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俱樂部也有值班的人員,剛好現在何超要留下來, 他又沒住,干脆就讓他在俱樂部休息室住下。
江琳收拾好東西,勾著的手臂往外面走。
順便跟代了聲,“早上,許家往你賬戶里面轉賬了,是你私人賬戶里的那筆資金。為了以防萬一, 我下午已經把那筆資金轉到俱樂部的公賬上了。”
“行, 那就先留著吧。現在有林氏集團的贊助,那幾千萬暫時也用不上, 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林氏那邊的資金明細記得做清楚,定期給林氏集團那邊發過去,別出什麼紕, 明年不投資就完蛋了。”
“不投資?我覺得不太可能吧。林氏總裁都在追我們老板了,只要我們老板點頭, 那就是林氏集團的老板娘。老板娘投資自己的俱樂部,還不是手指頭的事嗎?”
許俏撇了一眼, “信不信我你。”
“我干嘛?我又沒說錯。他不是在追你嗎?你不是對他也有好嗎?”
許俏垂眸,沒有說話。
“別人就算了, 我還不知道你。要不是有好的人,你能隨著他追你?而且當初在黑, 你還花錢把人上了。雖然當時你錢多, 可你也不傻,你更不是花錢的人,要不是看上人家, 你能把人上了??”
許俏低笑了聲,手勾住的脖子。
“行了,別說了,給我留點面子。”
“給你留什麼面子啊。看上人家,還要讓人好好追你,這麼,還不讓人說了?真是什麼便宜都讓你占了。”
“我哪里有!”
“還沒有。沒有看上人家,還是沒有很被追啊?”
“你話真多!!”
許俏把人往前推,兩人笑鬧著走到了俱樂部門口。
抬起頭,看到了門口的林隅之。
他還是那副西裝革履的模樣,靠坐在車頭,單手在兜里,沒什麼表地看著門口的方向。
看到他們走出來后,他便站起,角揚起淡淡的笑容,著許俏。
“沒想到林總這麼癡啊,追得這麼。”
江琳揶揄了一句話,十分識相地揮手,跟說了再見。
看著江琳走后,許俏往林隅之走過去。
“怎麼又過來了?”
許俏有一米六九,可站在一米八七的林隅之跟前,還是低了一個頭。
抬起頭,對上了林隅之的眼神。
他原本是冷漠一個人,可每次看到的時候,角總是會掛著淡淡的笑。
“過來找你,不可以?”
“沒說不可以啊。”許俏莫名,“不是中午剛過來嘛,我還以為林總日理萬機,回去估計要埋頭工作了。”
“工作要。”林隅之低頭,微微靠近,“不過,也得追人。”
許俏被他逗笑,“追這麼?”
“這不是怕被別人追走了。”
林隅之的五非常致,那雙瞳孔黝黑得像個黑,盯著人看的時候,好似要將人吸進去。
這個男人只要隨便往那兒一站,都是巨大的。
“要送我回家?還是要去哪兒?”
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林隅之轉走到副駕駛那邊,拉開車門,對做了個“請”的作。
許俏抿笑了下,走過去,上了車。
等他坐到駕駛位上,才轉問:“我們去哪兒?”
“到了就知道。”
林隅之沒有多言,踩下油門,直沖了出去。
許俏是個能言善道的人,如果是想,能保持永遠不冷場。
途中,說了些俱樂部的趣事,活躍了下氣氛,林隅之偶爾會給回應,但最多的是專心在開車。
“噢,今天還有件事,差點沒把我氣死。宏的曾翼你知道吧,就是曾家那個小兒子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這人今天突然開著車沖進俱樂部,把我們賽場的東西都撞爛了,還想打我的人來著。還好我出場,跟他比了一場,讓他乖乖地滾蛋了。”
腦袋往后靠,轉頭看向他,“金主爸爸,今天的損失也能算在運營費用上吧?”
林隅之壞笑了一聲,“你自己惹的禍,還要算在俱樂部上面?”
“你怎麼知道是我惹的禍?”
“他曾要輕薄你,你都把人打趴下了,曾翼那種人能忍得了?闖到俱樂部給你鬧一場,不明擺著,是為你而來的?”
“你怎麼知道他要輕薄我?”
許俏轉過看他,腦子一轉,瞬時想起來。
“對了,上次我還上你來著。對,就是那次,我都想把啤酒瓶他腦袋上!”
車剛好行至三岔口遇到紅燈,他踩住剎車,轉頭看。
“一個人不就打人,你都不想想自己的安危?曾翼那種小人,你丟他一個酒瓶子,他能過來把你的場子都砸了。今天你又辱了他一頓,他心底怨恨你,之后肯定會再找機會給你找麻煩。”
“怕什麼。”
許俏抬眸,眼中滿是不屑,那剛毅之極其明顯,但轉瞬即逝,很快便轉為的魅,定睛看著他。
“不是還有你嗎?”
綠燈亮起,林隅之掛檔前行。
“想讓我給你撐腰?”
許俏手捧著臉,神著他,“不給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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