
秦舒念撇了沈依依一眼,倒還真的認真的給出的主意,“你家的產業,你又不是扛不起來,要是你一個人就能把沈家帶出頭,你爸媽也不用琢磨著給你聯姻的事了。”
“你說的倒輕巧。”
沈依依托腮長嘆口氣,“我都多年不家里的生意了,現在家里是大哥在打理……”
說到這里,沈依依低聲音對秦舒念道:“聽說最近公司不景氣,大哥投資了好幾個項目都停擺了。”
“老頭子打電話讓我去參加晚宴,肯定是打定心思要和岑家聯姻的,我反正是誓死不從!你可要做我最堅實的后盾!”
秦舒念安好友,“你沒做過怎麼知道自己不行?我記得當初你做家里生意的時候,做的還像模像樣的。”
“再說人是會變的,我不也是想開之后才離了婚,就算你接手了公司,也不會比現在的況更差吧。”
沈依依被秦舒念的話說的有些心,思索片刻后點了點頭,“你說的對,就我哥做生意賠那樣家里都能繼續讓他打理生意,憑什麼我就比我哥差!”
像是下定決心一般,沈依依猛吸了一口氣,“就聽你的!回去和老頭子好好談談,大不了我就簽個軍令狀,生意搞不好我再去聯姻!”
送走這位小姑,秦舒念終于安生的吃完早飯,打開筆記本備課開學的事宜。
這時一個陌生號碼忽然打了進來。
秦舒念盯著電腦屏幕,隨手將手機接了起來,“喂?”
“有人通過國外你上學的導師在查你,數據庫的資料我已經清理掉了,只能查到你上學期間的學業資料,你不用擔心。”
秦舒念眸頓時冷了下去,“查到是什麼人在背后查我的消息嗎?”
“這個人利用了國外的暗網,查不到客主來源,不過應該能確定,此人份不低,應該就在你邊,你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秦舒念掛斷電話,將方才來電的手機號刪除后,將手邊的電腦緩緩關上。
有人在懷疑的份?
會是誰?
秦舒念走到臥室的落地窗旁,手指搭在窗戶邊墊著玻璃窗,目凝視著面前,神有些冷淡。
厲家?不可能。
這個念頭在秦舒念心中冒出來時候,只有被立刻否認。
厲家的那群人,要是有這個腦子,也不會被宋綰綰一家人耍的團團轉。
難不……
秦舒念眸子中的芒漸漸淡了下去,是傅家在查?
只有在M市時,暴了會用槍會格斗的事。
雖然理智上覺,背后查的人是傅廷琛,但秦舒念卻愿意相信并不是傅廷琛在查。
緩緩握起手指,秦舒念原本因為在M市中泛起悸的心,又重新回歸于平靜。
因為是假期,月底的到來似乎格外的快。
晚宴當天,從店里取回早就定制好的禮服,這是個高奢的牌子,秦舒念平常很會穿。
而且。
秦舒念穿上服后,看到鏡子里的自己,也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是濃大的長相,卻從來沒有嘗試過深V的禮服,禮服將條曲線包裹的更加玲瓏有致,極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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