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安冉已經於毫無異議的劣勢,隻能死死盯著喬夢,發泄心裏的痛恨。
喬夢半蹲下來,憐憫的抬起的肩膀,一字一句道:“多麽好看的一張臉,怎麽能這麽扭曲呢?”
小團也跟著附和:“就是,太惡毒的,還想殺我滅口,我就說我媽咪不會讓你得逞的,你這個壞人!”
安冉臉黑的能出水來,可沒有辦法。
“我不想殺你,我會把你給長老們來公開審理。”喬夢站了起來,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。
然後帶著兒子要走。
安冉卻道:“可我,不會讓你得逞。”
說完哈哈一笑,對著喬夢的背影咒罵幾句,然後瘋了似的,跳了海。
喬夢隻聽到“噗通”一聲,等轉過,海浪已經吞噬了那道白的影。
說不震驚那都是假的。
不過,也沒有過多的想法,帶著小團回去,也順帶將安冉想不開畏罪跳海的事如實告訴其他人。
安副盟主,不,現在他已經被撤掉了副盟主的位置。
安鎮虎直接就炸了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不,不可能,我兒怎麽會跳海呢,是不是你殺了?就算犯再大的錯,也有法律來理,還不到你來殺人滅口!”
“你這話什麽意思,懷疑盟主殺了你兒,你兒那德行,用得著盟主親自手嗎?多次買兇殺人,還綁架小孩子,就這罪行,殺一百次都夠了!”三長老站了出來,冷冷盯著安鎮虎。
其他兩個長老,也紛紛站在喬夢後,擺明了替鎮場子。
安家的人,一大幫子,卻都站在門口不走了。
個個兩手叉腰,要吵架似的。
這時,衛淩風從外麵進來,臉有些白,“盟主,安冉真的死了嗎?”
衛淩風是個純的直男,從一而終的那種,雖然安冉多次犯錯,可他始終願意相信,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善念的。
憑借這點善念,是可以被化的,可現在,安冉人直接沒了。
“我不確定,是跳了海,我沒看見。”喬夢沒心搭理那些沒意思的人,但麵對衛淩風,願意說實話。
衛淩風臉瞬間垮了下去,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裏,像被走最後一生氣。
“你這沒出息的東西,那種人還對念念不忘,你忘了怎麽對待你的了,差點害了你啊!”三長老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,瞪了衛淩風一眼。
“淩風,安冉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,你可不能沒良心!”安鎮虎上前抓住衛淩風的服領子,擺明了要衛淩風給安冉做主。
衛淩風沉默許久,眼眶發紅,渾抖,但終究還是推開安鎮虎,一步一步,極緩慢地走了出去。
“安先生要是不願意相信,自然可以去問安冉培養的那些殺手,您的兒有多厲害,也許隻有他們這些人知道了。”喬夢撂下一句話,安安靜靜離開。
夜裏,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。
像安冉這種況,有很多,他們這些人都是靠著各種各樣的帶關係進來的,貿然清理,自然還會有後患。
看來,得提早做規劃應對這些未知的風險才是。
“怎麽了?”戰霆北察覺緒不好,問道。
喬夢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而所擔心的事,也在暗地裏無聲無息地進行著。
這天下午,以安家為代表的多個家族代表聚集到一起,共同商議自家孩子被喬夢開除這事兒該怎麽理。
同為被迫離開的學員家長,誰臉上的都不比其他人多多,因此一開局,氣氛就格外不好。
安鎮虎坐在上首,臉極其難看,他是這些人中損失最大的,直接報廢了一個兒。
“諸位,有什麽高見?”安鎮虎冷聲開口,一句話出來,整個會議廳的溫度都猛的下降了好幾度。
大家愣了一下,齊刷刷看了過去,揣測安家家主這句話究竟什麽意思。
“我們陳家,兩個兒子,還有我弟弟的一個兒,從小就癡迷武藝,鉚足了勁兒要進畏武盟,我也是花了大價錢,才打通渠道把三個孩子送了進去。
不為讓他們出人頭地,隻想著學點武藝傍,可沒想到,這才不到一個月,就被卷鋪蓋趕了出來,我那侄回到家哭了三天三夜,今天又鬧自殺說丟人丟大發了,你們說說,這姓喬的未免太過分了吧!”
陳同冷著臉,憤憤不平的開口。
他們陳家,靠海運發家,是個巨賈,從來隻有別人敬著他們的份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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