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話撂下,卻連著幾天沒有人敢來,篩選有條不紊地進行著,大家的反抗緒也隨著真刀真槍的清理而被逐漸消磨。
喬夢覺得不對勁。
事出無常必有妖。
這天夜裏,風雨大作,小院子裏的棕櫚樹嘩嘩作響。
喬夢很早就哄睡了小團,跟戰霆北坐在廊下喝茶。
“已經十二點了,該休息了。”戰霆北慢悠悠開口,一句話似有深意。
喬夢看了眼天空沉的,“不急,他們還沒來呢。”
“咱們不熄燈,誰敢來?”戰霆北似笑非笑,拉起喬夢的手,將拉到自己上,“走吧,回去。”
夜漸漸深了,風雨也越來越大。
屋頂的瓦片上,似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。
屋外的青石小路,也有鞋底踩踏發出的聲響。
屋的人,似乎還在睡。
忽然,房門被人踹開,五六個黑人魚貫而,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,都沒用槍支,而是個個攜刀前來。
為首的黑人藏氣息,一馬當先進了臥室,舉刀就砍了下去。
可這一刀下去,並沒有砍到,麵絮翻飛,空氣中布滿肅殺的氣息。
“遭了!”黑人冷聲低語:“上當了!撤!”
可是,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。
等他們出去,才發現院子裏外圍滿了人,喬夢就在院子當中坐著,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。
顯然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出。
“怎麽,我家是你們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麽?”喬夢悠哉悠哉喝著茶,目慵懶,整個人上卻無端散發出一種極端的寒之氣,令人不敢直視。
“上!”黑人咬了咬牙,朝著左右低吼一句:“今天反正也逃不出去了,不如拚個你死我活!”
喬夢擺了擺手,“這話可不能這麽說,什麽逃不出去了,逃不出去的是你這個當頭領的,其他人可都是好人。”
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黑人後那些把自己臉捂得嚴嚴實實的人,笑道:
“你們幾個,要是願意繳械投降,讓我們浪費點時間,我倒是可以考慮,放你們一條生路。”
眾人麵麵相覷一番,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懷疑與憤怒。
“看來,你們是非要跟我過不去了。”喬夢冷冷一笑,“那便罷了。”
雙方很快進混戰。
喬夢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裏,看著那些黑人傷的傷殘得殘,不勝唏噓。
“老大,人都已經在這兒了。”何逍將抓來的那幾個人趕了出來,他們臉上都還蒙著黑巾,隻出一雙惱怒的眼睛。
喬夢道:“你們頭頭是誰,說出來,放你們走。”
手上把玩著一個致的小匕首,月下,刀上閃爍著凜凜寒,讓人心頭發虛。
現場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喬夢有些不耐煩,擺擺手對何逍說:“你去,給我找一盒牙簽來。”
何逍一臉懵,但還是很快拿來了。
喬夢撚著一牙簽,對為首的黑人說:“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不說的話,你會很疼的。”
黑人冷冷瞪了一眼,一臉不屑,他們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,可是從刀山火海裏闖出來的,怎麽可能怕疼。
“賤人,你本不配坐上盟主之位,你去死吧!”為首的黑人非但沒有服,反而開始挑釁。
喬夢眉頭一挑,就喜歡這些沒腦子的強種。
“很好。”輕輕笑了一下,手隨意一甩,手指間一牙簽猛然飛了出去,下一刻,黑人便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慘。
那牙簽紮在了他手臂某個位置上,痛得他渾抖,差點尿了。
可是,他還能繼續堅持。
“賤人,就算你拿這鬼玩意兒紮死我,我也不會說的!”他咬牙切齒,直勾勾瞪著喬夢。
喬夢麵無表,又甩出一,他直接痛得跳了起來,又在地上打滾。
“再不說,我就把牙簽紮到你。”喬夢聲音婉,可一字一句都充滿殺氣。
黑人眼底湧出生理眼淚,雙眼通紅,直勾勾盯著,終於有些慫了。
“我,我說……”這時,另外一個黑人戰戰兢兢走到前麵,“是,是安冉小姐,我們都是出錢培養的殺手,專門為效勞。”
破案了。
喬夢倒是沒想到,安冉明明已經被抓起來了,竟然還有這麽大能耐。
那次安冉威脅戰霆北,必須要放一條生路,否則就不出解藥,戰霆北答應是答應了,可又讓人在離開的路上做了埋伏,將抓住,關進畏武盟的牢裏。
“走吧,去趟水牢。”喬夢道。
水牢就在畏武盟總舵的地底下,是先前的盟主下令修建的,專門關押犯了大錯的弟子。
安冉被關在第一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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