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韻生立刻跪了下來,眼淚也在同一時間湧出,哭的梨花帶雨,令人心疼。
“墨先生,先讓在這裏吧,我合理懷疑這一切都是搞的鬼。”方輕意道。
墨謹夜沒有反駁。
房門打開,一沉悶悶的藥味彌漫開來,方輕意立刻警覺起來,直接讓傭拿來老夫人的藥,仔仔細細檢查一番。
這些藥跟配好的藥相差無幾,一般人輕易絕對不會看出來,可惜,方輕意天生對這種東西敏,隻需要聞一下,便能確認有人換了藥。
將這個結論告訴墨謹夜,讓他自己去查。
隨後,將喬夢進來,幫一起給老夫人針灸,也算是現場教學。
兩人連帶傭人幫老夫人下外,隨後方輕意開始給針灸針消毒,開始了治療。
老夫人的,已經被來來回回折騰壞了,就算能留下一條命,以後也得靠藥將養著,並且不能保證永不再犯。
與此同時,房間外麵大廳裏。
墨謹夜將那兩瓶藥丟到墨韻生麵前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他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麽抖,但他繃的腮幫子還是暴了此時他有多憤怒。
墨韻生意識到了什麽,急忙低下頭,一言不發,隻一個勁兒流著眼淚。
怎麽辦,怎麽辦?!
拚命在腦子裏思索著,可惜半天沒有好法子,如今的,已經沒了老夫人這個依仗,就隻能靠自己了。
“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給我說清楚!”墨謹夜聲音極度冷,活下雪山深萬年不化的積雪。
“父親,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,請您……明示。”墨韻生嚇得渾發抖,越來越一團。
墨謹夜猛然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嚇了一跳,紛紛跳起來,落下的瞬間,濺了一桌子水。
墨韻生嚇得趴在地上,頭也不敢抬。
“你,為了你,付出一切,卻沒想到培養出來一個白眼狼,嗬,你猜猜看,要是你知道是你換了的藥,會不會被氣死?”
墨謹夜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,令人窒息。
墨韻生急忙抬起頭,不可置信地盯著墨謹夜,“父親,我真沒想到您是這樣看待我的,我就算再怎麽禽,也做不出來坑害我的事!”
“還要狡辯?”墨謹夜自嘲地笑了笑,讓人拿來監控視頻。
墨韻生這才徹底慌了,不敢看監控,更不敢麵對墨謹夜。
“這些證據,夠給你判一個故意殺人罪了,你知道嗎?”墨謹夜聲音冷冽嚇人。
墨韻生渾栗,跪在那裏,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。
墨謹夜將平板扔到麵前,屏幕上,正是背對著攝像頭,更換藥的作。
墨韻生眉頭蹙,“父親,這能說明什麽啊,我不過是看看那藥究竟有什麽而已。”
覺得一定是墨謹夜在詐。
“我們從你房間找到了兩瓶藥,待會兒,我就拿給方醫生看看,到底是不是給你開的那些。”墨謹夜完全失,對墨韻生,已經沒有任何期待。
一個多小時之後,方輕意帶著喬夢出來了。
“墨先生,老夫人從今天開始,必須按照我開的藥來療養,千萬不能停藥或者服藥,知道嗎?”方輕意道。
墨謹夜悲哀地點了點頭,將那兩瓶藥拿給方輕意看。
後者隨意檢查一番,就確認這是開的藥。
墨韻生的罪名坐實了。
癱在地上,大口大口著氣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。
明明,讓人毀壞了那個時間段的監控的。
可為什麽還是會出這種事。
而且,也隻是想讓老夫人慢幾天好,讓方輕意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而已。
最重要的是,換了的藥就算作用沒有那麽大,但至也沒有那麽可怕的,直接將老夫人整崩了。
這不可能,一定有貓膩兒。
墨韻生猛然抬起頭,直勾勾盯著方輕意,忽然咬著牙道:“你為什麽非要欺騙我父親,為什麽要這麽對我,為什麽害我?!”
方輕意一臉無語。
喬夢道:“父親,我們兩個先告辭了,有什麽問題,您再給我們打電話。”
墨謹夜點了點頭,幾人都不想再搭理墨韻生這個怨鬼。
“站住!”墨韻生忽然起抓住方輕意的胳膊,“是你,你為了讓我被父親斥責,與離心,你故意害我,讓大家不相信我,你是故意的,你這個魔鬼,你這個……”
“夠了!”墨謹夜低吼:“還不把拉下去!”
幾個傭立刻過來,將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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