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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傅總的冷情罪妻》 第1卷 第284章“我后悔了,真的后悔了”

明叔面愣了一下,試探著開口:“先生,真要說抱歉也應該是我來說,何況說起來,還是那位冉小姐自己不小心撞上來的。這個理由,不太說得過去吧?”

傅星寒睨了他一眼:“你撞的,那你約喝咖啡?”

他自然知道這個理由不太合適,要換了以前,他是傅氏的總裁,隨便找個單子或者合作機會,就說約談談合作的事,也算是再順理章不過了。

以傅氏的資本,那位自然應該沒什麼拒絕的道理。

但現在,他不是傅氏的總裁了,要約那位,只能是找點私事。

明叔輕咳了一聲,應了下來:“我明白了,我照先生您的意思去辦,現在就去聯系這位冉小姐。”

明叔雖然清楚,這借口太明顯了,那冉辭也不會聽不明白。

但那邊倒也未必會拒絕,畢竟傅氏換總裁的事,暫時還沒有對外公開。

正常的人被傅氏總裁主邀請,照理怎麼也該覺得寵若驚才是,至,應該也不至于不愿意赴約。

明叔出去打電話,傅星寒關閉了那份采訪視頻。

電腦關閉,黑的屏幕里,倒映出他一張臉。

額頭上包著的紗布有些顯眼,他想起幾年前,他還坐在椅上的時候。

那時候,自己怎麼就下得去手,拿那樣的瓷,往頭上去砸呢?

兩年前失憶了一場后,后來記憶恢復,他每次想起那些過往,總會覺那時候的那個自己,讓現在的自己到很陌生,無法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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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無論如何,失憶不會更改任何已經發生過的事實。

他過去做過的一切,所有的后果,自然該由現在的自己承擔。

他記得那時候,被砸得最重的時候,額頭上的傷口也快有這麼長了。

沿著的眉眼落下去,白得能來,卻總是不聲不響地回自己離開,自己打車去醫院,上藥了包扎了,再自己大半夜回來。

或許那時候的那個沈言,是真的太能忍了,從來不抱怨不說疼。

難聽的話聽著,東西砸到挨著,那麼長的針頭進手臂里,眉頭都不會皺一下。

所以那時候的傅星寒才會總理所當然的覺得,是不會疼不會累的。

就像是舊了的布娃娃,被玩壞了再拿針線就好了。

好了隨便丟到哪個角落里,下次突然想起來了,用得著了,拿過來照樣可以心安理得肆無忌憚地糟蹋。

傅星寒那些年從來沒見沈言哭過,都說不會哭的小孩沒糖吃,所以那些年他手里有再多的糖,也從來不會給到沈言那里去。

他還記得沈言才讀大一的時候,跟著社團里的幾個學姐去學攀巖,結果一腳踩空重傷了大跟膝蓋。

崖壁上尖銳的石頭,從膝蓋的位置一直劃到大中間,將近十厘米的傷口,割破了很大一塊皮,里面直接出了來,都快傷到骨頭了。

那兩天剛好傅家長輩都不在家,傅老夫人從國外得了消息,打電話讓傅星寒去醫院照顧一下沈言。

傅星寒過去的時候,林嘉月說是冒了,故意選在沈言旁邊的病房里住著。

好好的一層外科病房,就一個輕度冒患者,占著一間病房,住得心安理得。

他記得那時候,他先去林嘉月病房看了一眼,結果那一進去就沒能

林嘉月哭得昏天黑地,像是得了絕癥似的,讓傅星寒接連兩天,都沒踏進沈言的病房一步。

那天晚上,林嘉月睡著了,傅星寒去走廊上氣。

沈言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弄了拐杖過來,大概是讓同學送來的。

他在外面走廊上站著,就看到杵著拐杖出來,神自若地去微波爐那邊熱盒飯,半點傷疼痛的模樣都沒有。

經過他邊時,甚至還打了聲招呼:“嘉月姐冒好些了嗎?這里是外科住院樓,你們換到樓下住院,可能還好得快一些。”

別人說這話或許還是怪氣,倒是真心實意的問候。

傅星寒那時候看極不順眼,回時也很沒好氣:“不用你管,你最好不要在我家人面前胡說。”

傅家除了傅老爺子,是都不太喜歡林嘉月這個人的。

或許說自始至終,傅家真正像傅星寒那樣眼瞎過的人,到底還是數。

那時候沈言也是傅家的養,傅星寒的家人,也該算的家人。

但傅星寒總是理所當然地,將他的家跟區分開來。

沈言笑笑就走了:“那我先過去了。”

跟沒事人似的,自己照顧自己也好的,傅星寒也就理所當然地陪了林嘉月幾天后,就跟著林嘉月出院了。

那些年他懷疑過很多次,沈言的痛覺神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。

為什麼別的人,像是林嘉月那樣的,就是被針扎下手指頭,都能撒大哭一場。

沈言,完全就像是被剁掉幾手指,都不用吭一聲的。

所以后來他從白子瑜那里得知,有一種患者,是覺不到痛的,沒有疼痛的知覺時,他第一個想到的,就是沈言。

可是后來,那個不會喊疼不會喊累的人,到底還是走了。

他才知道不是不會疼不會累,的心里有個小本子,每一點委屈都清清楚楚記著的。

等哪一天攢夠了,攢到極限了,決定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。

傅星寒挲無名指上的鉆戒,冷冰冰的鉆石,就像那個再也不會回來的人,半點溫度都再沒留給他。

他眸泛紅,那種巨大的無力一點點侵蝕骨髓:“我后悔了。”

隔了半晌,他又低聲重復了一遍:“真的后悔了。”

買錯的東西可以退換,做錯的選擇很多也可以更改,那以前走過的路,還能不能回去重新再走一遍?

門外明叔剛打完電話,走了進來:“先生,冉小姐說白天有工作,但答應下來了,說晚上七點或者明天上午九點,您看可以嗎?”

傅星寒驟然抬頭,面有些難以置信:“答應了?你跟說了什麼?”

明叔應聲:“我沒多說別的,只是照先生您的話說的,就說剛剛走廊上不小心撞到,約喝杯咖啡陪個不是,或許工作上也能談談合作。

冉小姐并沒有推辭的意思,至于時間也是定的,說照您的安排,隨便定今晚或者明天就行。”

傅星寒面上浮現一些失,片刻后才應聲:“好知道了,那就今晚吧。”

如果真的是沈言,該不可能答應吧?

那樣的運氣,到底是他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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