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翼本來并不很喜歡這人,但見許家都把人推過來了,自己再拒絕也不好看,就隨便玩一玩咯。
許英雖然不甘愿,但還是陪著他去了兩三次酒店。
那之后,兩人好像確定了關系,卻是沒有直白說明白,不像是正經男朋友,反倒是見不得的人似的。
許英再傻也知道曾翼就是玩的,所以當林跟提及讓挑撥曾翼和許俏的關系,借著曾翼的手去對付許俏時,沒有怎麼猶豫便答應了。
某一次,曾翼又來接去喝酒,完了把人帶到了酒店。
在結束后,許英佯裝無意跟他聊天,說起了自己的想法,建議他可以在車輛上做手腳,讓許英得到教訓。
曾翼思考了片刻,居然點頭答應,“好主意!”
不過兩天,許英便聽到了消息,說是許俏的俱樂部出了車禍事故,但傷的不是許俏,而是林隅之。
許英在家里擔憂了兩天,還是去醫院想看看他,剛好遇上了去看林隅之的何超。
之前許英一直不愿意見他,這天終于讓他上了。
何超滿心歡喜把拽到了角落里,問:“姐,你怎麼在這兒?”
自從來了許家,何超一直給打電話,還跑到許俏的俱樂部工作,許英原本就很不開心。
而后何超經常給發消息報備近況,許英只有在要探聽消息時才會回復幾句。
這會兒,乍然看到人,許英有些尷尬。
好在何超并沒有反應過來,反倒是著急問:“姐,你生病了嗎?”
許英裝出淡然的模樣,“沒有,就是來看個朋友。”
何超不疑有他,“姐,我終于看到你了。你過得還好嗎?”
“你還看不出來,我過得很好嗎?我現在有花不完的錢,吃好喝好還住在大別墅里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何超點了點頭,開始手套口袋里的錢包,“姐,我上次就想給你,我這兩個月領了工資,加上一些福利,總的有一萬多噢,我都給你!”
許英拍掉了他遞過來的卡,“誰要你的錢!我現在還稀罕你這一萬塊?”
何超低頭撿起了地上的卡,有點無措,但還是樂觀地點了點頭。
“姐你要是現在不需要,我就先收著,等姐姐你有需要了,給我打電話,我轉給你,好嗎?”
許英看著一直要討好的何超,眼中多有些不忍。
在何家雖然永遠不被待見,也因為何超了很多苦,但只有何超是真心對好。
遲疑了片刻,問:“你怎麼過來醫院了?”
“噢,就是那個林總比賽的時候傷了,我過來看他。”
“他怎麼傷了?”
“在進行賽車比賽的時候,車突然沖出了賽道,車都燒起來了,還好他逃出來及時,才沒被燒傷。”
“那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就是肩膀和手肘燒傷了,其他沒什麼問題。許俏姐在醫院里照顧他。”
確認林隅之沒什麼大礙后,許英安心了許多。
可是,沒有想到,事還未結束。
林隅之出院后,很快查到了車輛是曾翼做的手腳,曾翼還未反應過來,已經被送了進去。
許英怎麼都沒想到,一直以為品行不好的男人,居然連殺人這種違法的事都敢做。
他親手把自己送了進去,毫無生還之地。
到了這會兒,許英才開始慌了。
雖然許英只是個出謀劃策的人,還是被林教唆的,但畢竟親眼看到了林隅之是怎麼教訓曾翼的,也害怕了。
那段時間,吃不好睡不好,就怕林隅之突然找上。
沒有想到,這件事都還未解決,又看到林親手將老爺子推倒,致使老爺子當場去世。
這些事,就像是炸雷一樣,一個一個砸在了上。
到了這時候,才當真開始害怕,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怕不是要毀了,就像是人魚的泡沫,漸漸消失。
可是,不想離開許家,不想丟失現在的生活。
這份奢靡好的生活本來就該是的,為什麼是要離開?
不離開,不要丟掉現在的好生活。
可是,的道法沒有這里的人高,他們隨便一手指頭就能死。
那天晚上,林到房間來,迫簽下了份轉讓合同。
原本誓死不從,但聽到林說要去向曾大義舉報,告訴曾大義是教唆曾翼去做了那件事;還說要去跟老太太說是將老爺子推倒的,是害死老爺子的。
許英嚇得雙發都站不住,癱坐在了床上。
林坐過來,握著的手,在合同上簽了字。
簽完后,林毫不猶豫地轉頭走了。
孤坐在床上,抱著雙,害怕到嚎啕大哭。
還是什麼都沒有了。
天微微亮的時候,聽到外面有了響聲,干了眼淚,跑出去。
看到老太太在樓下沙發坐著,快步下了樓,撲倒在老太太跟前,哭著跟說:“,對不起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
老爺子離開后,老太太憔悴了許多,經常睡不著,才會這麼早早起來。
腦袋都還未清醒過來,看到哭著跪在跟前的許英,還滿臉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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